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我黑絕，將楓間司大人的意志貫徹到底！（二合一）
宇智波一族的血繼限界有着一個很奇特的特性：單眼瞳術，失去了眼睛後就不能發動，但如果是雙眼瞳術即須佐能乎，只要瞳力夠強，哪怕失去了雙眼，也能短暫使用。
不過，迄今爲止，也只有宇智波斑將自己的兩隻眼睛提升成了輪迴眼，瞳力史詩級強化，也只有他，能做到在沒有眼睛的時候發動須佐能乎。
至於斑現在使用的那顆三勾玉寫輪眼……楓間司很清楚，這玩意兒純粹是用來保證有視野用的，沒了也不影響斑的力量。
但他知道，卻不能這麼直接說出來。
“你讓我很驚訝，居然知道須佐能乎，當今的忍界，這個術已經失傳了。”斑說道。
“宇智波一族的最強瞳術，我確實略有耳聞，那你的身份就很可疑了，現身見我，就更加可疑。”
楓間司說道：“這種年齡，這不詳的瞳力，能靠三勾玉寫輪眼發動須佐能乎，那你應該就是……宇智波斑，可你應該早就死了，沒想到還活着，要是把這個消息散播出去，會轟動忍界吧，各大忍村寧可停戰，也會聯手把你找出來殺掉。”
白絕嘎嘎大笑：“哇哈哈哈哈，一瞬間就被識破了呢！斑大人，您隱瞞了這麼多年身份，首次出手就成了這種樣子。”
斑一點也不生氣，他跟自己製造出來的殘次版柱間沒什麼好生氣的，每次看到白絕，他都想起來了柱間那個沒腦子的傻子。
“你的時空間忍術很有意思，看上去是跟屍體互乘通靈，但這理論上是無法做到的，同一時間，同時施術調換位置，等於在互換的瞬間就失去了對方的座標，可你確實實現了時空轉移。”
雙方同時對彼此施展通靈之術，按理說是絕對不可能成功的。
這裡面一定有他暫時沒弄明白的事情，也是這門時空間忍術的核心秘密。
“一次弄不明白，那就多來幾次就可以了。”
斑的身上再度浮現出肋骨，巨大骷髏手臂猛然抓了過去，幾經出手，卻總是抓了個空，楓間司永遠都能快速瞬移。
如果以普通人的視角去看待這一幕，就會看到，楓間司的身形宛若是網絡不佳的虛擬影像，在十數個地點多次閃爍。
斑停手了，因爲他確認，用常規方法奈何不了楓間司，並且，他還是沒分析出來這個術的秘密。
就算殺光了所有的喪屍，破壞了楓間司轉移位置的座標，楓間司也可以轉移到更遠的位置，他一定在其他方位也投放了屍體。
“你的這些術都很特殊，每一種配套忍術都可以作爲一門S級禁術而存在。”
斑的目光，在地面上那衆多的喪屍身上停留，很多大腦保存完好的喪屍，哪怕身體碎裂成很多塊，依然還“活着”，有手的甚至可以與楓間司配合施展空界之術。
這種奇特的時空間忍術，確實讓斑另眼相看。
“我殺不死你，你的能力也對我有點用處。這個醜陋污濁的世界中生長出來了你這樣黑色的花朵，也是非同尋常的事情，我會告訴你關於這個世界的一些事情，當你聽後，再做出決定也不遲。”
斑緩緩說着，語氣中卻沒有給楓間司留下任何拒絕的餘地：“如果聽了我的話之後依然決定不與我合作，我不會攔你。”
“說的好像我別無選擇一樣，我還可以在這裡宰了你的，哪怕你真的是傳說中的那位。”
楓間司嗤笑一聲：“從那個白色的傢伙將奇怪的東西扔到我身上開始。”
他的身體上，立即有一團白色的肉團隆起。
