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楓間司在行動
一時間，斑沒有說話，事情發展到現在，有太多的細節超出了他的預料。
“怎麼辦，要從長門那裡把外道魔像偷回來嗎？”白絕問道。
“哇哈哈哈哈，你讓斑大人把原本就是自己的東西重新偷回來？”阿飛樂不可支，他覺得白絕有時候比自己還要抽象。
斑沒有理會這些傢伙，默默思索着。
確實，他已經活不了太久了，又沒辦法利用外道魔像續命，可能他最多隻能堅持一兩年，少則能堅持幾個月。
再加上一尾又落入到了楓間司的手裡。
仔細想想，這幾年發生的很多不在計劃之內的事情，其實都可以順藤摸瓜到楓間司身上。
“沒想到，我宇智波斑居然有一天會淪落到這種境地。”斑的聲音依舊冷漠，倒也不會感到懊惱，“看來，我只能屈尊使用你們這些低劣的複製品來短暫維持我的生命了，如果柱間知道的話，一定會嘲笑我的。”
斑冷哼一聲，極爲不情願地看向了阿飛。
阿飛是所有白絕中最特殊的一個，可以作爲“衣服”，被斑穿戴到身上。
阿飛有點猶豫的樣子：“咦，居然是我……可如果你使用我的話，楓間司遺棄的這具身體該怎麼辦，我覺得自己已經掌握了一部分屍遁了，再鑽研幾年，說不定就能將木遁和屍遁融合了呢。”
“這沒有意義，同樣的事情楓間司也在做，他也融合了柱間，雖然那不過是柱間的複製品，但絕對超出了你們這種殘次品不知道多少倍，你永遠不可能追上他。”斑冷漠道。
他有時候也要承認，楓間司真是個天才，很多做法所引發的後果，讓斑都猝不及防。
“好吧。”
阿飛打開了自己的身體，將楓間司的屍體丟到地上，轉而將斑套住，未來一段時間，他只能作爲斑的衣服而存在，完全沒有任何自主行動的資格。
什麼時候恢復自由，取決於斑什麼時候捨棄他，考慮到斑的自尊心，自由的時刻大概不會太久。
“接下來要怎麼辦，殺死楓間司大人嗎？”黑絕罕見地主動開口，他在斑這邊，往往都要保持着沉默。
斑冷哼一聲：“殺不了，那傢伙擁有了寫輪眼，無論是對幻術的抗性還是發動伊邪那岐，已經不是能隨便拿捏的貨色。這傢伙只怕早就計劃好了，用寫輪眼來彌補幻術上的缺陷。”
沒多久，斑穿戴着阿飛，身形一點點融入地下，去向不明。
……
楓間司又等待了一會兒，隨即將赤砂之蠍給轉移了過來。
“看來是結束了，比我預想的要快不少，我還以爲你會跟村子的人大戰一場，拼個兩敗俱傷。”赤砂之蠍面色淡漠，打量着這粗糙簡陋的據點，並沒有當回事。
能確認楓間司沒有被打死，就已經讓赤砂之蠍鬆了口氣，在看到昏迷的分福後，連連點頭。
“一尾人柱力都落到你手裡了，村子大概已經發瘋了吧。”
“瘋就瘋吧，反正這個世界最不缺的就是偏激的瘋子，現在再多出來一批也不算什麼大事。況且，說得好像就算他們不瘋，就會從此以後不與我爲敵似的。”
楓間司要不斷切割分福身上的尾獸查克拉，只要能將一尾攥在手裡，總歸是不錯的籌碼，至於說，要是砂隱村找木葉村捅出來這件事……
“你打算叛逃嗎？這件事情遲早有一天會瞞不住的，砂隱村失去尾獸的消息，早晚會人盡皆知。”赤砂之蠍看向了楓間司。
他用腳指頭想都知道，楓間司這一系列的行動，不可能跟木葉村事先彙報，更別說抓走一尾人柱力了。
