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禹帝走進去一看,訓練場內沒有一個人動彈,全部靜靜的坐在那裡,這讓項禹帝很疑惑,不論是柔道,還是跆拳道,哪個不都是“呼呼哈嘿”的,可是這裡太安靜,安靜的有些反常……
坐在中間的那人看着項禹帝,問道:“你就是踢館的那個人?”
“我現在都這麼出名了?”項禹帝笑道。不過心中卻是在想,到底是誰通風報信……自己從柔道社到這裡,算上路上的時間,也不過一個多小時而已,而且都在訓練,並不可能有人過來通知,那麼只能是電話了……但是會是誰呢?曹毅馬並沒有那個膽量,剩下的唯一的一個可能,就是傅良慶了。項禹帝暗歎自己還是打的不夠狠啊……
“我叫左家,是跆拳道社的社長。”
項禹帝左右看了看,並沒有發現韓國人。雖然說華夏人、日本人和韓國人,對於那些老外來說,都長一個模樣,但是對於這三個國家的自己人來說,一眼就能辨別出來是否是自己國家的人。
“怎麼沒有韓國人?京大沒有韓國人?不可能吧……”項禹帝問道。
“因爲沒有韓國的學生喜歡跆拳道。”左家忍着脾氣說道。
“呵呵……我叫項禹帝,現在告訴你,估計我要去的下一家就會知道我的名字了。”
左家聽到後,眉毛一挑,說道:“我是不會把你的名字說出去的。”
“呵,那是你的自由。”項禹帝說道。“我記得跆拳道精神中第一項就是說的禮義廉恥,你們的禮義廉恥在哪?”
“你這是什麼意思?”左家站起身怒聲道。
“怎麼?他光告訴你我是來踢館的,卻沒有告訴你我是武術協會的?”
左家臉色一變,道:“多說無益,手底下見真章吧!”說罷,起身跳起,一擊飛腳直接對準項禹帝的胸口。
項禹帝罵道:“我靠,怎麼這麼不講究,不說一聲就動手啊?”雖然項禹帝這麼說着,但是手上卻不甘示弱。
項禹帝單手彈開左家的攻擊,站在那裡看着後退的左家,道:“跆拳道的禮義廉恥你還真是忘個一乾二淨啊……你們跆拳道是以鋼製剛,那就看看你制不製得住我這個剛。”
項禹帝弓着身子急速奔向左家,左家不甘示弱,見項禹帝心門大開,心中暗喜,轉身便是一腳。
項禹帝身體一側,身體不受慣性的急停,隨即項禹帝突然跳起,單腳踩在依然被項禹帝擡着的腿上……
“咔……”
左家腿骨應聲折斷。左家停了,但是項禹帝卻沒有,項禹帝借力直接挑起,單手將高高掛起的匾額掀翻……
匾額急速下落,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之上,衆人見匾額沒事,才稍微放下心來。
可是……他們的心貌似放早了……
項禹帝急速落下,重重的砸在了匾額之上……
衆人的心一下子從胸口掉入了肚子裡……項禹帝看着腳下已經有些支離破碎的匾額,輕笑一聲,便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就連看,也沒有看躺在那裡鬼哭狼嚎的左家一眼。對於這樣沒有道德的人,項禹帝真的就是一點同情心也沒有……
直到離開,項禹帝還在後悔,爲什麼沒有下手再重一點呢?
“走吧,去美國佬的地盤。”
“泰拳社離這裡近一點……”謝利道。
“美國佬比較好對付……”
“……”
項禹帝有一句潛臺詞,就是最近華夏武術和泰拳的爭執無數,不論是臺上還是臺下,都會有許多的競爭,對於這樣的人,作爲一個華夏人,一個華夏的憤青,當然要當作壓軸戲來對付纔好。
拳擊社和跆拳道社一樣,一副平靜的樣子,不過裡面壓抑的氛圍着實讓人難受。
項禹帝來回折騰了一個多小時,雖然不是很累,但是也有些不耐煩了。踏進門口就問道:“你們會長是誰?”
“是我,我叫亞歷克斯?奧貝恩,你叫我亞歷克斯就可以了。”亞歷克斯說道。
“我叫項禹帝。”項禹帝說道。“華夏語說的不錯。”
“謝謝。”
“什麼專業的?”
“中文。”
“考英語不?”
“嗯……”亞歷克斯感覺,這小子怎麼那麼能說呢?要打就打,不打就走,絮絮叨叨沒完沒了的……
“嗯……但願你不會掛科。”
“……”
“我也不廢話了,你我一對一單挑,我贏了,你們就把那個匾額砸了,我輸了,任憑處置。”
“口氣不小。”
“你是個什麼東西,就要我們砸匾額。”
“老大,廢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
項禹帝冷眼看着一羣叫囂的社團的社員,冷笑道:“呵……我去那幾個社團的時候,最開始都是這樣的待遇,不過到最後我都讓他們閉嘴了。”說着,看向亞歷克斯,接着說道:“也別廢話了,你們不是喜歡在臺上嗎?成!”
說着,項禹帝率先上了拳擊臺。
亞歷克斯看着項禹帝信心滿滿的樣子,自己倒是心裡沒底了……按理說自己的實力和那幾個社長差不多而已,可他們已經被幹掉了,自己能行嗎?不過在衆目睽睽之下,亞歷克斯也不好逃走,只能硬着頭皮上了臺……
亞歷克斯帶上社員扔過來的拳擊套,擺開了架勢,圍繞着站在中間的項禹帝轉了起來,卻一步也不敢靠近。
項禹帝看着亞歷克斯一圈一圈的轉着,大喊一聲,“我靠,煩不煩啊?”也再等待亞歷克斯出擊,率先衝了過去……
這一衝,卻把亞歷克斯衝蒙了……本來亞歷克斯心中就是有些懼怕,上臺後,本來想找到機會一招制敵,可是此時見項禹帝衝了過來,頓時有些傻眼。
亞歷克斯習慣性的用手護住自己的頭部,可是項禹帝卻出人意料的用了一招撩陰腿,直接命中亞歷克斯的命根……
“嗷……”
亞歷克斯捂着下陰直直的倒了下去……
“我靠,你怎麼用腳?”
“你怎麼可以往那裡踹?”
“你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項禹帝不屑的看着臺下的衆人,冷笑道:“呵……你們是學拳擊的,可我是學武術的,誰規定我不許用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