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鄭秋突然將懷中的墨蝶往木紫陌的手中一推,站起身來,說道,“這還是島上的太保之位相爭嗎?分明便是你死我活的戰鬥了,和尚你休要欺負人,來和我大戰一場如何!”
原來那鄭秋見島上的衆太保凋零,眼看和尚又要上前爭鬥,便按耐不住的站起身來。
那老者心中不是滋味,原本想着趁着此次機會將花遮月剷除,然後自立。可是他萬萬想不到的是,鄭秋居然能說服木紫陌,並請來了援軍。他手下的海盜大多被控制住了,雖然說還有不少的兄弟,但都是武功平庸的尋常海盜,已然是成不了什麼大氣候了。
之前己方佔據了優勢,原本以爲鄭秋定然會被圍島的官軍所殺。而官軍卻是無論如何也難以攻上這天塹一般的雄黃島。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鄭秋居然能爲了花遮月不惜將整個島嶼的前途葬送,並將官軍引上了島來。
“鄭秋,你可知你便是千古罪人!”老者突然大聲說道,“雄黃島要毀在你手中了!你可對得起你的父親,鄭大太保?!”
鄭秋的眼睛一直盯着臺上的花遮月,見她也向自己看來,但眼神中卻絲毫沒有責備的意思。鄭秋放下心來,說道:“這腌臢的島毀便毀了,我便是不能看着你們欺負我愛的女人!”
旁人不知,還以爲鄭秋口中的愛人是那十二太保墨蝶。在場的只有木紫陌、花遮月和鄭秋本人才知道他口中的愛人是誰。花遮月的臉色莫名的起了一團紅色,說道:“現下勝負未分,還是不要壞了規矩!”
“既然大太保這般說,那老夫便要領教一下高招!”那老者知道這次已經是在劫難逃,便準備登臺與花遮月戰鬥。
“既然是島上的規矩,那二哥便不能再上擂臺了!”鄭秋突然高聲的說道,“十哥已然開始接受了挑戰,便不能再改變了!”
那老者口中哼了一聲,便不在說話,重新坐到了位子之上。
那和尚笑眯眯的,站在擂臺之上,向着花遮月打了個稽首,說道:“大姐,兄弟得罪了!”說完,便在腰間一陣摸索,不知從何處取出了那根短棒,放在手中。
花遮月只是笑笑,單掌放在胸前,向和尚說道:“十弟,你太過客氣了!”說完,依舊是起了個起手勢,嚴陣以待起來。
“大姐,兄弟的棒子雖然看着小,卻是玄鐵製成的,分量着實不輕!難道大姐還是要空手接兄弟的棒子不成?”那和尚見花遮月依然沒有取出兵器,便好心的問道。
“十弟是出家人,性子什麼時候也變的如此婆婆媽媽起來!”花遮月說道,“還是出手吧!”
那和尚點點頭,便不再囉嗦,將手中的棒子一舉,便如同是一股旋風一般向着花遮月攻擊而去。那和尚雖然與道人經常比較腳力,而且時常落於下風。但是道人的輕身功夫天下少有,世間能匹敵的人不多,這般看來,和尚的輕身功夫也算是了得的。
與書生相比,和尚的攻擊要顯得凌厲的多。若是將書生比作奇兵突出,那和尚的攻擊便如同是堂堂之師一般,大開大合,頗有一番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