廬山,中國贛文化的重要發祥地之一。這裡的佛教和道教廟觀,代表理學觀念的白鹿‘洞’書院,以其獨特的方式融匯在具有突出價值的自然美之中,形成了具有極高美學價值的,與中華民族‘精’神和文化生活緊密聯繫的文化景觀。廬山地區的溝谷水系自成系統,各以廬山爲源,流歸江湖。山頂山行行寬谷通過河流襲奪作用而溝通,下切V型谷多瀑布跌水轉入山側深邃的峽谷。 蘇軾寫的“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的廬山雲霧;李白寫的“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的秀峰馬尾瀑;***寫的“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的呂‘洞’賓修仙而居的仙人‘洞’,均是詩景‘交’融、名揚四海的絕境。而廬山溫泉在晉代已是中國著名的醫療溫泉天地溫泉。
正因爲如此,楚飛才特地想好好的瀏覽一下廬山風景,順便考察一下廬山的古代道教理念和人文風景,期望着能夠有所收穫。一行人沿着林間的石階而上,順着遊人形成的人流參觀欣賞,但並不覺得有什麼奇特之處。風景固然優美,然而人太多,打破了原有的自然寧靜,再美的風景也要大打折扣。
徐瑤‘玉’在一座古寺前停下腳步,面‘色’有些異樣。楚飛笑着問道:“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徐瑤‘玉’搖搖頭:“我總覺得這裡怪怪的,好像有很大的氣場,那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好像隱藏着修真高手,又好像這高手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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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飛淡然一笑:“這很正常。古往今來,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這寺廟前停留過,無論是修真者還是遊人,或者是‘騷’人墨客的,誰來了都會拜佛禮經,因此時間長了,就會以念力的形態存儲下來,附着於寺廟以及附近的所有事物上。這也是著名古剎給人固有的莊嚴肅穆的感覺,大多數情況下,遊人只要進入這寺廟,就會不由自主的被這種氣場影響,敏感的人甚至不敢進入廟堂之內。”
聽楚飛這麼一說,苗苗和樑靖宇、蘇月華也都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樑靖雯卻笑道:“可惜的是就因爲人太多,所以這氣場不純淨,以至於有些人對於氣場的感應表現不一,有的‘精’神備足,而有的人回去之後往往承受不住,一場勞累甚至大病一場。當然,這只是極個別現象。然而進入寺廟就拜佛燒香,並不見得就是好事;因爲所謂的佛是在心裡的,而不是流於表面的;所謂某事在人,成事在天,其實是說要抓住機遇,抓住天時地利,而不是坐等其成。”
苗苗搖晃着腦袋,顯得很無奈的樣子:“好了啦,就不要說得那麼高深了,現在看風景最要緊。”話沒說完,卻見楚飛朝着一側的偏僻小道上走去,衆人也都跟了過去了。楚飛笑道:“咱們走近路,去看看仙人‘洞’,順便再去溫泉享受一下,最後去看瀑布。”至於別的地方,楚飛也沒興趣去看,再說時間上也不夠。
剛走出沒多遠,卻見三顆幾人都合抱不過來的古樹下,幾個青年學生正在跟幾個照相的小販爭執着,楚飛等人走過去也沒在意,但苗苗走了兩步突然停下腳步轉身,疾走兩步擋在一個小‘女’生前面,瞪着作勢伸手拉扯的光頭小販:“有話就說,幹嘛拉拉扯扯人家想自己照相就不行啊,你們能免費給他們照相嗎?這三棵古樹屬於自然風景,又不是你們家的”