那這些行動就過於敏感，放在任何一個忍村，都有叛村的嫌疑——當然了，要是能將如此重大的戰利品帶回去上交，宣稱這種行動是發現機會難得，所以才先斬後奏，那結果肯定就不一樣了。
一隻尾獸，就等於一個忍村能獲得一名強大的影級強者，提升了村子的下限，誰也不可能拒絕從敵人村子裡搶奪過來的尾獸。
可赤砂之蠍覺得，楓間司應該不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情，永生者爲什麼要跟一羣短命的傢伙扯皮。
“相比於交給木葉村，一尾有更大的用處，這是至關重要的交易籌碼。”楓間司淡淡道，“如果村子追問，我就說一不小心把分福弄死了。”
“木葉村會信？”
“不信也要信，我的弟子弄死過四尾，我弄死個一尾就不行了？戰鬥這麼激烈，我連木遁都用出來了，一不小心用力過猛幹掉了一尾人柱力，不是很正常？”楓間司說道。
他掌握了木遁這玩意兒，肯定是瞞不住的，也沒必要隱瞞——身爲柱間細胞移植實驗的二把手，既然能製造出千手桃華這麼個特例，那自己也成爲第二個成功案例，很合理吧？
別管他擅自給自己“手術”是否違規，反正就是成了。
至於說大蛇丸爲什麼沒有給自身進行實驗，爲什麼沒有掌握木遁……誰知道呢。
這讓赤砂之蠍更加認同楓間司。
幾個小時後，分福醒了。
失去了一條腿的他，非常鎮定，雙手合十，沉默地坐着。
“哼，這老東西還真是冷靜，哪怕是裝出來的。”赤砂之蠍跟分福不熟，當即冷冷道，“你什麼時候幹掉他？”
“看上他了，想做成你的人傀儡？改造成喪屍明顯對我更有用，怎麼，你要搶奪我的戰利品嗎？想要的話就自己去抓。”
“我有更好的目標，那傢伙一定比分福更合適。”
赤砂之蠍還真考慮過這個問題，他盯着分福看了半晌，在腦海中早就已經將分福拆成了無數個零件，連同那條失去的腿，他都已經想好該用什麼傀儡部件來補全。
不過很快就捨棄了這些設想。
“沒了尾獸，這老傢伙就是廢物，發揮不出來多少力量，我暫時沒有掌握將尾獸塞進人傀儡體內的技術。”赤砂之蠍說道，“分福可是村子裡很有名氣的僧人，也只有這樣軟弱性格的傢伙，才能跟一尾相處。”
楓間司不置可否。
砂隱村都沒能很好地掌握封印尾獸的技術，更何況叛逃出來的赤砂之蠍了，放棄人柱力，轉而盯着那些血繼忍者，無疑是正確的選擇。
分福嘆息道：“守鶴非常暴躁，它一直在辱罵你，楓間司閣下……你奪走了它太多的查克拉。”
“這只是開始，我將來會奪走它的一切。”
“何必呢？尾獸存在的意義絕對不只是武器和工具，它們一定有——”
“閉嘴，你在對我進行說教？我比你更加清楚尾獸們的來歷和存在的意義，但那有什麼關係。”楓間司淡淡道。
尾獸們有什麼用？讓十尾不能完整，永遠處在割裂狀態阻止輝夜復活，無疑是最重要的作用。
按照六道仙人的意思，這九隻尾獸，其實也起到守護人類的作用，畢竟不死不滅，將來要是面對足以毀滅忍界的可怕外來者，尾獸們一定能站出來。
典型的就是將來的鳴人，半隻九尾對他的意義不言而喻。
不過，對楓間司來說，那已經是很久之後的事情了，況且幾年後降生的阿修羅，大概率不再是人柱力，跟九尾無緣。
分福認真看着楓間司，沉默了很久，最終發出了深深的嘆息，他知道跟楓間司這種人說什麼都沒用，更不可能改變楓間司將尾獸們視作是工具的觀點。
三人一時間都沒有說話，楓間司閉目養神。
