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舞動吧，斑的屍體！
楓間司知道這些人在想什麼，其實換位思考的話，他可以理解。
像巖隱村，擁有四尾和五尾兩隻尾獸，在二戰期間讓木葉村一度風聲鶴唳，遭受了巨大的損失。
自從初代的影們分配尾獸之後，木葉始終就掌握了九尾一隻尾獸，且無論是一戰還是二戰，至今都沒有派上過戰場。
話又說回來了，有尾獸可以不用，但用的時候不能沒有，一旦失去尾獸……結果將是災難性的，新一輪的忍界大戰有可能提前爆發，一些忍村都想給木葉狠狠放血，絕不會放過這次的機會。
而且，木葉村這邊實在是沒有人有絕對的把握，能正面擊敗一隻尾獸——哪怕面對的不是九尾，而是其他村子的其他尾獸，也沒有人能保證自己一定能做到。
以至於，當在場的木葉高層和精英們，看到楓間司身上的尾獸外衣後，第一反應是欣喜，九尾沒有失控，也沒有跑掉，更沒有落入敵人手裡，好歹是被村子的年輕天才掌握了，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而第二反應就是驚詫和沉默了——倒不是直接懷疑楓間司會對村子不利，畢竟楓間司這些年來的成長過程，早就被村子的有心人士翻了個底朝天，尤其是這幾年的爆發式提升，這種爆發也可以用“楓間司苦心鑽研十多年，終於開發並完善了屍遁秘術來進行解釋。
主要是懷疑楓間司這種沒有接受過關於尾獸方面的教育的人，能不能成爲一名合格的人柱力？這可是一個複雜而系統的工程，楓間司能不能確保九尾不會暴走？
不能吧？因爲楓間司沒有系統學習過封印術，似乎也沒有掌握強力壓制九尾的其他術式。
等楓間司用簡短的語句說明情況後，所有人的臉上就露出了笑容，紛紛投來讚賞的目光，要不是三代火影在這裡主持工作，只怕一些性情活潑的人，早就已經衝過來大力拍打楓間司的肩膀了。
“司，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幹得非常好！”
三代火影毫不吝嗇自己的誇讚，他看了一眼楓間司身上的尾獸外衣，在身後的那條尾巴，不，應該說是半條尾巴駐留了一下目光。
楓間司有些疲憊地笑道：“先是傳送水戶大人，再帶回玖辛奈，先後兩次運送九尾人柱力，消耗確實有些大，把水戶大人的饋贈用掉了很多，不過幸不辱命，無論是村子還是水戶大人的要求，我都認真做到了。”
三代火影重重點頭：“你本來就是村子所依賴的新生代啊，村子在孩子們弱小的時候提供庇護，讓孩子們能健康茁壯成長，等這些人長大之後，就能夠保護村子，木葉飛舞之處，火亦生生不息，這就是……”
“火之意志！”
楓間司表情一下子嚴肅起來，要態度有態度，要真情還是有態度：“我深深感受到了這股力量，我深信這可以改變世界。”
所有人，哪怕心理並不認同火之意志，此刻多少也都有些動容。
除了團藏這貨，他看了看三代火影，又看了看楓間司，暗罵楓間司真是狡猾！
三代火影努力宣言火之意志，除了穩定統治之外，也是因爲三代火影自己多少信一點，可楓間司呢？團藏很清楚，楓間司他信個鬼！
“真是感人肺腑，村子的優秀忍者通過努力，保證了九尾的順利交接，有力維繫了村子的穩定。”團藏重重說了這番話。
三代火影立即看向了不知什麼時候擦乾了眼淚的玖辛奈，這個小姑娘繃着臉，眼睛紅紅的，卻努力擺出一副故作鎮定的神情。
他近距離感受了一下玖辛奈身上那殘留的九尾氣息，確定沒有隨時失控的風險，頓時更加滿意了。
太好了，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玖辛奈沒有出狀況，九尾的傳承與交接居然出乎預料地順利——雖然三代火影並沒有目睹轉移九尾的過程，但他覺得，楓間司會給他一個交代。
