380章 不是不報

婚前試愛 380章 不是不報

“此人印堂飽滿,顴高而不露骨,印堂連着天庭處有天柱骨,這是貴人之骨,寓意位高權重,額頭豐滿色澤明亮,必是少年得志,早發登科,額前又有懸羲骨,一生功業顯赫,官運亨通,若在古代必定官拜丞相,前途不可限量。”黑夙雲也是有些的震驚,譚驥炎不但官運顯赫,財運福氣也都是蒸蒸日上,只怕千萬人中都難尋一個命格如此多福多祿之人。

“黑大師,不知道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擋下他的運道。”竇財小聲的開口,此消彼長,譚驥炎命格太好,福報太深,所以就等於擋了竇財的財路,而竇財就想着給譚驥炎使些絆子,這樣自己也就不會被譚驥炎壓制着。

“哼,你這是讓我逆天而爲?這樣福祿壽三全之人是得天獨厚的命格,若是人爲阻攔,必定會遭天譴,輕則病弱,重則橫死!”黑夙雲眉頭一皺,冷冷的斥責着,站起身來,黑色長衫的衣袖一甩,直接轉身離開。

“黑大師,是我失言,是我失言!”竇財一看黑夙雲直接冷着臉離開,連忙追了出去,一旁的吳海也隨即起身,如今也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了,何美雲自然也就跟着過去了。

“黑大師,竇總只是太急躁了,口無遮攔。”吳海也是心悸陰沉之人,如今竇財的費恆集團已經是市上公司,而且也準備在北京投資,吳海也準備來北京立足,所以自然要和竇財打好關係。

吳海和竇財連連陪着不是,黑夙雲陰沉的臉色這才稍微舒緩了一點,只是表情依舊帶着不悅向着外面走了過去,黑夙雲也知道自己最近情緒不穩,只怕禍事降至。

童瞳因爲將糖果交給關曜抱着,所以自己也就起身到關曜這邊坐着給糖果餵奶,等糖果吃飽喝足了,還打了個小小的奶嗝後,童瞳拿着空奶瓶站起身來剛準備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差一點和迎面一個黑色長衫的中年男人碰撞到。

這人和黑燁還真有幾分相似,童瞳一愣,不僅僅是那差不多款式的長衫,還有五官面容也有些的相似,當然僅僅只是相似而已,外露的氣息卻截然不同,黑燁給人淡泊出塵的感覺,可是眼前這個黑色長衫的男人,面帶冷色,眼神似乎有些的暴戾陰寒,讓人看一眼就感覺寒意直冒,很是不舒服。

“小曜,你怎麼在這裡?”最後一個也追過來的何美雲有些錯愕的看着一旁的關曜,隨即快速的染上了慈和的笑容,一手親密的挽着吳海的胳膊爲兩人介紹着,“這就是小曜,這個是譚副市長的夫人童小姐,小曜這是你吳叔叔,以後我們都在北京住下了,我這個當媽的也可以就近多照顧小曜你了,對了,小曜我們住在滿庭芳這邊,是一幢三層樓的別墅,你一個人在北京,吃喝都不方便,不如搬過來和媽媽一起住,媽媽也好彌補這些年對你的虧欠。”

童瞳錯愕的看着一臉歉意,抹着眼角,表情很是悽楚的何美雲,如果不是之前看過何美雲盛氣凌人咄咄逼人的一面,童瞳還真的要以爲這個女人是個好母親,想要彌補對關曜的虧欠,可是在知道事實之後,看着做戲的何美雲,童瞳只感覺身上雞皮疙瘩一點一點的冒了出來。

關曜依舊抱着懷抱裡的糖果,對上糖果那大大的曜石般璀璨的眼睛時,關曜突然感覺原來和孩子這樣乾淨純真的眼神相比,有些人真的很虛僞做作,即使這個人是他的母親,而他的身上也流淌這個這個女人的血液。