許久後，楓間司睜開了眼睛，淡淡道：“終於來了啊，比我預想的還要晚，我還以爲你已經壽終正寢了……”
“讓你失望了，我還能活一段時間。”
一道身影從地底一點點鑽出。
赤砂之蠍打量着眼前的傢伙：“原來還有人會來啊，楓間司，這個奇怪的白色傢伙是誰，值得你這樣等。”
“不要大意，否則一不小心就會被這傢伙的幻術給秒殺掉。”
楓間司脫掉了上衣，面色冷漠：“怎麼說呢，這傢伙曾經是我的合作者，現在的話，應該算是敵人吧……宇智波·斑！”
赤砂之蠍皺起眉，分福更是擡起頭，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正一點點打開漩渦頭，露出了蒼老真容的存在。
“宇智波斑？那一位應該早就死了吧。”赤砂之蠍反而第一時間被楓間司背部上，一點點凸起的人臉吸引了注意，仔細觀察了一下，又看了看斑，隱隱猜到了什麼，臉色古怪。
還可以這樣？楓間司這傢伙，看來對自己進行了了不得的改造，這就是這一系列行動的最大成功吧，一尾人柱力反而是附帶的贈品。
分福低聲唸誦着佛號：“傳說中的人居然沒死……看來我的下場已經註定了，你們絕對不會讓我活下去，只是可惜了一尾，大概要跟四尾一樣，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復活。” 斑用三勾玉寫輪眼掃了一眼這三人，冷漠道：“一尾，我沒猜錯的話，楓間司已經安排好了你的命運，你不用擔心體內那隻畜生什麼時候復活，因爲它根本就死不了。”
進了外道魔像體內還想死？去當十尾的復活拼圖去吧。
楓間司猛然動手。
木遁·扦插之術！
斑使用了同樣的木遁術，一根根枝杈從袖口中源源不斷鑽出快速刺向對方。
十數道尖銳的枝杈相互碰撞，伴隨着劇烈的斷裂聲，數不清的碎屑掉落，極短時間內就讓這洞窟中長滿了破碎的樹枝。
“這麼短的時間，你已經將木遁駕馭的很好了，你在忍術方面果然是天才，難怪當初能以那麼孱弱的身體開發出屍遁這種成體系的秘術。”斑很少開口誇讚一個人。
楓間司淡淡道：“彼此彼此，你這老東西明明要嚥氣了，卻還能拿出這種力量。”
“不對哦，我可是出了大力氣，單靠斑大人自己，可不能這麼絲滑地運用木遁呢，他的身體條件不允許。”阿飛那極具特點的聲音響起。
楓間司進一步動手，身後更是伸出來了兩條手臂，四條手臂都能結印，他自己能使用屍遁，身後的複製體使用木遁和寫輪眼。
就算是斑，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特殊的傢伙。
“這就是屍遁和木遁的完美結合形態，斑大人，我們有麻煩嘍。”阿飛說道。
斑開口道：“夠了，我不是來跟你一決生死的，我還有伊邪那岐可以用，就用你給我的這隻眼睛，所以你殺不死我。”
“能殺一次算一次，你這傢伙可是殺了我一次，我報復回來很公平吧？”
“公平？當初我被漩渦水戶殺死一次又怎麼說？如果你一開始就沒有放水，志村團藏那個小鬼不可能有機會從你手裡逃走，更不會引來漩渦水戶！你還在戰後將我的屍體改造成了喪屍去對付八尾……真要算清楚的話，你並不比我乾淨。”
斑冷哼一聲：“你雖然得到了木遁和寫輪眼，但還不能真正如指臂使地駕馭這兩種力量，你終究不是千手和宇智波一族的人，這世上只有我才懂得如何融合這兩股力量，將其蛻變爲森羅萬象之力！”
