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氏被噎住，漲紅着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人羣有人大喊：“今天在吳大爺牛車嚴氏要看人家買了什麼，見到肉的時候眼睛都亮了，沒想到晚去偷，太不要臉了。”
“嚴氏你還有啥話要說？”
嚴氏見自己說不過，大家又這麼多人看着，要是被罰別說榕村是孃家也容不下她，但是此刻要是什麼她完全不知道。
“大家都等着你說，別浪費大家功夫，明天還得幹活。”里正道。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里正我沒有想過偷東西，真的，你們也別盯着我不放。”
孫瑾笑了，“那敢情好，偷了東西都你這樣說那不啥事也沒有，丟東西的人咋辦，你說你沒想偷東西，大家少了東西都管你家要行不。”
“爲啥要找我要，不給。”
孫瑾怎麼可能給她打哈哈糊弄過去。
“你知道不給，丟東西的肯幹？你是那樣，搞得別人的別人搞不得你，還想讓大家不追究你覺的可能嗎？”
“你個小賤蹄子故意的是不，故意讓我出醜，我知道你這黑心腸的女人我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嚴氏被氣紅了眼，兩眼瞪着她，要不是有繩子綁着這會兒恐怕已經撲來。
孫瑾眼眸陰陰射過去，當着所有人面前一巴掌狠狠扇過去，直接把嚴氏扇在地。
所有人都愣住了，被眼前的一幕震驚，沒想到她會打人。
“我記得告訴過你，要是再敢亂叫我聽一次打一次，你要是不怕可以再來幾次試試？”
嚴氏腦子都被打懵了，臉火辣辣的疼，看着她陰狠的目光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恐怕最淡定的要屬趙賢了，他清楚知道這丫頭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柔柔弱弱，相反她厲害的很。
“你……你個小潑婦居然敢打我……”
“我不喜歡聽到你嘴巴里吐出的話，我警告你以後給我放乾淨點，今天我看在里正的面子不跟你計較，你別以爲我好欺負。”
孫瑾知道里正在這裡有些面子還是要給的，況且教訓嚴氏辦法多的事，她完全沒有必要讓大家看笑話。
里正咳嗽了一聲，“嚴氏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說，既然這樣我只好按規矩辦事。”
嚴氏一驚，但是已經來不及，幾個婦女把嚴氏一左一右架起來。
里正開口：“男人沒有必要看了，去祠堂。”
大家哄着一起過去，孫瑾沒那個心思了，反正嚴氏跑不掉了。
孫瑾跟着趙賢往家走，路她先開口：“你會不會覺得我太毒了？”
“有點”
孫瑾的心一下子沉下來，胸口悶悶的，她是不是做的太過了？或者在他面前收斂下？
“我很很高興。”
“什麼？”
趙賢走前去，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的手包裹起來，“你是我見過最有主見的女子，這樣特的女人老天爺把她送到我身邊，我很高興。”
孫瑾擡起頭撞一雙深邃的眼眸，“那你……會嫌棄我嗎？”
孫瑾說出來恨不能把舌頭咬下來，她這是幹嘛呢，跟當衆求愛有什麼區別！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很多事情可以肆無忌憚去做，但是面對趙賢時她總是很在意他的看法。
或許他是她的男人？
趙賢沒有說話，只是把她手握緊了幾分。
回到家裡，趙賢燒好水，替她倒在浴桶裡。
“你先泡個熱水。”
孫瑾關門，看着熱騰騰的水不禁笑了，參了點冷水，迫不及待進去。
屋外
趙賢片刻間洗好了冷水澡，聽着裡面傳來哼歌，雖然一句聽不懂，音律很好聽。
孫瑾洗好牀了，自然而然讓趙賢替她倒洗澡水，聽着他走動的聲音快速鑽進被窩，背對着他。
趙賢看着小媳婦窩在被子裡，肯定是他剛剛沒回答她生氣了。
孫瑾一直繃着，心裡很不舒服，感覺到他睡下來了，她又往裡面挪了挪，雖然動作很小，他還是知道。
半響，他的手經過被子裡抓住了她的手，她縮了幾下都沒有成功。
“瑾兒……”
趙賢勾起嘴角，心情很愉悅。
“瑾兒……”
孫瑾不搭理他，她已經睡着了！
趙賢翻了身，直接把小媳婦抱住，頭靠過去在她脖子處蹭了蹭。
“癢”
“我沒有嫌棄你，相反我很幸運居然有你。”
“那你爲什麼不回答我？”她悶悶的說，心裡是有股委屈，這是她以前從未有過的情緒。
“我想找個機會，認真的告訴你。”
她一愣，不明所以，“機會？”
他的手鑽進衣服覆她的小肚子，“我在等。”
“等什麼？”
“等你願意，願意做我的媳婦，願意把自己給我。”
趙賢也有些不大自在，但是說出來還挺順口。
孫瑾完全沒想到他會說這個，這下子不知道怎麼辦了。
“我……”她吞吞吐吐好一會兒，才小聲的說：“你以後都會對我好嗎？”
“一生太長，我不敢隨便承諾人，可是瑾兒，我第一次了確定你是我要的女人，我願意發誓這輩子對你好。”
孫瑾知道他有很多故事，也知道古人對誓言看得有多重，他已經說了肯定能做到，不知爲何，這一刻她完全相信他。
他的手已經移來，替她整了整頭髮，她的心怦怦不受控制。
“瑾兒，我喜歡你。”
砰的一聲，她彷彿聽見玻璃碎的聲音，等到意識過來她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我也喜歡你”
趙賢悶悶笑出聲，看着嬌俏的小媳婦，這一生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有了她，一輩子寄居田園又何妨。
“我……困了，要睡覺。”
他的手放在她的腰，用低醇憨重的聲音問：“瑾兒，可以嗎？”
她臉臊的厲害，她本是他的妻子，夫妻間要做這種事太正常了。
只是她有些害怕。
“我會輕點。”他在她耳邊小聲的說。
孫瑾羞的閉眼睛，聲音如蚊蚋，“嗯。”
趙賢一喜，確定自己沒聽錯，小媳婦已經把頭埋進被子裡，外面的月光照進來襯出如雪的皮膚。
他把衣服一件一件褪去，看着小媳婦死死的抓緊被子，着她的手，十指相扣，然後脣瓣吻了去。
一開始還溫柔，漸漸的孫瑾嘴巴有些痛，嚶嚀一聲才知道這樣的聲音居然從自己嘴巴里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