“火影大人，水戶大人的遺體我也帶回來了。”
楓間司將棺槨通靈出來，老實說，他其實並不想將這個交出來，可不這麼做，首先就要成爲玖辛奈的頭號死敵，也會被村子給重點關注，得不償失了。
三代火影揮了揮手，四周的忍者們立即分散開來，只剩下團藏佇立在三代火影身側，全然沒有避嫌的打算，三代火影看了他一眼。
“團藏，你也離開，這是隻有火影才能知道的事情，也算是給水戶大人一點最後的體面吧。”
“日斬，你怎麼能……哼！”
團藏有些不滿，但終究是理虧，似乎在楓間司離開的這短暫時間裡，他遭到了三代火影的訓斥，本就難看的臉色此刻已經黑如鍋底。
講道理，他也知道事情鬧得有點大。
團藏找漩渦水戶提起長門，是爲了讓漩渦水戶帶長門回村，給他爭取圖謀輪迴眼的緩衝期——都進了木葉村了，他收服長門的可能性纔會進一步加大。
同時也是爲了阻止三代火影插手這件事，木葉村裡也只有漩渦水戶有能力不理會三代火影。
等長門拜他爲師後，三代火影事後知道了想要阻止，團藏也有底氣硬懟回去。
可誰會想到是這種結果？漩渦水戶自己都戰死了！以至於木葉村一度有失去九尾的風險！
具體發生了什麼，恐怕只有楓間司知道的最多，可偏偏是開着尾獸外衣回來的，證明其得到了漩渦水戶的認可，這就更讓人不太好逼問什麼，尤其是玖辛奈就在旁邊看着。
要是逼問楓間司，刺激到了玖辛奈，導致進入尾獸化暴走，那麻煩就大了。
團藏怒哼一聲，不得不離開了這裡，不過最後的一瞬，他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盯着楓間司。
三代火影這纔開始小心地揭開漩渦水戶腹部的衣服，看着上面的屍鬼封盡術式，就能想象到這一戰有多麼慘烈了。
“居然到了要使用屍鬼封盡跟敵人同歸於盡的程度，雨之國居然存在這樣強大的敵人嗎？”三代火影注視着楓間司的眼睛。
楓間司一臉平靜：“不清楚，我站在遠處看着都感到渾身顫慄了，還專門派出了大量喪屍衝進戰場搜尋情報，但所有的喪屍一瞬間就全都被殺乾淨……水戶大人不惜將九尾放出來配合作戰，那樣的戰場不是我能參與的，大概和輪迴眼有關吧，不過自來也大人在守護輪迴眼擁有者，所以，也許有其他人在暗中關注，但被水戶大人發現了。”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團藏那傢伙之前不該擅自行動，不向我彙報就擅自圖謀輪迴眼，還害死了水戶大人。”三代火影嘆了口氣。
好大一口黑鍋，也只能讓團藏來背——當然了，三代火影肯定不會把團藏慫恿漩渦水戶這件事廣而告之，而是會死死隱瞞下來，畢竟漩渦水戶已經死了，繼續苛責團藏也沒有實際意義，懲戒一下就可以了。
三代火影轉而對玖辛奈說道：“玖辛奈，村子是你可以依靠的力量，如果遇到什麼困難，可以直接提出來。”
“我沒什麼要求，只希望能好好收斂水戶奶奶的遺體。”
“這是應該的。”三代火影答應下來，“不過要等一等，水戶大人是木葉村的重要支撐力量，冒然宣佈去世的結果，一定會引發劇烈動盪，其他村子的敵人也有可能會趁虛而入。村子要先調集好部隊進行守備，到時候我會宣佈水戶大人壽終正寢，實現正常過度。”
“……知道了，我要休息了。”
玖辛奈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說起來，她似乎一直都對木葉村缺少歸宿感呢，總是希望能從心底裡將木葉村當做故鄉，而不想被當成外鄉人。
曾經，這份重要的歸宿感是漩渦水戶給她的，可這個人卻已經死去了。
