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瘴,滿山偏野的桃花亂人眼,書夢等一衆人走着就不知走到什麼地方去了。
“這第二度在什麼地方,不是說片刻功夫就到,怎麼一個時辰還沒見着蹤跡?”葉掃了眼四周的桃花挑眉道。
“你問我們,我們問誰去?”茗清聳了聳肩。
君臣結果話道:“本就爲閒靜而來,走到哪就算哪,至於第二度能看一眼是好事,沒見着也不是什麼大事,有這亂眼的桃花,比之什麼比試更高雅的多了,不過就是不知嫁暄小姐累不累?”邊說邊溫和的看着書夢。
古離看了二人一眼微微鄒眉道:“不過我沒興趣在這裡兜圈子,這麼多桃花看一眼還可以,看久了生厭。”邊隨手摺一朵扔出去。
君臣頓時失笑道:“古兄還真是直接。”一邊折了一隻花開燦爛的梅枝,微微躬身獻給書夢道:“春花秋月,秋月君臣無能爲力,春花卻正好趕上,這花開的如此燦爛,聖天今天定然欣欣向榮,國泰民安。”
書夢聽君臣這幾句話說的好,伸手接過花來道:“說的好,赫連有心了。”桃花雖不珍貴,不過這話卻說的是好話。
“走,前面就是終點了,現在正熱鬧…。”
書夢的話音剛落,遠處桃林深處愉快的話聲傳來,葉一聽不由笑道:“指路的來了。”當先走了過去。
終點,繞過了什麼第二第三度,直接來到了桃花林深處,人還沒有走近,震天的叫好聲,喧鬧的氣氛已經撲面而來,只聽那熱鬧喧天的氣勢,讓人只感覺哪裡是初春三月,簡直就是炎炎夏日,火辣辣的。
繞過攔路的桃花,轉入現場,書夢走在最前面,場地中央的情形一瞬間進入眼球,書夢不由微微挑了挑眉。
只見偌大的場地上人滿爲患,場地中央設立了三個高臺,高臺上此時各有人在其上,或彈或唱,或吟詩作畫,高臺下方羣情鼓舞,叫好聲不斷,好不熱鬧。conad1;
“這是做什麼,怎麼如此熱鬧?”紫漾跟着書夢過來,眼見如此喧鬧的情景,不由詫異道。
“瞧瞧就知道了。”見叫好聲伊朗高過一浪,幾個高臺下圍觀的衆人滿臉笑容的喧鬧着,書夢也來了興致當先走了過去。
“老李,你說是你家老三會贏,還是風家老七會贏?真個急死人了,我可是看好你家老三啊,那小子就是招人喜歡。”
“唉,你別說,我這心裡比你更急,你瞧瞧,這兩個人正斗的激烈,誰勝誰輸哪裡知道,魚花這女孩怎麼有這麼多人喜歡?這風家該死的老七,表現的那麼好乾什麼,跟魚花根本不配嘛。”
書夢正走過來一聽之下擡頭看去,只見這方的高臺上,一白衣奈子和一黃衣奈子正對峙着比試笛子,倆人粗粗看去也有幾分人才,不過那笛聲就有點不知所謂了,吹的上氣不接下氣,書夢聽去不由啞然失笑。
“風七,我們支持你,加油。”
“李三,我們支持你,壓過風七,加油,加油。”
此起彼伏的喧鬧聲一浪高過一浪,書夢不由搖搖頭,天哈,好像比置身鬧市還厲害,耳裡轟轟作響,那羣情激昂中唾沫滿天飛舞,書夢看了眼空中飛舞的小星星,理智告訴她還是離遠點比較好。
“兩男爭一女,如此光明正大的爭奪,此地還真是開放。”紫漾揉了揉眉骨,興味盎然的看着高臺上那臉紅脖子粗的兩人。
書夢挑眉一笑道:“無外乎滿足了女子的虛榮心罷了,要是勝利者就可以得到那什麼魚花的芳心,這也未免太過膚淺。”
