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夢睜開眼睛對上古離擔憂的雙眸,微微活動了一下身體,示意古離放她下來後,度了兩步,只覺得精神身體比什麼時候都好,一點異狀都沒有,好像剛纔那幅情況不是發生在她身上一樣。
“沒事了,精神很好。”書夢奇怪的看了古離一眼,揮舞了下手腳,古離也看見書夢一瞬間如變了一個人一般,剛纔還臉色蒼白的要死了一樣,現在臉色紅潤好像精神好的不得了,比他還健康,頓時高高的挑起眉頭,若有所思的看着君臣。
君臣此時微笑着道:“看來君臣的藥還真對陛下的脾胃,居然生效這麼快,好了就好,君臣就不打擾陛下了,君臣先行告退。”說罷微微一笑,轉身就走了出去。
由於書夢的病情來的快,結束的也快,本來議事的情緒卻也得到了破壞,留下五位尚書處理政事,書夢,古離一齊回了蘊清宮。
看着古離血肉模糊的手臂,書夢滿是心疼的一邊爲古離上藥,一邊道:“笨蛋,你隨便找個東西塞我嘴裡就好了,幹什麼用手臂來,要是把肉咬下來怎麼辦?”
古離摟着書夢坐下,微微皺眉看着手臂上的傷口沒有說話,當時那種情況,他那裡還想着用其他東西塞到她嘴裡,書夢也明白古離的心思,不由一個人上藥,一個人沉默,氣氛詭異中帶着和諧。
剛上好藥,離雲就走了進來朝古離道:“爺,不是毒藥,這東西有壓抑疼痛的用處。”
古離頓時挑眉道:“就這樣。”
離雲點點頭道:“就這樣,這東西只有這樣的效果。”
古離眼眸中閃過一絲詫異之色,手指輕釦着桌面沉默半響,看着書夢道:“當時你很疼?”
書夢聞言搖搖頭道:“不疼,只是癢,無法抑制的癢,好像有螞蟻在骨頭裡咬一樣,恨不得伸手把它們抓出來。conad1;”
古離一聽也不顧有人在面前,緊緊的抱住書夢道:“萬一還會發生,你無論如何也不能碰身休一下,聽見沒有?”疼可以忍受,再疼只要意志力堅強,就可以忍受過去,但是癢,那種從骨髓裡發出的癢,不是任何人都忍受的了的,而且一旦忍不住去抓癢,也許血肉模糊都止不住。
書夢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今天才會死死忍住不動,當下點點頭道:“我知道。”
“葉,把離雨調過來,去給我察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還有,是什麼原因引起這個病情。”葉直接點了點頭應答。
書夢看了古離一眼,無聲的視線匯聚,倆人也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書夢沒有這種病情,這絕對不是天生的,或者是偶然的,遇上君臣任何事情都不會是偶然,這一定是有預謀的。
但是奇怪就奇怪在這裡,從君臣那裡取用或者食用的全都是銀碗,銀筷試探過的,有什麼東西可以讓銀也探查不到,這點若不搞清楚,那以後這皇宮恐怕不會安生。
“少爺,那君臣那裡的事情?”
古離聽葉一提醒,微微搖了搖頭冷笑一聲道:“現在被捏住弱點了,不能這麼輕易的動他了,真不錯,現在不是露尾巴,而是要露全形了,好一個謀算,好一個人才。”本來要對所有事情做個了結,現在看來總是被對方快了一步,處處走到古離的前面,不得不說對方是個人才。
“陛下,大人,大人你的家人求見。”正吩咐所有人下去加緊時間調查,大內總管突然稟報道。
古離不由一挑眉,這個時候古家有什麼人要來?這才離開幾天,跑來見他難道是出了什麼事情,頓時冷聲道:“進來。”
書夢見此從古離懷中站了起來,古離跟着書夢起身道:“剛纔出了那麼多汗,你先休息休息。”
書夢搖搖頭道:“不用,我現在覺得精神很好,人輕鬆的很,一點疲倦感覺都沒有。conad2;”古離聽書夢這麼說,眉頭皺的更深。
“哇……哇……”人還沒來,這哭聲到先到了,書夢和古離一聽,來人不用看也知道是誰了。
“小叔。”跟着大內總管剛踏進蘊清宮,古皓然一臉委屈的看着古離,眉梢眼角都是泄氣。
“怎麼了?”古離見此不由問道。
跟着古皓然走進來的蝶衣,什麼話也沒說直接走到書夢身前,把懷中抱着的兩個小傢伙遞給書夢,書夢伸臂才一接過來,倆本來哭的昏天黑地的小傢伙,頓時咯咯咯咯的笑起來,配上那滿臉的淚珠,怎麼看怎麼想讓人生氣又生不出來。
古皓然一見臉色更加委屈,走到古離身前指着書夢抱着的兩個小傢伙道:“你瞧,這到底是怎麼搞的?爲什麼這夢成和夢真就這麼一副德行?”古離見此也搖搖頭,頗無語。
書夢抱着夢成和夢真頭也不擡的道:“他們叫夢成,夢真?真是好名字,夢想成真,那一個是夢成?那一個是夢真?”