“我想你和父親早已經在二十年前就離婚了,所以我和你是沒有任何關係的,何女士,請不要隨便的攀關係。”關曜逗弄着糖果,指腹輕輕的戳着糖果的臉蛋,看着小糖果不滿的皺了皺鼻子,那表情和童瞳炸毛時一模一樣,關曜笑了笑,心裡頭的負面情緒壓了下來,這才擡起頭,英俊的臉上表情冷淡而嘲諷,犀利的目光帶着迫人的銳利,和往日裡溫和的表象截然不同。

“小曜,你還是在怨我。”何美雲眼中含着淚水,表情很是痛苦,不過卻還是保持着貴婦端莊優雅的一面,反而轉過身來,目光悽然的看向童瞳,然後還一隻手握住了童瞳的手,幽幽的開口,“譚夫人,上一次的事情真的不好意思,我是關心則亂。”

只感覺自己被何美雲握住的手上雞皮疙瘩直冒頭,童瞳直接的用力將自己的手給抽了回來,蹭的一下向着旁邊躲閃着,唯恐再被何美雲給噁心到。

關曜原本心情是很不好的,即使抱着糖果,看着糖果笑起來的時候心裡頭會有些輕鬆,但是隻要一想到秦清,關曜心裡就如同壓了一塊大石,沉甸甸的壓抑着,再加上看見何美雲,更是什麼心情都沒有了,不過看着童瞳這唯恐避之不及的樣子,驀地就感覺到了幾分愉悅,小瞳是個有福氣的人,驥炎也是自己的發小兄弟,真的到最後沒有辦法了,關曜寧願帶着秦清離開北京,以後隱姓埋名的過日子,只是以後再相聚要麻煩一點了。

童瞳正在心裡嘀咕着怎麼又遇到何美雲了,忽然感覺到一道陰森的視線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童瞳快速的轉過頭看了過去,便對上了黑夙雲很是陰冷的眼神,突然的,心裡頭顫了一下,說不清楚的複雜感覺纏繞在心間。

黑夙雲也是目光緊迫的盯着童瞳,之前在包廂裡才粗略的看過譚驥炎的面相,卻是難得的福祿壽三全的貴人之相,此刻再看童瞳,也是極好的相貌,只是黑夙雲卻不明白爲什麼有種很是奇怪的感覺,這種直覺讓黑夙雲心裡頭有些的不安,從來到北京之後,黑夙雲就一直有種不安的預感,如今看到童瞳之後,黑夙雲的感覺更加的明顯,難道是眼前這個面相極好的女人會阻擋自己的運勢?

“相逢便是緣分,不知道譚夫人的生辰八字是多少,我來給譚夫人算算以後的福氣財運如何?”黑夙雲因爲精通玄學命理,是新加坡有名的風水大師,一般人根本連見他一面都難,而此刻黑夙雲難得主動給人算命,當然,黑夙雲這樣做的目的也是爲了驗證一下童瞳到底是不是影響自己運勢的小人,因爲看到童瞳的那一刻,黑夙雲就有種詭異的不安感覺。

怎麼又是算命大師?童瞳疑惑的看着緊盯自己的黑夙雲,纖細的眉頭皺了皺,眼前這個人的眼神太過於複雜陰沉,不像黑燁那麼透徹,童瞳遲疑了一下,倒是報出了自己的生辰八字,而隨着她開口,黑夙雲表情明顯的一鬆,似乎放下了什麼,這讓童瞳再次奇怪,只是想不明白。

黑夙雲也不明白爲什麼自己會想到那個原本已經改死掉的天煞孤星命格的女兒,不過在聽到童瞳報出她的生辰八字之後,明顯的不符合,而且童瞳的生辰八字極好,和她的面相也是極其符合,雖然命中註定有一死劫,但是童瞳福澤深厚,遇難可呈祥,逢兇可化吉,而且死劫應該是去年之事,如今人安然無恙,說來劫難已經過了。

