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正準備說他們之間太過荒唐,如果他想要娶她可以幫他,但是話還沒說出口聽見他高興的說:“我覺得你跟那天的仙女似的,每次都只敢遠遠看着,不敢靠近,我現在還跟做夢似的,都不敢相信。 說完他還,掐了自己一把,直到痛意傳來才相信。
“對了,這個交杯酒要喝。”倒了兩杯酒,放一杯在她手。
“媳婦,我們喝交杯酒。”
程青想着喝了交杯酒在跟他說好了,於是酒喝了下去是洞房了。
二狗直接把她抱住,程青低呼一聲,臉色都白了。
二狗見她這個樣子也不敢來了,放開她。
程青開口:“我知道這麼說不好,但是我真的後悔了,當時頭腦發熱說要嫁給你,我們可不可以當作什麼也沒發生,你放心,我會給你娶一門親事作爲我的賠禮道歉。”
二狗被劈的外焦裡嫩,完全沒料到這種場面,木愣的開口:“你說啥?”
“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我也是頭腦發熱才說出那種話,當時不管是誰我都會說,所以……我們這門親事不做數,你放心,我會給你賠償,你要啥只管開口。”
二狗全身發涼,涼到腳板心,“你不願意嫁給我嗎?”
程青忽視他眼裡的傷痛,點了點頭,“嗯。”
二狗踉蹌了一下,一屁股坐在地,打翻了桌的酒壺,身倒了一壺酒,溼答答的。
“我明白了,不過我爹孃身體不好,受不了這種打擊,你給我三個月,三個月過後你要走我不攔着,你放心,這三個月我不會對你做越級之事,是給我爹孃做個樣子。”
程青想起自己娘病重的那會兒還心心念念着她爹,當時程老爺寵愛程夫人,連看一眼娘都不去,她當時也是跪在地去求,可是程老爺還罵了她一頓,直到孃親去世都沒有看見程老爺。
“可以,只有三個月。”
二狗點了點頭,默默的坐在屋子裡的角落,吹滅蠟燭,“天色不早了睡。”
屋裡一個大男人她咋睡得着!
“你不出去嗎?”
“我不能讓爹孃知道,你放心我在這裡不會對你做啥。”
程青沒有脫衣服這樣倒在牀睡着,確實累了,只是想着他這樣坐在地會不會生病?
不過要是他過來跟她睡一張牀她也受不了,所以沒叫他,原本以爲睡不着,沒想到迷迷糊糊的睡過去,直到第二天一早才睜開眼。
她起來看見角落裡已經沒有人了,外面有砍柴聲,她聽見外面有人說話的聲音。
“二狗你媳婦咋還沒起來?”
“娘你別管了,她累了一天晚點起來沒事。”
“我也不是怪她起來的晚,我們家又不是非要講究這些,我是擔心她身子骨太柔弱,莫不是生病了?”
“娘,沒事。”二狗娘一巴掌拍他頭,“你這孩子咋說不通了,人家大老遠嫁到我們家,又不認識人,一大早起來見不到你人還不得多想,這裡不需要你幹,你快去看看她。”
二狗只能訕訕應了一句,程青見他進來理了理衣服。
“你起了?”
“嗯”
她身還是昨天那身大紅喜服,她有些尷尬。
二狗道:“你換身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程青拿出一身青衣,換好之後打開門看見二狗驚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