“男孩子叫夢成,女孩叫夢真。”蝶衣淡淡的道,不過從她的眼色中也看的出來,對這兩小祖宗她也挺無語的。
“自從你和陛下走了以後,這兩小傢伙就沒給我們消停過,不管誰抱着都哭,整整哭了我三天後,我實在是沒招了,娘和爹還有大哥他們,直接把我們給轟出來找你來了。”古皓然是越說越委屈,瞪着兩個小傢伙的目光恨不得狠狠揍一頓纔想的通,爲什麼自己的孩子不親爹孃,偏偏去親叔婆,這什麼道理?難道真是天生的勢利眼?
書夢聽言頓時笑了出來道:“看來他們是喜歡我呢。”邊說邊抱着夢成和夢真朝龍牀上走去,倆個小傢伙看上去是哭累了,一被書夢抱着就含着手指頭睡覺去了,讓這個做爹孃的很無語。
“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看着書夢抱着夢成和夢真與蝶衣一起朝裡間走去,古離側眼看着古皓然道。conad3;
古皓然滿眼疲倦的道:“那有那麼多事情啊,就是被這兩傢伙煩的實在沒辦法了,總不能眼睜睜看着他們就這麼每天哭啊,哭的我心都受不住了,只好來找你的女皇陛下了,瞧瞧,一來就笑成那樣,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欠了這兩個小東西的,累死我了。”
古離聽古皓然前來並不是有什麼事情,當下微微點了點頭,與古皓然一起朝裡間走去。
有了突然增加的四個人,這蘊清宮立馬熱鬧了起來,古離也微微放下了點沉重的面容,配合着笑語談天。
晚間,龍牀上,古離瞪着滿眼無奈和愉悅笑意的書夢道:“你確定要他們跟我們一起睡?”看着偌大的龍牀上兩個小傢伙正精神很好,滿臉快樂笑意的望着他,古離就很無語。
書夢笑着道:“不是我確定,是他們確定要跟我睡。”
古離聞言頓時搖頭,爬上牀見書夢一邊手臂抱着一個,自己被隔的老遠,不由翻了個白眼似笑非笑的道:“喜歡有時候也是一種罪過。”書夢一聽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夢成,夢真,有書夢抱着他們,睡的那叫一個踏實,書夢由於正午被折騰了那麼一段,此時也微微疲憊的抱着兩個小傢伙睡了過去,古離見書夢沒有什麼異常,抓住書夢的手卻沒有什麼睡意,閉上眼睛假寐。
“哇……”半夜,突然一聲哭聲響起,古離唰的睜開眼睛朝身旁的書夢看去,見書夢緊緊咬着牙齒,額頭隱隱見汗,被他拉住的手卻儘量保持着平靜,一點異動都沒有,另一隻手牢牢的抓住身下的牀單,不吭一聲。
古離見此頓時一個骨碌翻身坐起,輕輕放開兩個正哭的傷心的小傢伙,一邊緊緊把書夢抱在懷裡,一邊大聲道:“快,去君臣那裡取藥。”一直隱藏在暗處的葉頓時答應一聲,身形一晃就沒了影子。
書夢額角的汗珠漸漸多了起來,擡眼看着面色冷的如冰的古離,努力笑了笑道:“小傢伙把你吵醒了。”
古離沉着臉道:“不許自己強撐,我沒有睡。”一邊緊緊握住書夢的雙手道:“已經去取藥了,撐着點。”
書夢深吸了一口氣道:“君臣的藥,怎麼敢多吃。”見古離沒有回答,書夢微微閉上眼睛,緊緊握住古離的手,君臣的藥見效太快,這其中一定有問題,而且後果很嚴重,書夢不是笨蛋,古離也不是,而現在古離必須去爲她拿藥,可想古離心中必然比她更不舒服。
哭聲,兩個小傢伙空前強大的哭聲,讓住在偏殿的蝶衣和古皓然第一時間衝了過來,見着龍牀上的請形,古浩然頓時皺眉道:“這是怎麼回事情?小叔,需要我們幹什麼?”