“小瞳,我們該回去了。”關曜抱着糖果站起身來,無視着眼前這些不相干的人,關曜身爲刑偵警察,眼神銳的很,關曜能感覺出這個穿着黑色長衫的中年男人看向童瞳的目光有些的詭異,所以關曜直接就將童瞳給帶走,省的童瞳又惹出什麼事端來。

自己果真想多了,那個被以前的女兒是天煞孤星的命格,而去年就是她的死期,即使她一生行善僥倖不死,但是也不會有如此大富大貴的面相,黑夙雲感覺自己是真的想太多,都有些疑神疑鬼了,身上的冷氣減緩了不少。

“那個童瞳還真是好命,一個孤兒院出生的女人竟然能嫁進譚家,也不知道上輩子做了什麼好事。”目送着關曜和童瞳離開之後,何美雲小聲的嘀咕着,雖然有些怨恨關曜如此的不近人情,但是卻也不敢真的得罪關曜和譚家。

“你說什麼?她是孤兒院的孩子?”黑夙雲表情一變,剛剛放下的心又再次的懸了起來,猙獰的眼神很是嚇人,一把抓住何美雲的胳膊,語調急切的低吼,“她是哪個孤兒院出生的?”

當年那個孩子黑夙雲直接丟到了荒郊野外,但是黑夙雲也知道天煞孤星的命格雖然克父克母,但是這個命格卻是很硬的,所以黑夙雲明白即使將那個沒有滿月的孩子給丟棄了,她也不會死,不過那個孩子的命格註定會隕落在二十二歲的時候,如今一聽到何美雲說童瞳出生在孤兒院,黑夙雲不知道爲什麼又感覺心忐忑起來,似乎隱隱的有什麼要從黑暗裡蹦出來。

“黑大師,你怎麼了?”何美雲也是被黑夙雲給嚇了一跳,之前吳海找到黑夙雲的時候那是帶着重金求上門的,黑夙雲卻高傲的跟什麼似的,斜着眼睛看人,收了那麼多錢,卻是愛理不理的,脾氣大,人又高傲,這會突然看到黑夙雲這樣失態何美雲真的被嚇到了。

“她到底是哪個孤兒院的?”黑夙雲暴怒的咆哮起來,整個人張牙舞爪着,猙獰的表情,眼神惡毒的扭曲着,看起來如同被惡魔附身了一樣,模樣很是驚恐嚇人。

當年的那個被丟棄的女兒是天煞孤星的命格,會將厄運帶到身邊,所以黑夙雲可以肯定不管是什麼人家收養了這個孩子都會連連慘遭禍事,所以到最後這個孩子還是會被遺棄,最終只能送去孤兒院,孤兒院收養很多孩子,陽氣重能壓住天煞孤星的煞氣,更何況孤兒院其他孩子發生了什麼事,也不會讓人多想,畢竟都是孤兒,跌了碰了太正常。

“黑大師,童瞳她如今可是市長夫人,她的過去根本就查不到的。”何美雲怯弱的開口,用力的將自己的手從黑夙雲的手裡給拽了出來,低頭一看,何美雲臉色不高興起來,手腕上卻已經多了幾個鮮紅的五指印,看得出黑夙雲的情緒有多激動掐的多用力。

查不出來?黑夙雲一愣,隨即也冷靜下來,他自己也是和那些高官富商打交道的,自然知道很多高官的一切消息都是極其機密的,童瞳是孤兒院出生的,對譚驥炎這個市長而言也算是一個污點,自然是能怎麼隱藏就怎麼隱藏,不可能讓人查出來的。

黑夙雲眉頭皺了又皺,終於快速的轉過身向着餐廳外大步的走了過去,既然其他人不知道,又查不出來,那麼只有自己去問了,再說童瞳絕對不可能是天煞孤星的命格,一個人的命格再有什麼變化,前後也絕對不會相差這麼多,而且黑夙雲能感覺到在去年的時候,那個和他有着血緣關係的女兒已經死了,他有這種感覺。