“怎麼可能，你怎麼會察覺到我的孢子之術？”新長出來的白絕非常震驚，“不過別擔心，不會傷害你的，只是方便帶着你轉移到我們的基地。”
“無聊的把戲，我要處理掉你，有的是方法。”楓間司心中一動，大量病毒入侵，讓白絕發出慘叫，而且他隨時可以帶着身上的白絕一起轉移走。
連影級的強者，在不知道白絕能力的情況下，都要毫無防備的中招，除了仙術之外的任何感知能力，都無法發現白絕種下的孢子，可楓間司不同，他身上佈滿了病毒。
斑不動聲色：“是嗎，還有特別的感知能力，自柱間之後，已經很久沒有人能連續給我驚喜了。雖然我已經極爲衰弱，但也不是這麼容易對付的。在繼續動手之前，不如我們認真談一談，說不定我們會是同路人。”
楓間司沉吟了一下，他現在應該拿斑沒有辦法，就算能拿下現在的斑，只要斑願意拉下面子穿戴上阿飛，戰力瞬間暴漲，開須佐能乎亂砍一氣，就夠讓楓間司喝一壺的。
而且，斑這邊確實有他需要的東西，比如千手柱間的複製體。
不久後，楓間司和斑的身影消失，剩餘的白絕帶走了所有的白絕屍體。
等自來也姍姍來遲的時候，只看到了遍地的狼藉。
以及，殘存的、支離破碎的喪屍。
“可惡，來遲了一步？可剛纔那種戰鬥的動靜是怎麼回事，到底是誰跟誰在這裡戰鬥？這些地上的傢伙又是怎麼回事，感覺失去了自我意識，只剩下本能，暫時看不出來是哪個村子的忍者。”
自來也很不安，他不希望任何意外因素出現，因爲這會影響他對長門的教導。
更不希望長門在擁有自保能力之前，被人發現了擁有輪迴眼這件事。
……
鐵之國，山嶽墓地。
“這裡就是您的基地嗎，還真是出乎預料的簡陋，完全沒有各種實驗器材、珍貴忍具之類的東西。”楓間司故作驚訝。
斑說道：“我手裡倒是有宇智波團扇，你要是不在乎被宇智波一族找麻煩的話，我可以把它給你。”
楓間司看向了斑：“聽說宇智波斑擁有傳說中的萬花筒寫輪眼，爲什麼你只有一顆三勾玉寫輪眼？靠着普通的三勾玉無法施展須佐能乎那種瞳術吧？”
“我的眼睛在當年與柱間的那一戰中已經瞎掉了，任何事物都有其極限，能有這顆三勾玉寫輪眼，對我來說已經夠用。”
斑拄着鐮刀慢慢坐下。
“說說你的事情吧，我有一個計劃，應該會用到你轉移生命力的禁術，必要的時候，我需要你將這個術用在我身上。”
斑開始自顧自地講述着這個世界的醜惡與無可救藥，以及他試圖培養出接班人成立組織，專門來蒐集九隻尾獸，重新復活十尾，發動無限月讀。
整個過程中，卻隱瞞了最關鍵的輪迴眼的衆多情報，比如輪迴眼是他的眼睛、必須要有輪迴眼才能控制十尾、必須有輪迴眼和十尾才能發動無限月讀，這些他都沒說。
他打算將這些最核心的秘密交給他選中的接班人。
“斑這傢伙，是將我當成長門的替補選手了……我的序列還在長門之下。”楓間司對斑的謊言一清二楚。
因爲如果拒絕，斑還可以對他使用幻術——楓間司懷疑，斑其實已經偷偷對他用幻術了，只不過沒到真正需要他的那個時間點，所以現在還無需強制。
帶土爲了報復霧隱村，都能長期硬控四代水影血洗霧隱，沒道理宇智波斑不能長期控制他。
不過也好，在如何預防幻術方面，楓間司也有應對手段，散佈在火之國各地的喪屍，就是他掙脫幻術的鑰匙。
未必能應對別天神那種級別的萬花筒專屬瞳術，但應對其他類型的幻術，至少有一定的自保手段。 斑並沒有露出額外的情緒波動，或者說，他本就不在乎楓間司是信了還是不信，只要能確保楓間司在他需要的時候施術，一切都不是問題。
