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進攻太過順利,肯定是有埋伏。”——美軍步兵手冊
準確的說,蛟和璐珈都曾經想過這次會見成斌是不是太過容易了一些,畢竟血色黃昏僅僅只是拍了一個非神獸級獸人前來阻擊。讓蛟來到幻想之地是個很冒險的事情,她不像璐珈一樣可以用守望之眼屏蔽行蹤,換而言之其就是一個移動的信標,告訴着所有能進入這個世界裡的人自己身在何處。
事實上,很快這一冒險行爲就被血色黃昏發現,本來這兩位強制入境的還打算渾水摸魚躲過他們,事實證明只是徒勞而已。按照那些阻擊者們的說法,蛟和璐珈還能再這個世界裡待這麼久不是因爲她們有本事,僅僅只是還沒動手而已。
走出奶茶店沒幾步,幾個影子便出現在了蛟和璐珈的視野裡,說實在的這幾個生物裡面沒有一個是讓她倆喜歡的,至少現在不喜歡。
莫名其妙的自信支配着領隊的地獄犬刻耳柏洛斯沒有直接進攻兩個目標,而是饒有興致的看着她們和成斌在奶茶店裡面進行對話,直到談話破裂又沮喪地走出來。它很確信成斌不會答應復出這個事情,幻想之地能夠模擬現實世界創造出一個相當安逸的生活,換做是誰都不會輕易放棄這樣的優良條件。看到目標望着自己的方向,刻耳柏洛斯也不打算繼續隱藏在現代化的水泥森林裡,是時候該給這些後輩一點點教訓了。
不一會,一圈又一圈人把有些沮喪的蛟和璐珈團團圍住,看他們的樣子就像是在圍觀兩隻從動物園裡面逃出來的稀有動物一樣。值得一提的是,這些人的臉上都是屬於毫無生氣的那一類,看起來就像是被什麼人給控制了的失去靈魂的軀殼。不過這也難怪,畢竟這個幻想之地是血色黃昏專門爲成斌所建造的,總不能把所有的人都抓進來給他充當演員吧?既然如此那就只能人爲的製造一些長得像人的生物,之後再給他們其中一些很有代表的一點意識,至於其他人,只要設定好規律即可,必要時候還能夠進行心靈操作。正因如此,殺掉他們的話對任何人都不會有什麼愧疚之感,殺生這個詞有個前提,那就是對方一定得是活生生的生命,幻想出來的人可不在這個範圍之內。
就在兩位少女打算動手的時候,她們忽然之間發現自己的靈力消失了,除了可以打出人類力量的拳頭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攻擊力。縱然這件事發生的很詭異,但是她們也很快想通自己所面對的是什麼事情。從蛟進入幻想之地一來已經經過了那麼長的時間,血色黃昏纔不會只是派出源來阻擋那麼愚蠢的事情,不一網打盡的話實在是浪費這個機會。此刻,無可奈何這四個字寫滿了這兩張美麗的臉龐,現在的她們和那些同齡的少女沒有任何區別,除了思想上有些輕微的不同之外。
在衆人的“簇擁”下蛟和璐珈來到了一個位於市區內的倉庫之中,當人羣散去,她們看到一個巨大犬科動物出現在眼前,而且後者的三顆腦袋上的每一隻眼睛所透露出來的目光都像是看到食物一般。除了刻耳柏洛斯之外,她們還看到幾個曾經是朋友,但是現在已經被洗腦了的獸人以及精靈。不過對方數量多少已經無所謂了,反正她們的靈力已經消失,別說是有靈力的人來攻擊,就算是普通人都可以辦到這些事。少頃,這些獸人和精靈便把兩人團團圍住,看起來就像是爲了防止逃跑一樣。
環視一下週圍,蛟挑了一下自己的劉海幽幽地說:“那麼客氣,還真是有點受寵若驚呢。”
“那是應該的,”刻耳柏洛斯冷笑一下說道,“再怎麼說你的模仿獸也算是我的後輩,爺爺輩的總該給孫女輩來點大禮物吧。”
“那還真是謝謝了,”轉變語調的蛟冷冷地說,“不介意的話我還是比較希望咱們的位置稍微換一下。”
聽到蛟的言論,刻耳柏洛斯向前走了一步說道:“挺介意的。”話音剛落它便張開三個血盆大口向前者猛撲過去。本來這麼做是絕對可以咬掉目標,豈料站在它旁邊的韋德以及城戶梨鬥同時出手將其攔住,這麼做倒不是爲了保護那個失去靈力的獸人,僅僅只是因爲他們的工作還沒幹完。
每次璐珈利用守望之眼強制進入幻想之地都會讓血色黃昏的成員一陣心驚肉跳,怕的就是其將成斌體內的黑鳳凰力量喚醒。儘管這個少女每次都是以失敗告終,但是隻要有一次成功就足以讓血色黃昏收容黑鳳凰的計劃失敗。爲了徹底產出這個隱患,他們決定給幻想之地打開一個缺口,使得蛟也能夠進入這個世界,然後再啓動陣法永久性關閉她們進入的所有渠道。本來他們還以爲會進行的比較困難的,結果啓動了逐命陣之後,一切都變得簡單起來。
站在合適的位置上之後,一個綠色的陣法在他們的腳下開啓,與此同時蛟和璐珈的身體開始慢慢變得透明起來變成綠色的光芒。假如蛟和璐珈的力量能夠恢復的話,此刻一定會對這些傢伙施以重擊擊敗。然而很可惜,這隻能是假設,逐命陣並非以她們就可以對抗的,其實就算恢復了也沒什麼用,要知道這次的敵人可不是什麼善茬,清一色的都是擁有極強靈力的傢伙。
就在她們的身體即將消失的時候,倉庫內的起重機忽然啓動把一個重物砸在陣法之中。所幸的是該物品落下的地點離蛟和璐珈還有相當的距離,在破壞陣法的同時也沒有傷着她們。這一下子讓這兩位少女原本已經快要變得透明的身體又恢復正常,不過從她們的表情來看,對眼前的也是一無所知。
這起事故的罪魁禍首很快就被找到了,當艾米和結將其從駕駛室裡押到衆人面前時,所有人都無一例外的表現出驚訝的神情。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在說爲什麼做出這件事的人會是這傢伙。
“只能說,這次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尾隨了。”被摁在地上的成斌咧開嘴對刻耳柏洛斯說道,“給你個建議,下次要把誰帶走可別用這麼大的排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