外面有些冷,所以關曜讓童瞳抱着糖果在餐廳門口等着,自己先去取車,而黑夙雲三兩步就追了過來,不知道爲什麼明知道眼前這個女人不可能是自己那個天煞孤星的女兒,但是黑夙雲卻還是打從心底厭惡起來,語調也很是不悅,帶着幾分施捨的高傲。

“譚夫人最近應該有禍事上身,還需要好好化解化解,否則小禍不解會成大禍,那就是血光之災了。”黑夙雲聲音冰冷的開口,陰冷的目光如同毒蛇一般盯着童瞳,他能看得出童瞳最近這段時間絕對因爲什麼事而煩躁着,但是這對童瞳本身並沒有什麼影響,不過黑夙雲卻故意誇大其辭,很多人即使不相信算命,但是一旦聽到自己有什麼血光之災,飛來橫禍,還是會擔心不安的,而黑夙雲套話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其實自己差不多隔三差五的就有禍事上身,否則譚驥炎也不會說自己是惹禍的苗子了,童瞳看了看黑夙雲,能清楚的感覺到他身上的惡意,這讓童瞳都有些奇怪了,目光一轉,淡淡的開口,“不知道能不能化解呢?”

“現在知道的早,化解並不難,譚夫人命格之中這個克你的煞星來自你的出生地,不知道譚夫人是在什麼地方出生的?”黑夙雲狀似隨意的問出來,只是自己心頭卻緊繃着,眼神陰冷的盯着童瞳,只要知道是哪個孤兒院,黑夙雲就有辦法順藤摸瓜的去查出來。

“當然是在北京出生的。”童瞳懷抱着糖果,糖果吃飽了正趴在童瞳的肩膀上,熠熠着一雙大眼睛左右看着,只是在看到黑夙雲的時候,糖果白嫩的小臉不知道爲什麼垮了下來,似乎很不喜歡眼前陰森的黑夙雲,小手抱着童瞳的脖子,將臉埋到了童瞳的肩膀處,扭動着小身體催促着童瞳離開。

“譚夫人是北京哪一家孤兒院長大的?”黑夙雲眉頭皺了皺,當年他將那個女嬰丟棄在安徽一個偏遠的山區,當時離開隱世的家族之後,黑夙雲沒有任何目的地,看到最快一列火車的時間就買了一張火車票,沿途也都是隨意的買票,最後到的是安徽一個偏遠窮困的山區,黑夙雲將女嬰丟棄之後,隨後就離開了,按理說即使被孤兒院收養也應該是在安徽,怎麼跑到北京來了。

“誰說我是孤兒院出生的?”童瞳眼中染上了淡淡的戒備,她此刻已經可以肯定這個算命大師不知道因爲什麼對自己非常的感興趣,想要調查自己。

“你騙我?”沉思的表情陡然之間猙獰起來,黑夙雲憤怒的盯着童瞳,陰厲的眼睛裡冒出火來,這些年養成的高傲和不可一世讓黑夙雲早已經忘記了黑家的家規,他幫助那些高官富豪看風水,算命測字,躲避禍事,這些人也將黑夙雲當成財神爺供着,黑夙雲也越來越高傲,此刻被童瞳給戲耍之後,渾身都散發着陰冷的煞氣。

玻璃門外傳來車喇叭的嘀嘀聲,關曜已經將車子給開過來了,這會看到黑夙雲似乎又糾纏上童瞳,關曜表情也冷了幾分,童瞳聽到喇叭聲快速的打開門抱着糖果出去了,不願意和黑夙雲做過多的糾纏。

“小瞳,怎麼回事?”關曜回頭看向童瞳詢問着,剛剛關曜只想着離開餐廳,杜絕和何美雲的接觸,所以也就沒有留心到黑夙雲。

“不知道,他好像想要調查我。”童瞳將糖果的放到後座的安全座椅上,繫上了安全帶,確定了糖果的安全,自己這才關上車門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對於黑夙雲,童瞳也不知道爲什麼,總有種奇怪的感覺,難道他對自己也是如此,所以纔想要查自己,不但問自己的生辰八字,還想要問自己的出生地。