“森羅萬象……所以你是來談判的，看來我已經成長到了一個讓你束手無策的程度，逼得你沒有辦法。”楓間司冷笑起來。
他確實打算將斑給宰了，憑斑現在的狀態，不可能是他的對手，但同樣，他沒辦法阻止斑發動伊邪那岐逃走。
“……你說的沒錯，你確實讓我大開眼界，自柱間之後，你是第二個讓我不得不妥協的傢伙，雖然你的實力比不上柱間的一根手指頭。”
“那可真是榮幸，昔日那個孱弱無比的下忍，在你口中都已經能拿出來跟千手柱間進行比較了。”
楓間司略微側身，身後的複製體已經睜開了寫輪眼，直勾勾看向宇智波斑。
兩隻寫輪眼直接應對斑，最起碼在幻術抗性上，能讓楓間司支撐更久的時間，再不濟也能隨時發動伊邪那岐讓楓間司從容離開，不至於使用他準備了許久的真正應對幻術的後手。
親眼目睹如此奇特的身體結構，斑都要忍不住仔細觀察，他再一次確認，楓間司這傢伙真是天才，擁有天馬行空的想象力和瘋狂的行動力，還真就將柱間複製體變成了身體的一部分，還給移植了寫輪眼！！
“將來有一天，說不定你也能蘊養出輪迴眼，只要掌握了森羅萬象之力的情報，就有這個可能。”
斑冷漠道：“你奈何不了我，我奈何不了你，那就做個交易，就像我們最開始合作的時候那樣。你幫我照看帶土，讓他能活着成長下去，我會將森羅萬象的情報傳授給你，這樣你才能發揮出這具新身體的潛力。”
從出生到現在，斑印象裡他就沒有這麼被動過，偏偏要在最虛弱無力、最年老體衰、即耗盡生命不得不死去的前夕，拿楓間司束手無策！
“我以爲你會讓我給你用己生轉生之術恢復生機，延長你的壽命。”楓間司冷冷道。
“你不會爲我延壽的，我很清楚這一點。”斑說道。
言語之間，兩人勉強達成了共識。
“木人之術和萬花筒寫輪眼，我會將一切都告訴你，當你擁有了這兩種力量，就有可能得到輪迴眼了。”斑說道。
楓間司面無表情，斑這傢伙又埋了一手，沒有透露永恆萬花筒的信息，不過就算透露了也沒用，就算是斑自己都不知道，想獲得永恆萬花筒，需要因陀羅查克拉+血親的萬花筒寫輪眼。
換言之，只有因陀羅轉世身才能得到永恆的萬花筒，其他人，無論血脈多麼近，無論怎麼換眼，都不可能得到永恆萬花筒。
說難聽點，要是靠着血親換眼就能將萬花筒升級爲永恆萬花筒，那乾脆兄弟之間相互換眼就好了，這樣隨隨便便就能得到兩雙永恆的萬花筒寫輪眼，完全不需要犧牲一人成全另一人。
現實情況是隻有斑和佐助得到了永恆萬花筒，也就是所謂的“直巴”眼！
其他人根本就沒有升級的資格，沒有因陀羅查克拉，換眼也沒用，依然是普通的萬花筒寫輪眼，用着用着就失明瞭。
“斑，你這傢伙，有時候真讓我不知道說什麼好。”
“那就不要說，我們都認同的計劃必須要推進下去，這是拯救這個殘酷世界的唯一辦法，帶土也好，長門也好，都會成爲你的助力。”
斑看向了赤砂之蠍：“現在，將無關緊要的傢伙解決掉吧，人柱力留下，這個就殺掉。”
赤砂之蠍面無表情，沒有任何的舉動。
果不其然，楓間司沒有讓他失望：“蠍是我可以依賴的力量，不用擔心他會泄密。”
“那隨你吧，在帶土成長起來之前，你是主導者。”斑懶得管了，已經煩死，“我去木葉村一趟，有些事情要儘早交代給帶土，稍後再跟你碰頭。”
他的身形重新融入大地。