古離見古皓然和蝶衣衝了過來,頓時道:“蝶衣,過來給書夢看看。”蝶衣則在第一時間就上了龍牀,爲書夢察看,而此時兩個小傢伙也不哭了,睜着大眼睛定定的看着書夢。
“不是中毒,不是病症,不疼,只癢的厲害,會是什麼東西?”古離見書夢一瞬間渾身是汗,手腳都緊緊繃緊了,顯然強止在壓抑,不由滿眼心疼卻保持着超越常人的冷靜朝蝶衣道。
“什麼時候發病的?”蝶衣聽古離這麼一說,微微皺了皺眉冷聲問道。
“今天中……”
“少爺,藥來了。”搶進來的葉和跟着的離雲直接翻窗戶進來,快速把藥遞給古離,古離取過藥就準備給書夢服下。
與他對坐的蝶衣看見那純白的藥丸,閃電般的一伸手搶過來道:“什麼東西?”一邊取了點下來嚐了嚐。
“不知道是什麼,只是可以控制書夢目前的這種狀況。”古離見蝶衣面色不善,不由緊緊盯着蝶衣道。
“海洛因,誰給她吃的?”蝶衣面色瞬間一變,滿眼冷酷的問道。
“海洛因?什麼東西?有什麼問題?”古離見蝶衣臉色變了,下意識的抱緊書夢,匆忙追問道。
“必須戒掉,否則,最後等待她的只有死。”雖然那白色藥丸的純度不夠,但是蝶衣相當清楚粘上這個,最後的下場有多慘,看着書夢強咬着牙忍耐着,蝶衣不由微微搖了搖頭,沒有想到在這裡也有這害人的東西,同時也沒有給古離等解釋什麼是海洛因。
古離聽蝶衣這麼一說,面色更加陰沉,血紅的眼神第一次在古皓然等面前暴露出來,讓從來沒見過古離這樣一面的古皓然,不由打了個寒戰,滿是詫異的看着古離。
“需要怎麼做?”知道蝶衣的不平凡,古離並沒多問其它,冷聲道。
“不許再吃這東西,強行戒,在痛苦也不能給她,現在狀況還比較輕,再多吃,以後想戒除非死。”冰冷的聲音說出的話也同樣冰冷的沒有一絲感情。
“啊。”蝶衣話音才落,書夢壓抑不住的呻吟出聲來,身體也開始不停的掙扎,蝶衣頓時一個反手壓住書夢的雙腿,任憑書夢怎麼掙扎都不動如山,那裸露的腳腕眼看着變紅變青,漸漸充血,蝶衣雙手卻如鋼鐵一般死死的擒住,任憑書夢越來越激烈的掙扎,也紋絲不動。
“癢,離,癢……”一旦忍受不住的出了一聲,在想壓抑就太困難了,書夢只覺得周身奇癢無比,一種無法抑制的衝動好像要透體而出一般,呼嘯着在體內四處衝擊,看見眼前晃動的人,好想一口咬上去,撕裂一切,催毀一切,那份躁動越來越激烈,越來越激烈。
壓制住書夢的上半身,此時古離爬在書夢的上方,雙手牢牢的按住書夢的手,看着身下書夢激烈的掙扎,那不斷搖晃的頭和不斷變換的眼神,讓古離咬緊了牙不停的道:“忍一忍,書夢,忍一忍,必須要忍住。”
“我忍不住,忍不住了,離,我好難受,好難受。”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書夢,緊緊的抓住古離的雙手,牙齦都被咬出了血。
看着書夢越來越瘋狂的動作,古離的眼也越來越紅,書夢有多忍的住他知道,現在書夢好像完全喪失了本性,只刺下掙扎的本能。
煩躁,說不出來的煩躁,書夢血紅了眼全力一掙,揮手就朝眼前晃動的人影打去,頓時聽見古離悶哼一聲,鼻血一滴一滴的滴在書夢的臉上。
一旁的古皓然見古離按不住書夢,頓時上前一把抓住書夢的手強力控制住,古離只見書夢的雙手瞬間青紫,頓時皺眉道:“讓開,我來。”
“你讓開,你按不住她。”古皓然難得反對古離,握着書夢的手不放,按住書夢雙腳的蝶衣頓時冷色道:“葉,把他拉過去。”
葉再說是月堂出身的人,見蝶衣吩咐下來,又見此時是如此的情形,微微皺了皺眉,用力拽過了古離,古離不是會武功的葉的對手,頓時被拉扯了下來,眼睜睜的看着古皓然和蝶衣一頭一個,按住越來越瘋狂掙扎的書夢。