“不過,這也給了男子一個機會,要知道有的時候一句話就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想法,更何況是這樣萬衆矚目的比試,勝利者的機會是恨大的,否則,這什麼桃花會也不會如此多人來參加了。conad2;”書夢的話一說完,跟着的君臣搖搖頭看着提出不同的意見。
書夢擡頭看着君臣溫和的笑容,點點頭道:“也是,有的時候外在的因素,會很大程度上改變一個人的初衷。”
“那是因爲初衷並不堅定,否則沒有什麼可以改變。”古離緩緩搖着摺扇似笑非笑的看着書夢,整個場地上人太多,氣溫也比較高,揮扇的人到還真不少,不多古離一個。
書夢對上古離似笑非笑的眼,那裡面一劃而過的深沉,讓書夢一瞬間突然明白過來,爲什麼古離一直若即若離的與自己保持距離,就是這麼該百年二字,生爲女皇的她有太多外在,內在,可以影響她的因素,而古離要的卻是真正的純粹二字,一生一世一個人的純粹。
而因爲她的身份,這種純粹根本不可能,所以他纔會若即若離,書夢深深的看了一眼古離,嘴角緩緩綻放出一絲燦爛的笑意,她知道了,若不是因爲喜歡她,古離絕對不會既然抱着這種態度,而還肯與她糾纏在一起。
他不用懼怕自己的勢力,也根本不會把自己的威脅放在眼裡,他是因爲喜歡自己,所以,才處處軟手,纔會一面糾結自己的信念,一面還與自己在一起,這個古離,枉費聰明一世,面對感情卻糊塗一時,不去爭取怎麼知道會不會有一生一世一個人的純粹,不去經歷,怎麼知道這個人值不值得去珍惜。
這個人啊,在皇宮中待久了,早已經習慣用那處的概念來衡量任何人,處處提防,試試防備,只用三分真心對待任何人,一遍一遍的想把自己看透才下結論。
卻忘了,人存在的本身就是變化,就是改變,感情的事情尤其難說,今天是真的喜歡你,但是明天卻不一定,等待,琢磨,看透,卻是不可取的,唯一的就是把一切掌握在手裡,讓她整個心,整個人都只想他,都只念着他,那才能真正得到一生一世一個人的純粹。
書夢驟然間抓住古離的一句話,明白了古離的糾結和想法,頓時眉眼中閃過一絲狡猾的笑意,既然明白了那就簡單了,現在她非常確定要古離與自己一起,至於那就要看古離的本事了,她不反對一輩子只與一個人在一起,縱然有違歷代規矩,不過也沒有人說不能,那現在就讓她把古離的心挑出來,看看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她倒不相信了,她一個女皇還搞不定個男妃。conad3;
明白過來的書夢,眉目中帶着淡笑道:“說的也是。”
頓了頓後,書夢微微鄒起眉揉了揉眉角,看了一眼面前的君臣和古離,側頭朝一旁正看熱鬧的古皓然道:“皓然,過來。”
古皓然不由有點詫異的看了身邊的嗲一一眼,書夢這般親近的稱呼是什麼意思?面上卻神色不動,保持着燦爛的笑容走過來道:“有什麼事情?”
書夢看着皓然微微一笑道:“我有點累了,想歇息一下,你就幫我陪陪君臣和古離,別怠慢了。”
古皓然聞言挑了挑眉,看了一眼眼神一閃而過的莫名神采的古離,要他陪伴君臣還說的過去,要他陪伴古離,這還新奇,當下卻笑道:“好啊,”
君臣不由微露擔憂的道:“嫁暄小姐還好吧?”
