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輕。”單韻兒躺在被窩裡說道。
項禹帝翻了翻白眼,三天三夜不睡,還能覺輕?開什麼國際玩笑……
“是在等我?”
“不是!”單韻兒說道。“只不過我很想知道你又去和哪個女人共度良宵了……”
“什麼良宵,一個瘋婆娘……”項禹帝想也不想的說道。“嗯?等等……你怎麼知道我和其他女人在一起……”
“而且很親密……”單韻兒補充道。
“……”
“想知道我爲什麼會知道嗎?”
“想。”項禹帝點頭道。
“哦……我不告訴你……”
“……”項禹帝惡狠狠的看着吊自己胃口的單韻兒。
“別瞪了……再瞪也就那麼大點……”單韻兒說道。那句話怎麼說來着?雞眼沒有牛眼大……
“……”
“你身上有香水味。”
“那個……也可能是你的啊……”項禹帝無辜道。
“我用的是香奈兒,可你身上的是卡地亞……”
“我靠,你是屬狗的啊!”項禹帝悲憤的看着單韻兒,上次是嘴裡的血腥味,這次又是香水味,天啊……這個女人的鼻子……是怎麼長的啊?
“我屬羊。”
“……”
“睡吧。”
“你不問問我晚上發生了什麼?”
“我相信你。”單韻兒說道。“我想等你告訴我,而不是我問你。”
“今天我本來是一個人……”
“我今天累了,明天再告訴我吧!”項禹帝剛要開始講事情的經過,卻聽見單韻兒說道。
“……”
“把衣服脫了。”
“那個……光脫褲子行不?”
“當然……”單韻兒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那個……算了,就這麼睡吧!”項禹帝最終還是被嚇到了。
項禹帝鑽進了被窩,緊緊的摟住了單韻兒……兩個缺乏安全感的孩子,就這麼很安全的相擁的睡了一夜……
又過了幾天,迎來了一個隆重的日子——項禹帝和單雲飛出院……
項禹帝和單雲飛都沒有什麼東西,所以很輕鬆的便由雷開着項禹帝的悍馬,將幾人送回了單家別墅。
當然,這還要感謝軍方,嚴令禁止探望單雲飛,給單雲飛一個良好的休息環境,不然恐怕光是別人送的禮,就要搬個一天一夜吧……
單雲飛的傷勢重在調理,在醫院每天都躺在那裡,對病人的身體也是有害無益的,而且,哪舒服都不抵家舒服不是?
而項禹帝倒是沒有什麼大礙,紅衣忍者的那一刀很巧合的避開了腸子,並且項禹帝本身的恢復也很快,現在已經還是癒合傷口了,這讓那些個醫生也是瞪大了眼睛……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還是項禹帝有意減緩,不然,恐怕項禹帝真的會被判成怪物論處了。
本來項禹帝還想着在單家別墅逍遙幾日,可沒想到自己剛剛踏入單家的門,連口茶水都沒喝上,就接到了自己的導員王春的電話,說叫自己馬上去導員辦公室,有要緊的事情。
項禹帝眉毛一挑,能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他是老師,自己是學生……也就是兩種情況而已,一個是自己犯錯誤了,一個是有事要自己去做……但是王春畢竟是自己的導員,不去顯得不好,所以隨意的和單韻兒打個招呼,便離開了……
單韻兒明天也就去上學,所以項禹帝也不怕沒空來這裡,而單雲飛則是被僱了一個保姆,現在也容不得單雲飛拒絕了……衆人也不會害怕說保姆不好,虐待老人,第一,單雲飛的身份在這裡擺着,誰敢?第二,憑藉單雲飛的身份,保姆自然是國家招來的,那能差嗎?
項禹帝叫雷開車到一個沒人的地方,雷莫名其妙的看着項禹帝,不過也照做了。
雷開車到了一個公園門口。項禹帝和雷下車後,徑直的往裡走去,哪裡暗往哪走,哪裡人少往哪鑽……
“木。”
“公子。”轉瞬間,木跪在項禹帝的身前,如此之快的速度讓雷驚訝不已。看着項禹帝……這個新認的頭兒,手下果然沒有一個尋常人啊。
項禹帝轉過頭看着還在驚訝中的雷,說道:“你跟着木走吧,要多久能回來,就看你的本事了。”
“頭兒,去哪?”雷忐忑的問道。
“,我們少了一個土,我給你一次機會,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
“金、木、水、火、土?”雷低頭揣測。聯想到項禹帝的實力和最近遇到的諸多事情,雷猛然擡頭,“難道你是……”
雷的話沒說完,就感受到了項禹帝的妖異的眼神,直射心神。“現在還不到你知道的時候!”
雷連連後退,冷汗直冒。
“木,帶着他離開吧,小心爲上。”
木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轉身也不理雷,率先離開了。
雷跟在木的身後,回頭看了項禹帝一眼,也不矯情,直接跟着消失在了暗處。
項禹帝轉身離開,並沒有直接去學校,反而先去了“王氏地產”。
“你們董事長在辦公室沒有?”
“在的,您直接上去就好了。”現在項禹帝已經是“王氏地產”的老熟人了,所以一路上是暢通無阻。
項禹帝敲了敲門,聽到裡面傳來王仕晃的聲音,這才邁步進去……
“項少,你怎麼來了,還敲門……把自己當外人啊?”
“呵呵,禮貌還是應該有的。”項禹帝笑道。
“項少喝什麼?”
“不喝了,跟你說個事兒,然後就走了。”項禹帝搖頭道。“每次來找你,準是有事……”
“項少這話就見外了,別忘了我們是什麼關係,以前要是沒有項伯父和項少您,恐怕我的小命早就沒了,我們王家也得誇了啊!”
“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項禹帝擺手道。
王仕晃嚴肅道:“不能不提!除了葉子,我、三金子和人妖,哪個沒有受過您和項伯父的恩惠,具體的事情我可以不多說,但是我們心裡都記着!雖然說您打小就是孩子王,我們的老大,但是那也是我們打心眼兒裡的尊敬。”
“還記得在京大那晚我和你說的話嗎?”
“哪句話?”
“你是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