玖辛奈低着頭，慢慢走進漩渦水戶的住處，不過她很快就發現，周圍有多名暗部正在密切監視她的一舉一動，一直都不肯離開，且會一直這樣看下去。
“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強大的查克拉從玖辛奈身上爆發，將她那漂亮的紅色長髮吹散開來，九尾查克拉也一點點從她身上滋生出來。
“火影大人，小心，九尾人柱力可能要失控——”
“住口，退下，玖辛奈不會傷害村子的同伴，她是水戶大人認可的人，那就同樣也是我認可的人。”三代火影呵斥道。
果不其然，玖辛奈立刻就安靜下來了，感到更加疲憊，內心無比空虛，覺得這個村子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僵硬和冰冷。
水戶奶奶明明爲這個村子付出了一切，可爲什麼，卻給她一種不值得的奇怪感覺？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明明三代火影說的都沒錯，但是……
“好好休息，玖辛奈，光陰無法倒流，人總是要向前看的，前方一定會有希望，要記得水戶大人對你的囑託。”楓間司對玖辛奈的背影說道。
玖辛奈沒有迴應，機械地邁着步伐，好似行屍走肉，只有身上佩戴的那枚紅色勾玉，在此刻是顯得如此耀眼。
“那麼，我的任務就完成了。”
楓間司重新封印了身上的九尾查克拉，將封印卷軸細心地掛在腰間，妥善保管。
“辛苦你了，你要是還想起來有什麼需要向我彙報的事情，隨時都可以來找我，哪怕是任何可疑的線索都不要放過。”
三代火影絕口不提回收九尾查克拉的事情，這本就是楓間司能發動的術式之一了，將來用出尾獸外衣作戰，也有村子爲楓間司進行背書。
楓間司一口答應：“明白，不過火影大人，輪迴眼的事情該怎麼辦？團藏大人既然對您彙報了輪迴眼的事情，那您就一定知道自來也大人正在擔任輪迴眼擁有者的老師。”
三代火影想起這個就皺緊眉頭，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
一個個的，沒有一個讓他省心的，以至於很多事情都超出了掌控範圍。
團藏這麼做還可以理解，因爲他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幹髒活的同時，總是能找機會上躥下跳，想要壯大自身的勢力。
可自來也在雨之國發現了輪迴眼，不聲不響當老師，這才更讓三代火影頭痛欲裂——漩渦水戶是因爲輪迴眼而死的，那自來也在漩渦水戶之死這件事上，無形中扮演了什麼角色？隱瞞不報，以至於害死了德高望重的初代火影的妻子嗎？
一旦這件事暴露出去，他難道要宣佈自來也是叛忍，組織獵殺部隊遠赴雨之國追殺自來也嗎？這怎麼可能呢。
於是，三代火影拿出了他的傳統藝能——什麼都不做，看熱鬧，等待事情自己發酵，等參與到事件中的相關人員自行決斷。
再等幾個月，等自來也回來了，三代火影再站出來收拾殘局。
說得不好聽一點，用一個本就快要死掉的漩渦水戶，試探出來了雨之國的隱藏力量，獲悉了自來也和輪迴眼的事情，且玖辛奈也順利成爲了九尾人柱力，那漩渦水戶的死其實……很值得。
因爲以上這些隱秘的情報，木葉村原本是沒辦法知道的，將來會付出很多慘痛的代價，纔有可能得到。
這很殘酷，但無論是三代火影還是楓間司，其實都心中有數。
很快，木葉村恢復到了平常的樣子，人們甚至很快就將這件事情忘卻，繼續沉浸在和平與繁榮中。
這種和平，是無數人犧牲所換來的，但人總是健忘的。
但忍族們倒是嗅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氣息，並隱隱有所懷疑——除了三代火影和他的暗部外，各大忍族並沒有參與到圍困結界的事件中來。