沙啞的聲音在蘊清宮裡四處迴盪,壓抑又無法完全壓抑的嘶叫百轉千回,掙扎越演越烈。
看着書夢瘋狂的掙扎,古皓然和蝶衣冷靜而強硬的制止着書夢的手腳,離雲在一旁控制住書夢的下顎,防止書夢咬傷了自己,那在離雲手中拼命擺動,不肯就犯的書夢,讓古離的心從來沒有的疼的無法呼吸。
“讓開。”不再是激動,不再是血腥,而是冷靜的無法再冷靜的神情,古離揮手退下離雲,爬在書夢的身上,按住書夢的頭靠着自己肩膀,輕聲道:“咬吧,想發泄就發泄出來,不要傷害了自己。”
“小叔。”古皓然不由皺眉喊道。
古離臉挨着書夢的臉,嘴脣湊在書夢的耳邊低聲道:“狠狠的咬,讓我分擔你的疼痛。”
古皓然臉色微微變幻,半響看了一眼蝶衣,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不再阻止古離的動作。
鮮血順着肩頭緩緩流下,古離動也沒動的任由書夢狠狠的咬,只是那雙臂更加細緻溫柔的抱着書夢,葉等人見此,不由都搖搖頭不發一言。
鮮血經過牙縫緩緩流入了嘴裡,感覺到嘴裡濃重的血腥味,書夢驟然一震,血紅的雙眼漸漸有了焦距,感覺到身上護着自己的人,那雙溫柔的雙臂,那脣齒間的血腥,書夢的眼角突然溼了起來,一滴一滴的淚水順着眼角滑落。
古離感覺到肩膀上疼痛一鬆,臉頰邊溼潤起來,頓時擡頭看去,見書夢滿眼淚水望着他,頓時笑道:“沒事,咬着吧,不要傷了你自己。”
“放開我。”書夢微微掙了下手臂,古皓然見狀微微挑眉鬆了手,書夢顫抖着手臂緩緩回抱住古離,柔軟的雙脣含上那被自己咬的鮮血淋漓的傷口,緊緊的咬着古離的衣衫,不再做任何掙扎。
“是不是抗過了?”古皓然見此擡頭朝蝶衣問道。
蝶衣依舊按着書夢的雙腿,聽言微微搖了搖頭,手下那不停跳動的身軀,那自己無法抑制的顫動中,跟剛纔的情況一樣,只是那樣的瘋狂被無聲掩蓋,並沒有消失。
古皓然見此不由詫異的看着好像很平靜的書夢,看着書夢緊緊的抱着古離,臉頰深深的埋在古離的頸項中,完全沒有了剛纔的瘋狂,而那指尖上不停的顫抖,那身軀不定時的高高一顫,那繃的好像只要輕輕的一點,就會斷掉的身體,這在無聲中演義的一切,一瞬間古皓然有點懂了,不由有點欣慰的看着緊緊相擁的倆人,幸福原來就這麼簡單。
愛,不需要驚天動地,不需要生死相許,不需要轟轟烈烈,不需要魂牽夢縈,愛,只是最平淡的東西,陪在你身邊,憐惜你,珍惜你,疼惜你,不會爲你放棄一切,卻會爲你疼惜那一點點的傷痛和身體,爲了你,甘願承受同樣的苦難,爲了你,拼命壓抑自己,這,也是愛的一種真諦。
龍牀上,書夢和古離的身體緊緊的摟抱在一起,牀頭兩個小傢伙睜着大眼睛,不哭不鬧的看着一切,牀尾蝶衣緊緊的按着書夢的雙腿,雖然書夢可以爲古離壓抑自己的躁動,但是,被蝶衣稱爲海洛因的東西,並不是那麼容易可以輕易過關的東西。
牀邊古皓然,葉,紫漾,離雲等人無聲的注視着眼前的這一幕,無聲勝有聲,那濃濃的情意毫不遮擋的散發出來,感染着現場的幾個人。
半響古皓然微微一笑,這一刻終於不用再擔心古離,因爲古離身下的人,就是古離一輩子的幸福所在。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書夢漸漸安靜下來昏睡了過去,那緊緊抱着古離的雙臂卻沒有放開,依舊緊緊的抱着,古離見此滿是心疼和陰沉的擁緊了書夢。
“這海洛因怎麼配製?”寂靜中,古離的聲音分外的平靜,但是那份平靜中卻夾雜着暴風雨欲來的狂暴。