“你的時空間忍術叫空界之術對吧，依靠空界之術和己生轉生之術，小心一點的話，在這糟糕的世界裡保住自己的性命沒有問題，我需要你這種能最大限度活着的人。”
斑說道：“那麼，現在告訴我答案。掌握獨一無二的屍遁秘術，註定了只能遊走在陰暗面，不被那些苟且的世人所接受的你，是選擇加入我的計劃，永久改變這個絕望的世界，還是站在我的對立面，在將來的某個時間與我的繼承人爲敵？”
“二選一？我還有第三個選擇，那就是在這裡宰了你。別看你有一大堆白色的東西幫忙，可未必能攔住我。”
楓間司毫不客氣，當即用屍化之術對斑的身體展開侵蝕。
可進展卻並不順利，斑作爲六道仙人的優秀後裔，身體異常強大，縱然垂垂老矣，也讓楓間司感受到了巨大的阻力。
更重要的是，有一堆白絕在進行幫襯。
斑緩緩道：“原來是這樣，你不但能對屍體施術，還能將活人直接變成受你控制的活屍……不過，憑你僅剩的生命力，似乎不足以將我和這麼多柱間的殘次品們一起解決。”
楓間司皺眉，確實，他第一次直面因陀羅轉世，且還是個移植了柱間血肉的因陀羅，要強行將其變成喪屍，難度係數突破天際，要消耗的查克拉簡直無法估算。
身體素質越好，細胞數越多，精神力量越強，意志力越堅定，查克拉越多，楓間司要消耗的查克拉就越驚人。
更別說還有一堆白絕隨時可以鑽進斑的身體，還有阿飛在旁邊看着。
“看來將你變成我的僕從的難度，比直接殺了你還難。”楓間司說道。
“年輕人不必總是打打殺殺，你奈何不了我，我也很難阻止你逃走，這是我們合作的基礎。”
斑漠然注視着楓間司，三勾玉寫輪眼正在緩緩旋轉：“既然如此，倒不如合作，我將衆多白絕給你做下屬，打探忍界的情報。你輔助我推進無限月讀計劃。”
“說來說去，還是需要我給你轉移生命力而已，這麼來看，在未來很長嗎一段時間，你要受制於我，因爲我能讓你以現在的狀態永生。”
儘管楓間司自認爲，有能力應對非萬花筒專屬瞳術的幻術，但沒必要冒這個風險，在見到白絕，不得不跟斑打交道的那一刻，他就已經預想到了現在的場景。
“那我姑且是加入這個計劃好了，在無限月讀的世界中，我就能隨心所欲的使用各種屍體，成爲受人尊敬的人了。”楓間司看了一眼宇智波斑身後的外道魔像。
斑沒有輪迴眼，應該無法驅動這個大玩意兒，也就無法施展奪取靈魂的術。
“這就是你的願望？這理應得到滿足，每一個人都應該實現自己的心願。”
斑說道：“那看來你已經做出決定了，這很好，我前行的道路上多出了一個新生代幫手。”
“我能看得出來，你還有很多事情在瞞着我。”楓間司淡淡道。
“你不是我的繼承人，我不可能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我的繼承人必須是宇智波一族的後裔才行，心靈寫照之眼一旦開啓，會對計劃產生非同尋常的幫助，我需要有人繼承我宇智波斑的名號，重新行走在當今的忍界。”斑面無表情地說道。
“有我幫助，你甚至可以長久活下去，爲什麼還挑選接班人？”
“這樣衰老的身體，繼續苟活下去也沒有什麼用處，我寧可將所有的術和情報交給我選中的人，由他來執行我的意志。”
“好吧好吧，那你最好挑選好接班的人選，無限月讀這種計劃，要是接班人水平太差的話，倒不如我直接上手去完成。”