火影一系終究和各大忍族不是一條褲子，尤其是對那個最危險的忍族：宇智波。
誰都知道寫輪眼的幻術有多麼可怕，就更不可能讓宇智波一族的人蔘與到九尾相關的事件中來，這甚至都不是信不信任的問題，而是絕對不能給宇智波留下任何可乘之機的問題。
“村子的風氣似乎發生了一些變化，總感覺我們這一族遭受的提防變多了，過去的一些任務，也不再交由我們來做。”
富嶽有所察覺，不清楚宇智波一族又在哪裡得罪了村子，他打聽了一番，千手一族和日向一族一切如常，無法判斷是否遭受到了限制。
千手一族還是在拼命奔走，執行各種任務，加大了對族人的訓練強度，千方百計想要重振一族的威名。
日向一族也沒變，按部就班做事，對村子的一些敏感的變動漠不關心，反正無論是誰，都需要用到他們日向一族，只要日向一族自己別作死，就永遠都是村子的中堅力量。
看上去，一切又都風平浪靜了。
楓間司也難得獲得了兩天的清閒時間，還專門抽空，用空界之術前方了鐵之國一趟。
鐵之國，山嶽墓地。
當楓間司的身影替換了留在這裡的喪屍後，白絕、黑絕、阿飛早已等候多時了。
“好慢啊，我們可是等了你很多天。”白絕發着牢騷。
“沒辦法，三代火影會水晶球之術，能觀察木葉村內的一舉一動，我參與到了九尾人柱力的交接過程中，一定會遭受重點監視。”
楓間司回答，旋即看向了阿飛，上下仔細打量着：“你纔是最讓我出乎預料的那個，誰會想到一個漩渦臉，居然能發揮出那種實力，斑將你隱藏的很好。”
“哎呀呀，太過獎了，其實我也沒想到我會這麼強呢，那個初代火影的複製體也是真的好用，我都捨不得將這傢伙吐出來。”
阿飛打開了自己的身體，將活死人一樣的柱間複製體扔到地上。
早就有一名白絕分身將這傢伙搬運到外道魔像前，然後扔了進去，以外道魔像的力量蘊養這具複製體。
“唯一的缺點就是要定期依靠外道魔像來溫養，否則這東西就會崩潰掉，我這幾天都是等他的狀態好一點了，就立即吞掉他。”
阿飛興奮異常，說話的時候都理直氣壯地掐着腰：“你也對他感興趣嗎？”
“是的，非常感興趣，也許用不了多久，我就會有用到他的時候。”楓間司說道。
阿飛很失望：“唉，怎麼這樣啊？我還以爲你會看中我的實力，從此以後將這具身體交給我來使用呢。”
“斑不在的時候，你要聽從我的命令，否則我不介意殺死你。說起來，我也很好奇你這種東西有沒有靈魂，能不能抵擋住我的屍鬼封盡。”
楓間司自顧自地拿出通靈卷軸，進行着威脅。
他跟這羣十尾神樹的附屬品實在是沒什麼可用言語來誘導的，這幫東西心裡要是不想配合，那就真的不會配合。
不過應該不會發生這種事情，黑絕還站在他這一邊。
“好凶殘啊，動不動就打生打死來威脅，好吧好吧，我就將這個大玩具交給你好了。”
“現在用不上，將來的某個時間會用上的，你看守好他就可以。” 楓間司打開通靈卷軸，將斑的屍體給通靈了出來。
也就是因爲這個，他對玖辛奈的表現很滿意，這個心思敏感的小姑娘，在木葉村中缺乏存在感的漩渦後裔，現在還沒有真正相信村子，也並不打算主動向村子彙報什麼。
漩渦水戶都拉着敵人一同去死了，臨死前還囑咐玖辛奈不要參與他們舊時代的事情，玖辛奈還真就對村子一言不發了。
這要是換成被火之意志洗腦的人，被三代火影一頓安慰，八成就會忘掉漩渦水戶的囑咐，以查清真相爲由，將所有的細節全部告訴三代火影，寄希望於三代火影做些什麼。
可這怎麼可能呢？歷代火影中，只有三代火影是最喜歡“看熱鬧”，靜待事情自己發酵的那個。
“這是斑大人的屍體啊，雖然他早就想用自殺的方式擺脫這衰老的姿態，可現在真的被打死了，這可怎麼辦？”白絕難免有些擔心。