書夢點點頭看着君臣道:“沒什麼,赫連隨意,不用跟皓然客氣,古離,知你愛熱鬧,有皓然相陪,你們言語也相合點,蝶衣,來,配我坐坐,讓他們幾個男子去遊玩去。”一邊微笑着伸手拉過蝶衣的手,就朝一旁走去,根本不給君臣和古離說話的機會。
古皓然書夢拉着蝶衣的說,不由挑了挑眉,古離也有點驚訝的看着蝶衣,這是冰山不冷了?還是書夢的膽子太大了,居然敢去碰這個帶鐮刀的冰山,不由咳嗽一聲就欲書畫,古皓然卻瞬間笑眯眯道:“我這可是聽命行事,赫連兄,小叔,請。”一邊嬉笑着拉過二人就朝最熱鬧的地方走去,君臣和古離對視一眼,見書夢已經離開,只好跟着古皓然走去。
蝶衣淡淡的看着眼前微笑着拉着她的書夢,自己是什麼樣的氣質,她清楚的很,雖然現在已經沒有個那逼人的殺氣,怨恨之氣也消失了很多,但是並不是任何人都敢跟她說話,敢跟她親近的,這書夢怎麼突然膽子大了。
書夢拉着蝶衣走致桃花林中供來人休息的石凳上,書夢拉着蝶衣冰冷的手,捏在手中朝蝶衣微笑道:“是天生的吧,不過皓然應該是個好丈夫。”
蝶衣淡淡的看着面露微笑的書夢,平淡的道:“有什麼話直接說,我不喜歡拐彎抹角。”
書夢頓時輕笑起來看着蝶衣道:“好爽利,不過我喜歡,不遮蓋自己的真性情,有什麼說什麼,這可是少見了,蝶衣,既然你直接我也不跟你虛僞,蝶衣,我想知道赫連到底來幹什麼?”書夢生在皇族,看多了虛僞的人事,驟然遇上蝶衣這樣直來直去的人,居然覺得很和自己脾胃。
蝶衣頓時挑眉看着書夢,書夢見蝶衣冷眼看着自己,不由微微一笑道:“你是古離的家人,我也不滿你,前段時間與他有些糾葛,腦子有點混亂,有些問題並沒有深入的想,但是並不代表我會想不到。”
蝶衣看着微笑的書夢,收回被書夢握着的手,靠在是等後面的桃花樹幹上,抱胸看着書夢淡淡的道:“你說。”
書夢見蝶衣果然直接,也不多話很爽直的道:“你是月堂的月主,月堂雖然我以前並沒有聽過,不過跟古離到那慾望之城,我卻多次聽古離提到,而且實力也也見識了,古家發家很早,這月堂朝廷上卻沒有任何人知曉,或者知曉卻不敢說,那說明這視力應該不小,聖天有什麼風吹草動你應該很清楚。
而你們和赫連君臣出現的時機太巧合,赫連君臣與皓然的親近我並不是沒看見,若說赫連君臣只爲送禮而來,他沒有必要親自來找我,你和皓然也沒有必要前來,我的消息若沒有錯,蝶衣,你生下孩子才三個月,沒道理這麼風塵僕僕的來接古離,因爲他遲早會回來,你們既然來了,這其中一定有問題,我想應該不是看熱鬧那麼簡單。
蝶衣,皓然的那說法我不相信,沒有個人女人會認爲自己孩子煩惱,也沒有一個父親不疼愛自己的孩子,古家能換手幫忙的人太多,你沒有大力會前來的,別對我說你不是,古離是男人,沒有做過父親,所以他不瞭解這種情感,會選擇相信,而我是女人,縱然我沒做過母親,可是將心比心,我不相信。”
蝶衣淡淡的聽書夢緩緩的說道,是,她性格是冷清,不過,對孩子,對那些純淨的生命,她是很喜歡的,有機會擁有自己的孩子,那時她想也沒有想過的幸福,怎麼會感到厭煩,就是再辛苦她也不會覺得,更何況她並不覺得辛苦,來接古離,確實有另外的原因。