關曜發動汽車,透過車窗看了一眼,按理說不管是吳海還是竇財都不可能有膽量要對小瞳不利,他們求財,想要在北京立足,自然不可能得罪驥炎,而且剛剛在餐廳裡,關曜能清楚的感覺到兩人對童瞳的小心翼翼,那麼這個算命大師就不是因爲吳家和竇家而糾纏小瞳,完全是出於他自己的意願,關曜想了想卻也想不明白爲什麼一個算命大師要調查童瞳。

——分隔線——

童瞳知道目前要救秦清是真的很困難,如果喬老主動放棄報復的話,那反而又一線希望,沒有了好處和利益的驅使,誰吃飽了撐着和譚家作對,還和關曜爲敵,現在關家雖然說秦清和關家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是中間還隔着一個關曜,日後說不定關曜就成了關家的繼承人,如今和關曜交惡,天知道什麼時候就被關家給報復回來了,只是在喬老拋出了這麼大的誘餌之後,所以纔會有人爲了利益鋌而走險。

“跟我走,我有辦法救秦清。”童瞳對着關曜開口,讓他將車子向着之前那一家金店的方向開了過去,對上關曜疑惑的表情,於是又將事情前前後後給說了一遍。

唯恐關曜不相信,童瞳猶豫不決着,她死後重生的事情關曜並不清楚,到底要不要說呢,瞄了一眼開車的關曜,“關曜其實我已經死了。”終究還是相信關曜的人品的,所以童瞳最終下定決心開口,可是伴隨而來的是汽車在馬路上呈現s路線行駛。

錯愕着,關曜表情有點扭曲的看向副駕駛位置上一臉認真的童瞳,雖然關曜也知道童瞳身上有很多謎團,畢竟當年小瞳和驥炎認識的時候是驥炎被人陰了一把,喝下了加了藥的酒,而剛好遇到高三的小瞳,然後就發生了關係,也算是驥炎強迫的,但是如果小瞳有着這樣凌厲的身手,中了藥的驥炎根本不可能是小瞳的對手。

拋開童瞳那詭異的身手不說,而且之後關曜也能明顯的感覺出童嘯對童瞳根本不是什麼養女的情分,只因爲一個名字就視如己出這根本不可能,關曜自然也就猜測到童瞳和童嘯是真的父女關係,只是因爲這些牽扯太多關係,關曜自然也就沒有問,他相信童瞳,但是如今聽到童瞳這話,關曜着實被嚇了一跳,要是其他人說自己死了又活了關曜只當對方是開玩笑,但是童瞳的表情太認真了,所以也就是說她說的是真話。

“死後重生而已。”童瞳很是鄙視的看了一眼被嚇到的關曜,笑了笑,“說起來譚驥炎的接受能力可是強悍了很多。”其實童瞳當時根本不知道譚驥炎表面上接受的很平常,其實內心裡的震驚和關曜是不相上下,不管是誰知道身邊還有一個死而復生的人不被嚇到那才奇怪。

“所以我們現在就去盯着那個金店女老闆,然後用真實的案例說服喬老放棄對秦清的報復。”童瞳用力的拍了拍關曜的肩膀,這是目前爲止童瞳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之前在醫院將喬老給氣昏過去了,那是無憑無據,喬老當黑燁是騙錢的江湖術士,所以現在一定要做好充足準備,到時候人證物證俱在,就不擔心喬老不相信。

一路無語,關曜雖然還在開車,但是心思總是不由自主的向着童瞳身上飄了過來,死後重生,關曜怎麼想都感覺有點玄幻,半個小時之後。

汽車停在金店不遠處,隔着車窗玻璃關曜看着不遠處的金店,突然感覺自己是不是病急亂投醫了,竟然認爲小瞳這個辦法還是可行的,那個叫做黑燁的算命大師真的能說服喬老放棄報復秦清的舉動。