楓間司隨口道：“死了就死了，月之眼計劃的話，我會想辦法推進下去的，好歹我也是斑的合作者。”
“啊咦？你？總感覺這麼不信呢，我更相信你正在爲撿到斑的屍體而開心。”白絕一個字都不信。
“撿屍體，是爲了更好的推進月之眼計劃，雖然斑那傢伙對我隱瞞了很多事情，但至少他的觀點是對的，忍界這樣持續下去簡直就是災難，必須要迎來一場徹底的改變……在沒有更好的計劃之前，月之眼計劃似乎已經是最優的選擇。”
楓間司說道：“不執行月之眼計劃，難道要執行人類滅絕計劃？將全忍界的所有生命體全部殺光？這樣確實和平了，但也失去了和平應有的意義。”
黑絕一直都沒有說話，他在審視着楓間司說這些話的時候，到底是敷衍還是認真，不過暫時看不出來。
從母親的角度來說，確實是在執行滅絕全人類的計劃，將所有的土著人類全部改造成白絕士兵，迎戰大筒木。
就是不知道那些大筒木們到底有多強，黑絕自己都沒有見過。
如果楓間司真的願意執行這個計劃，那就太好了……其實，只要輪迴眼沒有被毀掉，誰來移植輪迴眼當十尾人柱力都無所謂。
“說起來，我比較好奇一點，那個異常可怕的老太婆是怎麼忽然出現在雨之國的？一點徵兆都沒有，肯定跟你有關係吧？你把她帶過來，導致斑大人死亡，這豈不是說，你輕而易舉就幹掉了兩個老人家？”白絕狐疑道。
黑絕呵斥道：“閉嘴，你的好奇心太強了。”
“告訴你們也無妨，是我做的，誰讓輪迴眼的消息被團藏泄露出去了呢？漩渦水戶就算不找我，自己追蹤長門的下落，也絕對能找到，整個忍界都在她的感知範圍之內。包括正在觀戰的我和你們，都在她的視野之內。”
楓間司表現的很淡定。
阿飛哇哇大叫：“你可真是一點都不掩飾呢，坦誠的有些過分了，所以到最後，兩個舊時代的強者同歸於盡了，你幹掉了所有的阻礙，成爲了最終的勝利者？”
“純粹是機緣巧合罷了，我從一開始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這也怪斑自己，他最開始明明可以直接出手幹掉團藏和半藏，卻爲了隱藏自身而不這麼做，以至於玩砸了，我能怎麼辦？都怪他非要躲藏起來找個什麼無意義的繼承人，真是無聊，在我的幫助下早早動手完全沒有問題。”楓間司說道。
不知道的，還以爲楓間司在因爲斑的死而耿耿於懷。
在黑絕看來，這是好事——別管楓間司是自尊心發作還是什麼原因，只要願意在這條道路上走下去，就已經夠了。
反正楓間司遲早會露出破綻的，不可能把每一件事、每一次行動都做到完美無瑕。
黑絕覺得，自己可以獲得楓間司更多的信任，最後在復活母親的關鍵時候背刺楓間司就可以了……
當然，最好還是拿到己生轉生之術，這樣就算復活失敗了，也能捲土重來。
楓間司繼續道：“不過，這次他被漩渦水戶殺死，想必能接受教訓吧，明明一大把年紀了，偏偏要逞強，還以爲是自己年輕的時候？靠我的幫助完全能親自出手，可又驕傲到不願意接受我的幫助。”
說白了，除了隱藏自身的原因之外，斑也不喜歡自己以這幅年邁瀕死的姿態，出現在忍界——這傢伙太驕傲自負，不允許自己露出弱小的一面，這絕對是重要原因之一，他希望能以年輕強壯的狀態成爲十尾人柱力。
這就必須要有人施展輪迴天生之術復活他。
黑絕忽然道：“楓間司大人，你的意思是說，斑大人還沒有徹底死去？”
“這是當然了，連初代火影都殺不死他，漩渦水戶也不會有絕對的把握，唯一的問題就在於，他給自己準備的復活手段伊邪那岐，跟屍鬼封盡相比，到底哪個更強一點？”
楓間司對這個也非常感興趣，早在斑被漩渦水戶抓住靈魂的時候，他就已經在思考這個了。
伊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