蝶衣表情雖冷,但是眼底那一閃而過的暖意,並沒有逃過書夢的眼睛,書夢不由微微一笑,她猜對了,這倆人前來的卻不簡單,那這麼說赫連君臣也應該不簡單。
蝶衣見書夢揚起一抹微笑看着她,當下淡淡的道:“你很敏銳,不過我爲什麼要告訴你?我跟你怎麼什麼交情。”
書夢頓時失笑道:“別說,我們到還真沒什麼交情,不過我遲早會成爲你的嬸子,這個身份應該夠,而且我相信你們會匆忙趕來,不利的應該不會是我。”
蝶衣一挑眉看了書夢一眼,跟着古皓然什麼別的沒學到,言辭的轉換變動帶的細小差別,她可是學個十足,一聽書夢這話,這可不是以女皇自居,而是以古離的妻子的身份自居了,這樣的事情可不是他們當初想到的,同時也相當聰明,當下冷冷的看了書夢一眼沒有說話。
書夢見蝶衣挑眉看着她,不由也挑眉對視着蝶衣,一冷淡一自若的氣息環繞着兩人。
半響蝶衣點點頭道:“可以告訴你,不過我提醒你一句,這嬸子你不一定當的上。”蝶衣本性冷清,除了家人沒人敢與她對視,書夢的雙眸中正平直,那氣息泰然自若,說明書夢骨子裡不驕部傲,不卑不亢,儼然而成大氣,對於這樣的人,蝶衣內心是欣賞的,所以難得多話與她。
書夢頓時笑了起來看着蝶衣道;“這也是我拉你來的第二件事情,我想對於我這女皇身份的存在,不光是古離忌諱,古家應該也很忌諱吧,若我沒料錯,你們並不希望古離與我扯上什麼關係。”
書夢並不是傻子,古皓然等人看似與她親近,實則全部保持着安全距離,就如那一日自己失手,古離說過古皓然和蝶衣武功高強,看那日那些護衛就知道,要救她絕對沒有問題,但是卻沒人出手,生生讓自己捱了一箭頭,這些本來她是沒有想到的,不過蝶衣說着說着就想到了,這些都在無聲的說明,古家人不希望古離與她扯上書夢關係。
但是爲古離受傷,古離態度的轉變,對古皓然這樣經歷過情感的人,應該知道只會增進感情,而不會出現破壞,這,又讓書夢有點想不明白了。
蝶衣見書夢問的乾脆,直接點點頭道;“不錯。”
書夢笑笑道:“因爲什麼我心裡大概有譜,所以我想要你的幫助。”
蝶衣頓時挑眉看着書夢冷冷的道:“我的幫助?”
書夢笑道;“是啊,你的幫助,我也不瞞你,我喜歡他,但是古離這個人很彆扭,同時有很狡猾,再加上有你們做他的後盾,我想吃下他帶他回去,有很大的難度,要知道古離本意就是不在回宮,古家人再在旁邊吹吹風,或者給我動些手腳,我處登皇位,一點勢力也沒有,我對上古家,沒有勝算,我既然要動手就不能功虧一簣,所以我想你幫我。”
“我憑什麼幫你?”蝶衣聽罷書夢的說法,挑眉看着書夢,沒有問爲什麼書夢會這麼坦誠,也沒問爲什麼要她幫她,只問憑什麼。這書夢尋求幫助的話說的蹊蹺,蝶衣問的更加蹊蹺。
書夢微微一笑道;“我想你們都是希望古離得到幸福的吧。所以纔會排斥我,因爲我是女皇,不能對一個人好一輩子,不過我相信古離他喜歡我,我也喜歡他,他的幸福知能在我這。”說罷書夢的臉不由微微一紅,不過雙眼仍然堅定的看着蝶衣,書夢知道蝶衣是直接人,若要想得到她的幫忙,那就只能直接,所以縱然羞澀也沒有軟口。
蝶衣頓時一挑眉道:“若不在?”