金店女老闆姓陳,在這一條街上人緣並不好,她雖然是女人但是比男人更加強勢,爲人尖酸刻薄,又貪財吝嗇,再加上弄了風水鏡,被陰氣反噬,整個人看起來就顯得更加陰沉,一般人看到都避着走。

在之前經歷了搶劫的事情之後,此刻金店裡又遇到了事情,十多個農民工將金店給擠的滿滿的,爲首的一個婦女正拿着金手鐲讓金店女老闆賠償。

“你說什麼?我這裡的金子可都是99。9,的千足金!假的?你從什麼哪個金銀加工的小店買來的東西也敢來我的店裡訛詐!”金店女老闆此刻額頭上還縫着針,氣色蠟黃,一看有人來店裡鬧事,立刻氣的火不打一處來,直接尖聲怒罵着。

“你看清楚了,這可是你們店裡給我開的發票!還有這個首飾裡面還有你們店名字的縮寫!假一賠十,這可是你們當初的保證!發票上都寫的清清楚楚,你這是想要賴賬!”說話的也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比起女老闆的潑辣絲毫不遜色,兩個人直接對罵的吵了起來。

原本婦女也是外來在北京打工的,她家男人是個包工頭,今年賺了一些錢,準備在年底回老家了,金店之前元旦節做活動,而且這個金店並不是那些大商場的連鎖金店,黃金價格比商場的櫃檯要便宜四十多塊錢一克。

再加上買東西還有皮帶送,所以婦女就在店裡買了一個黃金的手鐲,花了一萬二,但是戴在手腕上倍有面子,一起打工的其他幾個老鄉的老婆看到婦女手腕上的黃金鐲子之後,自然是羨慕嫉妒恨,徹底滿足了婦女炫耀的心裡。

可是其中一個老鄉的老婆估計是嫉妒狠了,就在外面傳話說婦女買的黃金鐲子是假貨,鍍金的,“買不起真的黃金鐲子就不要買假東西來裝面子,丟人現眼,還到處炫耀,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這一下買金鐲子的婦女徹底炸毛了,兩個潑婦般的女人直接掐架吵了起來,婦女拿出了買鐲子的正式發票,但是因爲不是知曉的周大福、老鳳祥這些家喻戶曉的金店品牌,於是另一個婦女更是感覺自己佔了理,到處說說這黃金手鐲是假的,不要說開一萬二的發票,就算十二萬也隨意開啊。

最後鬧的狠了,婦女就將黃金鐲子送去檢驗,當然檢驗費誰輸了誰出,哪裡知道一檢驗還真的是假黃金,外面一層是鍍金的,裡面是價格低廉很多,但是和黃金密度一樣的鎢,鎢同樣是金屬,但是和黃金一比那價格是低廉了很多,這一次婦女不要面子了,而是來金店裡要回自己被騙的一萬二,再加上店裡之前說的假一賠十,這可是十二萬那。

“假一賠十?我們店裡會賣假貨嗎?你去四周問問,我這店開了幾年了,有假貨嗎?”金店女老闆氣的跳了起來,吵起來如同開機關槍一樣,噼裡啪啦一陣罵,然後刻薄的冷笑着,斜着眼看着婦女,“買到假貨你怎麼不報警?我看你分明就是想要詐騙!小胡,立刻報警!將這些好吃懶做來訛詐的人都給抓起來!”

“報警就報警,我還怕你了不成,我這裡可是有鑑定機構的報告!”婦女也不示弱,從自己的包裡翻出一張黃金鐲子的鑑定報告,得意洋洋的甩到了女老闆的面前,“我們可不是空口說白話,這可是鑑定機構的鑑定報告,我花了三百六十塊鑑定費!假一賠十,今天你不把錢賠給我,我們就沒完!”

“就是,假一賠十!”

