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主要是治病救人，不可能分出醫生去做實驗。如果是另外一批人員，進進出出肯定會被發現。”
鬱清流點點頭：“也對……醫生也不會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但商人爲了利益，哪管這麼多？”
他摸着下巴想了想：“其實比起醫院……學校的研究課題更多，會不會那個幕後的實驗室在學校裡面？你看，這邊有幾個醫科大學。”
“我更傾向於……”盛南軒往一塊地方一指，“在這裡。”
“開什麼玩笑？”鬱清流說，“這裡都是山！你會看地圖嗎？這裡的人口密度低得不行！”
盛南軒看着他，不說話。
他一頓：“好吧……按理來說，人口密度低，更不容易被發現。但你知道嗎，這裡之所以人口密度低，是因爲這裡是軍事基地！軍事基地你懂不懂？”
“懂！”盛南軒說，“之前我的人追着追着就不見了，你覺得除了軍方，還有誰有這麼大的本事？”
鬱清流一個激靈：“不會吧？”
“我覺得很有可能。”
“那這怎麼搞？！”鬱清流叫道，“要是有軍方背景，這事情不好辦！”
“不好辦也要辦！”
鬱清流看了看龔墨和單蓉：“那什麼，你們先去休息吧。睡太晚，對皮膚不好的。”
兩人知道，他有事情要單獨和盛南軒說，就回房間去了。
等她們走了，鬱清流壓低聲音問盛南軒：“你老實告訴我，你的手到底能伸多長？軍部你也能發號施令。”
“呵呵……”盛南軒冷笑。
“呵什麼呵？到底是不是啊？”
“我要是有那個本事，還用得着在這裡貓捉老鼠嗎？”
鬱清流一噎：“我原本以爲你很厲害的。”
“對付你們家當然是小case。”
“喂”鬱清流不滿。
“不過，這件事之後就不一定了。”盛南軒關了pad，“讓我來來回回地跑就算了，還讓我老婆跟着提心吊膽、奔波勞累，這些人都該死！”
“息怒息怒……”鬱清流勸道，“既然沒那個本事，你就要忍住。”
“呵呵。”
“又呵什麼啊？！”鬱清流不爽，站起來往外走，“我回去睡覺了！再見！”
盛南軒也回了房間，龔墨坐在**上等他。
他走過去，龔墨關心地問：“事情很麻煩嗎？”
“不麻煩。有了目標就簡單了，比當無頭蒼蠅好。”
“可是牽扯到軍部，你怎麼辦啊？”龔墨着急地問。
盛南軒看着她：“你還想當記者嗎？”
龔墨一愣：“怎麼突然說這個？”
“記者的責任是什麼？揭露真相。如果你恰好是一名跟蹤採訪‘盛世醫藥事件’的記者，你發現事情已經牽扯到軍部，你會放棄嗎？”
龔墨想了想，說：“如果我在採訪，我不會放棄的。”
“這就對了。我們現在做的，不止是救你父親，還要揭露真相。”
“可是揭露真相不是我們的責任！”
“順便了！”盛南軒說，“你別怕。軍部沒什麼可怕的。事情要是曝光了，那些人更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