書夢眼光一沉嘿嘿冷笑兩聲道;“既然已經跟我牽涉不清,還想找別人的話,他就是幸福,我也讓他不會幸福,哼。”
蝶衣見書夢一瞬間流露出來的霸道,半響冷漠的一笑道;“我考慮。”對於感情她的認定就是喜歡就要獨佔,不想獨佔就不是喜歡,而書夢這言語對了她的胃口。
蝶衣的感覺很敏感,對一個的磁場更加敏銳,是好是壞,是真是假,不用看臉色和表情,只用感覺就行,而書夢給蝶衣的感覺很不錯,誰說只能男人一見如故,女人之間只要人對了,一樣可以兩肋插刀
而古離,對他那城府極深,詭計多端,時不時找她麻煩的性格,蝶衣是很不感冒的,現在既然有人敢收了他,那她很樂意看見古離沒空找她麻煩,所以答應書夢,蝶衣覺得這筆交易不錯。
書夢聽言不由燦爛一笑道:“不愧我一眼看中的人,果然與我一條路上,古家那方面蝶衣你就多幫我點,不要他們幫助我,只要他們不來拆牆角就行,其他的我自己可以解決。”
書夢早就看出蝶衣是很直接的人,不似古皓然花花腸子很多,與他說話要計較很多東西,而對蝶衣則不必,這樣的人不好相處,但是隻要你合上她的胃口,又是很好相處的人,先是沒事情找蝶衣,所以書夢也沒什麼反應,現在一想着要設網擒拿古離,這蝶衣就第一個從書夢的腦海中蹦了出來,好在她和蝶衣的脾胃,蝶衣也和自己的胃口。
蝶衣書夢話也沒說,淡淡的點了點頭,她要不讓拆牆角,古家沒人敢來動手,對於書夢找上她,她並不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把她玩弄在股掌中。
倆人互相越談越覺得順眼的女人就這麼把古離給賣了,看清楚一切起末的書夢,有了蝶衣相幫,如虎添翼,人是在成長的,計謀是一天天學會的,城府是漸漸增加的,手段是越來越厲害的,聖天兩大女強人,強強聯手,古離的未來會是相當悲哀的。
低語半響蝶衣等前來的原因,書夢微微鄒眉道:“原來如此,我知道了。”
蝶衣見書夢鄒眉沉思片刻後,突然挑眉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千萬別讓我逮着馬腳,別給我找到接口。”
話音剛落,遠處突然傳來一陣爆好聲,喧鬧的天都要揭個蓋似的,接着馬上又平淡下來,書夢不由揚眉笑道:“走,我們去瞧瞧怎麼這麼熱鬧。”邊說邊自然的拉過蝶衣的說,就如姐姐對待妹妹一般。
蝶衣本來冷酷的性子已經改了一些,見書夢拉着自己的說,微微鄒了鄒眉也就沒有說什麼。跟着書夢走了過去。
轉過桃林,入目的就見場地中央本來三個高臺邊都圍滿羣衆的人,此時一窩蜂的聚集在最邊上的一高臺上,書夢定睛看去,高臺上一站一坐倆人,正是古離和君臣,書夢頓時挑眉笑道:“走,去瞧瞧他們幹什麼。”邊說邊拉着蝶衣朝倆人所在的高臺走去。
人太多,擠不進去,書夢和蝶衣倆人就站在最外圍,挑目看去,高臺上古離站在鼓臺前面,面上帶着邪魅的笑意,盡情鼓擊着大鼓,鼓聲鏗鏘有力,鼓音散播四方,那一層一層如浪潮一般的音域撲面而來,帶給所有人是無與倫比的激情,震盪。
而他對面坐在臺上的君臣,一臉溫和的笑容,雙手在琴上面恣意揮舞,流暢的音符跳躍着飛瀉出來,帶着安詳,柔美,彷彿高山流水一般傾瀉而下,讓所有人不知不覺陶醉。
鼓聲,激情:琴聲,優雅。激情澎湃的鼓聲,如雄鷹飛揚於天際,展翅翱翔,目空一切。優雅柔和的琴聲,卻如黃鶯一般絢舞空中,自然多姿。
但是儘管鼓聲激昂如斯,卻也沒蓋過那看似溫柔的琴聲,琴聲柔媚之極,卻也搶不去鼓聲的絢麗,兩股聲音交纏在一起,就如那飛翔與天際的雄鷹,與那旋舞空中的黃鶯,交相輝映,並肩起飛,誰也蓋不過誰。
書夢擡頭看着高臺上光彩奪目的倆人,低眼見高臺下一衆癡迷模樣的女子,或看着君臣發呆,或看着古離激動的雙目通紅,但是無一例外的拜倒在了倆人的絕世風采之下,書夢見此嘴角緩緩勾勒出一絲莫名的笑意。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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