“賠錢!”

“想要抵賴嗎?欺負我們農民工是不是?”

這一次和婦女一起過來的可有十幾個人,雖然之前兩個女人掐架掐的狠了,但是那也是女人之間的事情,他們大老爺們不管,可是如今不同了,他們辛辛苦苦賺來的錢被人給騙了,自然要討回公道,而且發票上寫的清清楚楚,假一賠十,這可是他們幾年的工資,自然不會放過金店女老闆。

“天殺的,你們就是仗着人多來搶劫!”金店女老闆一開始看到鑑定報告還嚇了一跳,真以爲自己店裡的東西出現假貨了,但是再一看這邊來了十多個農民工,兇狠惡煞的又是吵又是拍桌子的,女老闆突然想明白過來了,肯定是他們想要訛詐自己的錢,弄個假的鑑定報告來忽悠自己。

原本只是爭吵,但是也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場面一瞬間就混亂了起來,女人的尖叫聲,怒罵聲伴隨椅子凳子砸到玻璃的聲音,亂成了一團糟。

關曜原本只是陪着童瞳來監視看看這個掛了風水鏡,損人陰德的金店女老闆是不是如同黑燁說的會禍事上身,結果還真是出事了,一看店裡那十幾個人亂成一團,雖然沒有持械,但是真的打起來也會出人命的,所以關曜快速的打開車門下車跑了過去,他畢竟是個警察。

童瞳原本是想要過去幫忙的,可是糖果睡了一個多小時之後醒了,依依呀呀的喊着,所以童瞳只能抱着糖果下了車,不過沒有進去店裡,而是在外圍看着,警笛的聲音也很快的傳了過來。

金店女老闆看着被砸的亂七八糟的店,整個人也蒙了,不過幸好櫃檯都是鋼化玻璃的,並沒有被椅子凳子給砸碎,黃金也沒有損失,但是店裡要重新裝修只怕就要花上十幾萬。

“這些人都是詐騙犯,拿着假黃金來店裡索賠,然後故意打架鬧事想要趁機搶劫!”金店女老闆牙尖嘴利的開口,陰狠的目光憤怒的盯着十多個農民工,店裡的損失即使他們沒有錢賠償,也一定要讓他們都去吃牢飯!

因爲金店女老闆說的有板有眼,警察也信了三分,而這些個農民工原本就有些懼怕警察的,這會更是唯唯諾諾的不知道該怎麼說。

“怎麼,現在不敢說話了?我看你們就是下賤,好吃懶做,自己不幹事,整天就想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警察來了,一個個都怕了吧?”金店女老闆氣的口不擇言,怎麼最近接二連三的發生事情。

先是一些小事,前幾天車子在路上爆胎了,人沒有事,但是和後面一輛車追尾了,保險公司賠了一些錢,自己也賠了一些,然後家裡不是暖氣壞了,就是馬桶壞了,平地上走路還摔了一跤,這些都是小事,金店女老闆也沒有多想,知道店裡被人給搶了,自己額頭上被玻璃給劃了一道口子,再聯想到之前那個穿着長衫的男人說自己損了陰德,金店女老闆心裡頭就有點忐忑了。

下午回到店裡,沒有想到又鬧了這麼一出,金店女老闆繃着臉,心裡頭的不安漸漸的擴大,越想越感覺到害怕,難道還真的要出事?