蝶衣皺眉冷冷的回道:“無法配製,是天然長出來的東西。”
古離聞言回頭看了一眼沉着臉的蝶衣和古皓然,絕對冷酷的道:“蝶衣,浩然,你們兩個給我去一趟影束,我要這種東西。”
古皓然和蝶衣對望了一眼,蝶衣點點頭道:“只要有。”古離是什麼品行,對敵人是什麼手段他們連清楚的很,聽古離這麼一問,頓時什麼話也沒多說直接答允。
古離恩了一聲冷冷的道:“儘快,我沒那麼多時間,夢成,夢真,我會給你們照顧。”
蝶衣和古皓然當下對視一眼,也不做任何的遲疑,直接快步離開蘊清宮,一點時間也不浪費的前往影束王朝。
古離見古皓然和蝶衣已經離開,當下掃了葉一眼一字一句的道:“給我囚禁君臣,從現在開始他要是出了天水宮一步,你就提頭來見我。”
葉聽古離這命令居然直接要扣押君臣,現在還一點證據都沒有,影束的明皇也在這裡,如此公然扣押會產生什麼效果,雖然已經可以肯定君臣絕對不會是個好人,卻也沒有反駁古離的命令躬身答應。
“離雲,明皇這段時間我不想看見他在皇宮有任何的走動。”冰冷的話語下離雲直接什麼話也沒說,應命而去。
葉聽言不由微微挑眉,看來這次是惹毛古離了,居然對明皇下毒,控制他的行動和自由,看來古離要調整應對的方向,開始動大手段了,當下也什麼都沒說,徑直離開。
古離滿面陰沉的掃了一眼窗外微微泛白的天空,低頭看着懷裡面色蒼白昏睡着的書夢,輕輕攏了攏書夢耳邊溼溼的頭髮,滿足憐惜和憤怒的低聲道:“這一次我要把傷害你的人,挫骨揚灰。”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明皇偶感風寒身體抱恙,一直在皇宮中的偏殿裡住着,沒有露面,君臣這春生君也聽說身體不適,在天水宮中調養,終日不得一見,朝臣等聽說都只是小事,不由也沒多關心,只積極的參與兩國開放邊界的討論商談中,沒把這事情當事。
在這期間聖天的朝政由古離一手操持,偶爾能看見書夢出現在大殿上和御書房,神色正常與平時無異,朝臣們習慣了古離的統治,加上書夢又時不時出現在衆人的面前,所以也都沒人反對由古離執政,一個個全部聽古離的命令行事,渾然不覺得這背後到底發生了行麼。
古皓然和蝶衣離開已經十幾天了,古離看着書夢一天天瘦下去,那不知道什麼時候發作的瘋癲,讓衆人都心力交疲,這樣不知道什麼時候是終點的折磨,讓他心疼的無法言語的同時,更加對傷害書夢的人恨之入骨。
這日風光明媚,蘊清宮裡花的正豔麗,古離看着書夢抱着夢成和夢真,坐在花園裡正逗弄的開心,那副美麗的畫面,讓人心中一片溫暖,不由收起手中葉才遞上來的東西,露出一個如往日一般優雅的笑容,邊朝書夢走過來邊道:“什麼事情這麼開心?”
書夢擡頭見是古離笑道:“瞧瞧他們笑的多可愛,我還沒見過這麼討人喜歡的小傢伙。”
古離見被書夢抱着的夢成和夢真,一個伸手捏着另一個的臉頰,正在狠命的使勁中,而另一個也不示弱,粉都都的小手抓住另一個人伸過來的手,抱在嘴邊張嘴就咬,只見口水直流,弄了對方一手,那被流了一手口水的傢伙,也不擰對方的臉了,滿臉嫌惡的表情,把手在對方身上擦了又擦,而另一個也爲對方擦,不大功夫倆個傢伙身上都是一身的口水,古離頓時滿臉無語,真不知道是那個生的怪胎。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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