楓間司說道：“你需要我給你施展己生轉生之術嗎？你的狀態看上去很差，使用了須佐能乎後，我感覺你的狀態更加差勁。”
斑將白絕召喚了過來：“這個不着急，我還能多支撐一會兒，現在，我傳授給你一門分離意志的秘術，憑你能掌握多門禁術的才能，學會這門秘術不是什麼難事。”
分離意志？
“不感興趣。”
“你不能常駐我這裡，我需要一個能踐行你意志的個體。不用擔心腦袋裡的情報會被我得到，這是分離意志的術，不是複製記憶的術。”
楓間司沉吟了一瞬，若有所思，他好像明白這是幹什麼用的了，仔細研究了這門秘術後，多方考量，進入修行狀態。
又過去了兩天，楓間司召喚出來一大堆喪屍加速修行，初步掌握這門秘術。
整個過程，斑沒有露出任何意外的神情，他如一座磐石一樣沉穩，從不展露多餘的情緒波動——會影分身之術的他，對這種藉助外力來加速修行的手段並不陌生。
無非是把影分身換成了喪屍而已。
斑擡起頭，說道：“果然沒讓我失望，你能輕鬆駕馭衆多屍體，還能與屍體發動各種禁術，肯定也是在某種程度上分離了自己的意志，修行這個秘術的速度。”
斑察覺到楓間司似乎有些不對勁，當他讓白絕的本體過來後，覺得楓間司更不對勁了。
是的，斑現在已經不會迫切需要白絕本體來承載自己的意志——有了楓間司的己生轉生之術，斑這衰老的身體也能得到很好的維繫，最起碼恢復不錯的狀態完全沒問題。
不受身體的限制，斑在很多事情上就有了更多的操作空間，將來也就不用依賴外道魔像來維繫生命。
雖然無法強行控制住楓間司比較麻煩，也沒辦法得到屍遁秘術，但將來有的是機會。
斑已經沉寂了太久，難得出現一個詭異而狡詐，且對他有重大用處的後輩。
“當我延伸了意識的那一刻，白絕本體就已經歸屬於我了，完全不受你控制，先說好，從此以後，我將是白絕本體的第一控制者，我下達的命令，就算是你也別想推翻。”楓間司說道。
“我根本不在乎這些白絕，不過是柱間的殘次複製品罷了，除了蒐集情報之外沒什麼用處，你喜歡就拿去，只要能讓我繼續利用他們獲得情報就可以。”斑拄着鐮刀，漠然說道。
楓間司用一隻拳頭觸碰到白絕本體，他知道斑一定在尋找他的破綻，想給他的心臟上施加咒印什麼的——他同時也會給眼前這個白絕本體上動手腳，大量的病毒涌入其中，與活性驚人的白絕細胞開展慘烈的拉鋸戰。
斑的行事風格很鮮明，他可以放任自己挑選的人展開各種行動，甚至會想辦法給自己的工具人擦屁股，但這個人在最關鍵的時候必須要做最關鍵的事情，不願意也不行，他無論如何都要保證到了那種時刻，擁有強控手段。
隨着楓間司的舉動，白絕本體的右半邊身體開始發生了變化。
最終，在楓間司無語地注視下，變成了一個漆黑無比的鬼玩意兒，簡直就像是在白絕身上塗抹了焦炭。
隨着這東西的成型和穩固，白絕的身體就此被一分爲二，左半邊依然屬於白絕自己，右半邊黑色的部分，則是楓間司的意志，按照楓間司的命令行動。
必要的時候，黑絕還可以攻擊左半邊的白絕，強行控制這具身體。
“既然是存在於白絕身上，那他的名字就叫做黑絕好了。”斑隨口說道。
楓間司：“……”
……媽的果然是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