“把你的金鐲子給我看一下。”關曜走了過來,看向之前的婦女,接過她遞過來的金手鐲,仔細的看了看,從身上拿過一把匕首用力的在鐲子上颳着,外面是黃金的,但是刮掉鍍上的一層金之後,裡面果真是鎢,而放在天平上一稱,重量果真沒有什麼變化,這說明這金鐲子是假的,用鎢製作的,而普通人即使知道鎢和黃金的密度一樣,但是也沒有這個技術,而且看眼前的這些農民工也不像是詐騙犯。

“將櫃子打開。”關曜對着金店女老闆開口,如今看她這陰沉的面相,心裡頭一驚,果真和小瞳說的很像,金店女老闆看起來陰氣沉沉的,雙眼無光,眼下泛着黑灰色,倒真的像是被什麼髒東西給找着了一樣,看來之前那個叫做黑燁的算命大師也真的有幾分水平。

金店女老闆讓小胡拿過鑰匙,將櫃子打開,關曜從裡面拿出一個婦女之前買的差不多樣式的金手鐲,用匕首將外面一層鍍上的黃金給刮掉了,果真露出裡面黑色的鎢。

“看吧,你還說我是詐騙犯,你纔是個騙子!假一賠十,發票上寫的可是清清楚楚,你要賠償我十二萬!”婦女一看立刻尖叫了起來,眼睛裡還帶着狂喜,現在警察來了也不怕了。

金店女老闆整個人懵了,不敢相信的一把搶過關曜手裡的金手鐲,這怎麼可能!自己進的黃金一直都沒有問題的,怎麼會是假的。

“你這些黃金首飾是在什麼地方進貨的?”關曜看情況也知道金店女老闆只怕是被人給騙了,這可不是小案子,鍍金的首飾,一般人不會想起來去鑑定,戴在手上也發現不了這是假的,這可是金額巨大的商業犯罪,一定要找到幕後罪犯。

“我去找電話!”女老闆也嚇傻了,這樣的事情一出,她以後就不用開店了,而且賣出了那麼多首飾,如果顧客都上來讓自己假一賠十,自己就算是傾家蕩產也賠不起的。

慌亂着,女老闆步子都有些急切,一不小心就被地上的椅子給絆了一下,女老闆驚恐的一叫,整個人向着前面跌了過去。

“小心!”關曜快速的開口,可惜剛要伸過手,突然聽到空中有着異響,關曜一愣的擡起頭,表情陡然之間一變,厲聲喊着,“快讓開!燈要掉下來了!”

砰的一聲巨響,原本天花板上的水晶燈不知道怎麼就掉了下來,因爲關曜的喊聲,一旁的另個警察快速的躲避開了,可是金店女老闆被椅子絆倒的摔在地上,而水晶燈直接砸到了她的腿上。

“啊!”女老闆痛的慘叫起來,她今天穿的是短靴子,就穿了一條緊身的羊毛褲,外面是一雙黑襪子,這會玻璃割破了薄薄的襪子,鮮血汩汩的從傷口流淌出來。

果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關曜一看出血量就知道壞事了,快速的對着一旁的嚇的臉色蒼白的警察開口,“打電話讓120過來,傷到大動脈了!快拿兩條毛巾過來!”

店裡的店員跌跌撞撞的跑了回了屋子裡,然後拿過毛巾,關曜扯下金店女老闆脖子上的圍巾快速的在腿上繫了一下,又用毛巾堵捂住了傷口,減少出血量。

五分鐘之後,120的急救人員過來了,將已經因爲失血而快要昏厥的女老闆給擡上了救護車,公安局這邊也派了專門的警察過來調查這個金店製假的案子,半個多小時之後,關曜這才返回了車子裡,看到童瞳,點了點頭,“那個大師說的很準。”

關曜記得當時水晶燈掉下來的方向原本是砸不到金店女老闆的,可是她剛好摔倒了,在地上一滑,腿剛好伸了過來被水晶燈砸中,玻璃割到動脈,而且關曜自己也親自檢查了水晶燈和天花板上的螺絲,完全沒有人爲破壞的跡象,還真是詭異了。

“走吧,我們現在就去軍區醫院找喬老。”童瞳鬆了一口氣,如今看來要救秦清也不是沒有辦法了。

關曜點了點頭,神色也輕鬆了不少,雖然說這一次的確是有些劍走偏鋒了,但是或許是童瞳身上的情緒感染了自己,關曜也有了信心,而且年紀越大的人應該更加相信玄學算命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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