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他的筋喝他的血
孫謹僵硬的擡起頭,審視的看着她。
“匕首?你有匕首?”
啞媳婦看着她,點了點頭,整個人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
孫謹笑了笑,“我忘了你爹是打鐵的,給你打一把匕首也很正常,難怪你這麼寶貝着,原來是你爹送的,確實要收好,不然被你大嫂看見了指不定啥時候摸去了。”
孫謹腦門滴了一顆冷汗,她發現自己使不一點力氣,傻子都知道不對勁。
要是她再猜不出來真的是傻瓜了,肯定是那碗湯有問題。
至於她爲哈要引她山?
孫謹知道現在只能裝傻充愣,要是把她激怒了恐怕會死在這裡。
她連續試了好幾次都沒有爬起來,腦門的汗越來越多。
“起……不……來了?”
孫謹渾身一僵,啞媳婦居然會說話,孫謹裝作很高興的樣子,“原來你會說話啊,我還以爲自己聽錯了,真好,你怎麼平時都不說話,大家都叫你啞媳婦了。”
“別裝了。”
啞媳婦第二次開口順利很多,是說話特別的不清晰,說的特別難聽,聲音好像公鴨子叫。
孫謹確實裝不下去了,她明顯要找她攤牌,自己在裝再去也沒用。
她擡起頭來讓自己變換一個姿勢,開口道:“人是你殺的,隱藏的真好,我都沒有懷疑。”
啞媳婦臉有些變化,變得很生氣,“是他該死。”
“他咋該死?”
“李老幺到處沾染人家姑娘大家都知道,不過他很聰明,每次都讓人有口說不出,對我也是那樣,佔着我不能說話沒少暗地裡欺負我。”
“剛成親的那一年還好,他守規守矩,等到男人去做工,很少回家,他越來越不正經了,經常鑽進我的屋子對我動手動腳。”
“所以你把他殺了?”孫謹反問。
“不,我沒想殺他,我想拆了他的筋喝了他的血,讓她碎屍萬段。”
啞媳婦很激動,面目猙獰,神經癲狂。
“是他,都是他的錯,趁着我生病往我房裡來,家裡一個人也沒有,他堵住我的嘴巴不讓我喊出來,後面還說算喊出來也沒關係,反正知道了壞了名聲的是我,說是我勾引他。”
“那個畜牲,在我跟男人的新房裡把我強要了,我不敢告訴任何人,以爲這件事這麼算了不會被人罵。”
“後來他安分了,我也鬆了一口氣,可是誰知道李婆子居然讓他去做長工,一年都回不來幾次。”
“畜牲又來,他在我身發泄,我沒有辦法,不能說也反抗不了,他越發的過分,有一段時間晚天天來。”
孫謹能想象那個場景,李老幺猥瑣的猥褻良家婦女。
“我懷孕了,我不敢跟任何人說,因爲男人去了外面已經大半年沒回來,我要是懷孕了李家肯定會把我沉河,我不敢聲張,後來畜牲來了,我告訴他我肚子裡有孩子,可是他根本不相信,喝了點酒又……孩子沒了,我差點死了,在牀躺了一個月。”
“所以你殺了他還把它嫁禍給我大姐?”
“不,不是這樣,我把他丟在外面,是孫繡自己撞去的跟我沒關係。”猛地她又看向孫謹,臉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你知道的太多,戲說只有死人才能永遠閉嘴,你只有死了這件事纔沒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