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話,鳳饒雪知道是什麼東西導致曲瀾銘這麼生氣了,不過她目光一轉,沒有解釋,倒是委屈地哭了起來。
曲瀾銘看着哭的梨花帶雨的鳳饒雪,心中一軟,可是心中到底是不高興,冷聲道:“別哭了,馬上把這件事情跟本宮說清楚!不然,哼!”
剛纔曲瀾銘的的拉扯早已經讓鳳饒雪衣衫凌亂,髮髻鬆散,此時再加上那巴掌大的俠小臉兒上一臉的淚水,曲瀾銘頓時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
萬一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呢?曲瀾銘心中糾結,想去哄哄鳳饒雪,可是又怕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樣,再說他一個太子,到底是拉不下面子,只能冷冷地站在原地,皺眉看着鳳饒雪哭泣。
“如果殿下真的如此不相信雪兒,我們之間還是就這樣算了吧!”鳳饒雪哭的一臉淚水,一雙大眼睛朦朧地看着曲瀾銘,分外地惹人憐愛:“雪兒已經把終身託付給殿下,以爲殿下就是雪兒一生的良人,可是殿下今天,實在是叫雪兒太失望了!”
聽着美人兒帶了些決絕之意的哭訴,曲瀾銘頓時有些慌張了。難道真的是自己搞錯了?自己不分青紅皁白地把鳳饒雪這樣罵了一頓,如今美人兒都委屈了成了這樣子,說不定真的有什麼隱情在裡面呢?
“雪兒,別哭了,是本宮不好,不過你還是得把這件事情說清楚。”曲瀾銘拿出手帕替鳳饒雪擦了擦眼淚,語氣中早已經沒有了剛纔的凌厲和氣勢。
鳳饒雪也是個見好就收的人,哽咽着道:“這件事情,雪兒本來不想讓殿下知道的,可是現在殿下非要問”
曲瀾銘一聽,急不可耐地道:“雪兒,你儘管說,如果是哪個大膽的東西非禮了你,本宮去替你報仇!”
鳳饒雪眸中淚水還沒有擦乾淨,聽見曲瀾銘這話忍不住笑了,那含淚而笑的可愛模樣,頓時讓曲瀾銘的心中癢了一癢。
這樣極品的美人兒,去哪兒找啊!
“殿下誤會了,現在全世界都知道雪兒是殿下的人了,誰敢非禮雪兒呢。”鳳饒雪不動聲色地奉承了一句,又委屈地道:“雪兒脖子上的,是傷痕,不是吻痕”
曲瀾銘聽到此處,已經動了怒:“誰?誰敢傷了我的雪兒?”
鳳饒雪淚眼朦朧地搖了搖頭,道:“雪兒還是不要說了,免得影響殿下的大事”
“雪兒你放心,無論是誰,本宮都不會輕饒他的!”
曲瀾銘扶着鳳饒雪單薄的肩膀,眸中盡是陰沉,誰這麼大膽?竟然敢動他曲瀾銘的女人!
鳳饒雪動了動脣,像是很是爲難地下定了決心:“雪兒說了,殿下可不要生氣,那天晚上雪兒在後花園,碰到那個什麼殷幽冥,他威脅雪兒讓雪兒離開殿下,如果不是雪兒機智,恐怕現在就已經成了一具屍體了”
鳳饒雪小臉兒上盡是委屈,心中卻爽的不行。本來以爲要報復那個殷幽冥還要好長時間,沒有想到,今兒曲瀾銘無意之間竟然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傷痕,這下,根本不用自己找殷幽冥的麻煩,曲瀾銘就會去找他的麻煩了!
曲瀾銘聽完,果然大怒:“這個殷幽冥好大的狗膽,竟然連本宮的人都敢動!雪兒你等着,本宮去替你報仇!” ωwш ¤ttκǎ n ¤C ○
鳳饒雪連忙去攔,可是曲瀾銘正在氣頭上,加上她也不是有意要攔,直接就讓曲瀾銘氣急敗壞地走了。
看着那個提着劍的氣勢洶洶的背影,鳳饒雪的嘴角,勾出一個冷笑。
殷幽冥那個老東西,不是想要殺自己嗎?她倒要看看,究竟會鹿死誰手!
溫皇后正在和徐梵看百官給太后壽宴準備的禮單,曲瀾銘卻未經通報闖了進來。
饒是溫皇后,也忍不住皺了皺眉:“越來越沒有規矩了!不經通報就闖了進來!如果被你父皇知道,又要責罵你!”
曲瀾銘心情顯然不好,直接對着皇后頂了過去:“父皇責罵兒臣兒臣也要闖進來,這幾天兒臣捱罵捱得還少嗎?”
“真是放肆!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
縱然是向來疼愛自己的兒子,溫皇后此時也深感曲瀾銘過分了,如果只是他們母子還好,現在作爲太子妃的徐梵還在這裡,曲瀾銘竟然對自己這般無禮!
“本宮說的不是嗎?就爲了這個女人的弟弟,父皇就要把柳侍郎停職在家!這件事情如果鬧大了,本宮也脫不了關係!”
溫皇后皺眉地看了徐梵一眼,問道:“梵兒,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沒有人對本宮說此事?”
徐梵恭敬地行了一禮道:“母后,梵兒前幾日回家了一趟,小弟在回家的路上,被一個跟柳家有莫大關係的人險些砍死,徐家險些絕後,父親大人對此十分動怒。京兆府尹王大人奉父皇的命來徹查此事的時候,又發現柳侍郎跟那人關係甚大,這些年他和柳夫人又打着您的名頭在外面爲非作歹,父皇動怒,柳大人被停職在家聽候差遣。如今夏暑,母后身子弱,又要爲太后壽宴的事情操勞,兒臣以爲這件事情不必拿來讓母后煩惱,便沒有說。”
溫皇后的臉色變了幾變,可是卻什麼也不好說。
她那個愚蠢的妹妹當真是來找過她,她還以爲沒有什麼事情,拿了兩匹布將她打發了去,沒有想到竟然是出了這等事情。
不過話說回來,柳家不過一個累贅而已,沒有了她也不會多麼的心疼,可到底是什麼事情,讓銘兒如此煩躁?
“你父皇的決定自然沒有錯,不過今日你擅闖這裡,到底是爲了什麼?”
溫皇后臉色難看地,皺眉看着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心中一陣說不出的煩悶。
“母后派給兒臣的那個什麼殷幽冥讓他來保護兒臣,可是他倒好,竟然去傷害雪兒!雪兒脖子上那麼大的一塊兒淤青,他是想要雪兒的命嗎?!”
想起了鳳饒雪那可憐的模樣,曲瀾銘頓時火冒三丈,直接吼了起來。
又是鳳饒雪。
徐梵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福了福身子道:“既然母后和殿下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說,梵兒就不打擾了。這些禮單和壽宴的事情,梵兒都會辦妥的,還請母后放心。”
溫皇后歉意地看了徐梵一眼,目送那雖然身材微胖,卻十分優雅懂事的女子離開了大殿,才壓低了聲音道:“如今你真是越來越過分了!你心裡還有梵兒的一點兒位置嗎?”
曲瀾銘冷笑一聲,不屑地撇了撇嘴:“兒臣跟她的結合,本來就只是政治聯姻,又談什麼感情?只有雪兒,纔是兒臣的真愛!”
看着固執不已的曲瀾銘,溫皇后不禁一陣頭大。
這個鳳饒雪,到底是有何種手段,竟然把銘兒迷成了這般模樣?溫皇后撫了撫額,覺得自己腦仁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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