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吳素蓉叫道。
“二姐當年去南江，倒也不是不可能。”鬱清流握緊拳頭，“盛中天那個畜生！”
大家渾身一震，都猜到鬱清歡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她肯定不會自願和盛中天在一起，肯定是盛中天強迫她的……
“啊——”吳素蓉痛叫一聲，痛苦起來，“清歡……我的清歡！”
鬱正明拿着DNA資料，又看了一遍，問鬱清流：“這個你確認過了？不是僞造吧？”
鬱清流沉默片刻：“沒有。不過我想，應該是真的，他沒必要騙我們。”
鬱心卓說：“這樣一來，有些事情就說得通了。去年他差點弄垮我們，後來龔墨生孩子，小叔叫他放過我們，他就真的答應了。搞不好，他那個時候已經知道，所以才願意順水推舟。”
“一定是這樣！”鬱清流說，“你們不知道，他今天連總統的面子都不給！我覺得霍誠慘了，他肯定要報復。”
“怎麼回事？”大家急忙問，“怎麼扯上霍誠了？”
鬱清流急忙說了今天的事情，然後說：“你們看。越威脅他，他越憤怒。就算當時是因爲龔墨生孩子，他報復不了，但事後肯定不會對我客氣啊！”
鬱心然點頭，又問：“那他怎麼一直沒說？”
“他也是在等證據吧。”鬱清流拿着DNA的對比結果，“要不是那些骸骨挖出來，爸媽去檢測中心留下DNA資料，他也沒辦法驗證。”
“可是這資料也很久了。”鬱清平說，“他肯定早就知道了，怎麼一直沒來找我們？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鬱清流一嘆，關於在SRC碰到鬱清歡的事，他不知道要不要說。
那件事那麼怪異，還是先忍忍吧。
他說：“之前一直很多事情，他估計是沒找到時機吧。今天……一來是事情拖得夠久了，再拖下去更不好找日子。二來多半是因爲霍誠惹了他，他下一步的動作可能要和我們合作，自然是先把事情說清楚，我們才願意信任他。”
“他心思倒是多。”鬱正明不悅地皺了皺眉。
大家都不敢說話，低着頭繼續看DNA資料。
鬱正明雙手握着柺杖，渾濁的眼神迸出一絲精光。
他搖頭嘆氣：“他也不容易。孤身一人打拼出現在的成就，無人能敵。”
吳素蓉擦擦眼淚：“我一見他，就覺得喜歡，原來是冥冥中自有註定。”
“哎……”鬱正明無奈地說，“我也是。第一次見他的時候，知道他是盛家的人，本來想恨他，卻完全恨不起來。看樣子，他真的是清歡的孩子！”
“他的眼睛和清歡一樣。”吳素蓉說。
鬱清平道：“媽一說我想起來了！我在兩年前見過他一次，看到他那雙眼睛就覺得奇怪。後來知道他姓盛，我還以爲是天生有仇，原來是天生有親。”
吳素蓉噗嗤一笑，擡頭問：“咱們大家都見過他了吧？”
大家點頭。
鬱心卓說：“豈止我們家？舅公家裡，他也大部分都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