赤砂之蠍說道：“原來你這些年一直跟這樣危險的傢伙合作，哪怕你們合夥要滅世我都能理解，可目標居然是拯救世界？是我瘋了還是你們瘋了。”
“拯救世界什麼的，你不用在意，這只是永生道路上的重大事項之一，又不是全部的事項。就算真的拯救了這個世界，將來也一定會有重新崩壞的一天，說不定到時候還需要我們來拯救。”楓間司開口道。
月之眼計劃註定失敗，哪怕沒有輝夜的事情，還有一大堆大筒木在排着隊等着出手，不可能讓斑長久控制忍界。
“蠍，這段時間要辛苦你了，我尋找了幾個據點，可能需要你進行簡單的佈置，你可選擇一個開展你的人傀儡研究。”楓間司說道。
赤砂之蠍點了點頭：“正有此意，連斑這種危險的傢伙都還活着，雖然看上去他是個短命的傢伙，完全沒有資格跟我們媲美，但畢竟牽扯到了輪迴眼……千手一族的木遁和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就是獲得輪迴眼的鑰匙？輪迴眼是用這種方式獲得的？”
這時候，分福低聲道：“守鶴的情緒非常激動，它提到了六道仙人，不過看楓間司閣下的樣子，似乎早就掌握了相應的情報。”
“分福，如果你不是人柱力的話，一定會是個非常不錯的傢伙，能影響到很多人……木遁·木分身之術！”
楓間司的身體上生長出來了一個木遁分身，雖然是分身，但蘊含的查克拉量也是超乎想象的龐大，最起碼不是穢土轉生之前的楓間司能比的。
“我會安排一個分身盯着你，再加上這麼多喪屍的輔助，一旦你有異常舉動，我的分身就會立刻解決你。”
楓間司淡淡開口，他覺得，是時候學習一門強力的結界術了，不說四赤陽陣，最起碼先把四紫炎陣搞到手，這樣就能製造出四個木分身來佈置這門結界術。
當然，他還打算之後從斑那裡得到宇智波火焰陣這個能一人發動的結界術。
分福一言不發，只是坐在原地默默唸誦着經文。
“老傢伙，他已經走了，快趁機反抗！只是一個木分身，肯定不是我們的對手！”一尾慫恿分福。
分福說道：“他有時空間忍術，隨時都能回來，沒用的，而且，考慮到木分身這種實體分身的特殊性，我們要打倒這樣強大的個體，也要花費一番手腳。”
他和一尾又不會用時空間忍術，又沒有極速移動的體術造詣，完全沒有機會。
分福掌握到了太多的信息，再加上跟一尾溝通後最新得到的情報，劇烈衝擊到了他的認知。
一尾，是十尾的一部分？六道仙人是十尾人柱力？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都是六道仙人的後裔，所以結合起來纔有機會開啓輪迴眼？信息量實在太大。
楓間司的本體離開了，他在思考着，要不要先找一趟長門。
砂隱村的狂躁行動，四處派出忍者瘋狂搜尋着什麼，雖然竭力隱藏，但還是被發現了端倪，這立即引起了木葉村的注意。
“什麼，一尾失蹤了，戰場處同樣有大量的森林，跟雨之國當初的情況一樣？難不成……”
風之國總不至於也在搞植樹造林，這種拙劣的藉口，半藏用過，砂隱村的人要是還用，不會有人信。
“大蛇丸，這件事情你知道多少？楓間司又在哪！”
三代火影直接將大蛇丸堵在了實驗室裡，逼問楓間司的下落：“你用穢土轉生之術控制楓間司，擅自前往雨之國襲擊輪迴眼的擁有者，你難道想當叛忍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