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刀搖頭,“我必須跟他和離,守了我三年又如何,我不愛他,感情的事情,是沒有辦法勉強的。”
顧傾城聽着,深吸一口氣,“所以你鐵了心要跟聖誠再在一起。”
“對!”雷刀肯定的口吻。
顧傾城鬆開了她的手,嘆了一口氣,
“雷雷,聖誠他現在每天吃喝玩樂,更換不同的女人,出入煙花柳巷場所,像是變了一個人,就連脾氣都變得很暴躁。”
雷刀低頭,苦澀笑了,
“一個人的眼睛看不見了,腿腳不好使,吃了三年的苦,他能不變嗎?他原來可是不可一世的少爺,那三年把他的自尊踐踏在腳底下,他定然會變。”
雷刀看着顧傾城,“我早已經做好心理準備。”
顧傾城凝視着雷刀,“那若是他一輩子看不見,你該怎麼辦?”
“那我就是他的眼睛,幫他看見這個世上所有的光明。”
雷刀堅定的口吻,不容他人抗拒和懷疑。
顧傾城不好多說什麼,“聖誠在樓上的房間。”
雷刀一聽,拔腿就要進屋。
“哎!”顧傾城再次喊住雷刀,“雷雷,我猜着房間裡有點不堪,你進屋,最好有點心裡準備。”
雷刀沒有多說什麼,朝着司令府走去。
她走進寬敞的大客廳,拐過長廊,上了樓梯。
那一間,她熟悉的房間。
她伸手敲門。
“叩叩叩~~”一連敲了幾聲門。
“誰呀~~大早上的~~吵死了~~”房間裡響起女人不耐煩的聲音。
雷刀皺着眉頭,再次擡手敲門。
“叩叩~~”又是一陣敲門聲響起。
“別敲了~~別敲了~~這就過來~~”
房間裡的女人,光着腳丫,伸手拉開房門,不耐煩的聲音,
“誰呀~~”
雷刀盯着眼前的女人,頭髮亂糟糟,穿着一條旗袍,領口打開了,春色若隱若現。
“你誰呀?大早上擾人清夢!”女人尖細的聲音。
雷刀冷冷掃過女人,手力很大,直接推開了房門。
“呀!”女人吃痛一聲,直接跌倒在地上。
雷刀走進門,一雙眼睛愣住了。
房間裡,酒味,煙味,一股胭脂味,味道極其難聞。
霍聖誠躺在牀上,光着膀子,穿着長褲,右邊趴着一個女人,腳邊同樣躺着一個女人。
再加上地上坐着的這個女人,一共是三個女人。
地上灑落各種水果點心,還有一地的麻將。
“哎呦~~十少~~這個女人是誰啊?”
被雷刀推到在地上的女子,連忙朝着牀上的霍聖誠撒歡求救。
“嗯。。做什麼。。”霍聖誠伸手揉了揉眉頭,有點煩躁,聲音還是沙啞迷糊的。
“十少~~有個女人闖進來,還推了我!”女人繼續告狀。
緊接着,另外兩位睡着的女人,同樣揉着眼睛清醒過來。
另外兩位女人只穿着肚兜,一左一右拉着霍聖誠的胳膊。
“十少,您說好昨夜要跟我們倆姐妹一起玩兒,怎麼先睡着了?”
霍聖誠任由一左一右的女人搖晃着自己,埋着腦袋,打了個哈欠。
“對啊~~十少,您說了要讓奴家舒服的~~”
另外一個位女人撒歡得越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