“靠,哪裡冒出來的鳥兒,‘挺’漂亮的羽‘毛’啊”光頭小販邪氣十足的大聲笑道,其他幾個小販不由得跟着大笑起來。那光頭小販顯然更爲起勁,伸手要去抓苗苗,還一邊笑道:“美‘女’,這裡沒你的事兒,是不是看上哥哥了,非要摻和進來啊”苗苗冷哼一聲向後退了兩步,避開那光頭小販的髒手,幾個青年學生一起上前站在一起,光頭小販不由得退了一步。
幾個青年學生紛紛指責起來:“太不象話了,連拍照都不行這三寶樹又不是你們家的”
“就是嘛快把相機還我們,要不然就報警了”
“強買強賣見得多了,還沒見過拍照也來強的什麼風景區嘛”
聽着學生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再加上一些遊客也紛紛指責起來,楚飛等人明白了怎麼回事,原來這些小販租賃了這塊地方擺設照相攤點,卻又強行不許遊客‘私’自*照,誰想拍照留念的話,就必須讓這些小販來拍快照,每張十元。這價錢倒‘挺’合理的,跟別的地方差別不大,多了三塊五塊的也沒什麼,可是不許遊人自己拍照卻實在不象話,況且還搶奪幾個中學生的相機,就更爲過分了。
也正因爲幾個人是中學生,苗苗這做老師的纔會‘挺’身而出,在關鍵時刻擋在一個小‘女’生的面前。看着苗苗‘激’動的樣子,楚飛走過去拍拍苗苗肩膀,看着那光頭小販和走上前來的其他小販笑道:“算了吧幾位,何必跟幾個學生過不去呢?嘿嘿,把相機還給他們,照了多少張相片就給你們多少錢還不行嗎?我來付錢。”
“喲遇着大款了啊嘿嘿,不會是見到漂亮鳥兒就充有錢人吧?錢咱們哥們兒見得多了,就是鳥人沒見過幾個——”
不等那小販說完,楚飛‘摸’‘摸’後腦勺笑笑,順勢兩個嘴巴過去,把那個光頭小販打得暈頭轉向,其餘幾個小販頓時驚呆了,卻聽楚飛笑道:“說話最好乾淨點,這人嘛,做小人不是不可以,但不能卑鄙下流。嘿嘿,我說了照多少相片給你們多少錢,也不算壞了你們規矩,不是嗎?買賣不成仁義在,各位難道就不做生意了?”
那些小販不由得面面相覷,而光頭小販好不容易爬起來,捂着紅腫的臉罵罵咧咧:“小子,算你狠老子倒要看看你怎麼了事,識相的就給老子跪下扇自己耳光,否則的話——”
楚飛面‘色’一寒:“否則的話怎麼樣?我可以告你擾‘亂’社會治安,還能告訴你欺詐遊客,非禮‘騷’擾‘女’生。你是不是不想在這魂了?”光頭小販不禁膽寒起來,因爲他覺得楚飛的目光‘挺’凶氣,看着就讓人害怕,但是強橫習慣了,光頭小販怎麼能嚥下這口惡氣呢?他再一次口出髒話,吆喝着衆人要對楚飛大打出手。
就在這時,三五個便衣突然出現在楚飛等人和小販們中間,其中一個亮出工作證冷冰冰的說道:“就是你,我們早就接到舉報這裡有人敲詐遊客,跟我們走一趟吧其餘的也都跟我回去,誰要是敢跑,罪加一等”話音未落,光頭小販轉身就跑,卻被一個便衣上前一步踹倒,喀嚓一聲戴上手銬;其餘的小販見狀頓時作鳥獸散,卻見人羣之中不知怎麼的 就多出來了這麼多便衣警察,四五個小販誰也沒跑掉,被戴上手銬押走,當然沒忘了沒收器材,又把學生們的相機還回去。
一個便衣看着楚飛點點頭,帶着詢問的目光;楚飛笑笑:“乾的不錯,你們忙去吧,不需要跟着我們。”幾個便衣聞言立刻轉身離開,楚飛等人也繼續向前走去。雖然從幾名便衣出現到事情結束時間很短,但敏感的當事人——幾名中學生還是看出了苗頭:幫他們的人和那些便衣警察有關係,而且好像是特意爲了保護幫助他們的人
看着楚飛等人的身影越來越遠,一個男生說道:“楊凡,你爸不是說這兩天很忙,有什麼大領導來廬山玩,要負責安排警察保護大領導嗎?會不會就是剛纔的人啊?”
“得了吧,‘女’生沒腦子也就罷了,你一個男生也沒腦子?大領導難道這麼年輕靠,一定是大官二代,纔會這麼擺譜不過他‘挺’好的,幫我們一個大忙。剛纔咱們怎麼就沒想到報警呢?”楊凡說道,旁邊的‘女’生頓時不樂意了:“你說誰見識短沒腦子啊臭小子,姐妹們上啊,打他”幾個‘女’生蜂擁而上,嚇得楊凡連連告饒,幾人嘻嘻哈哈的跑開了。
再說楚飛等人,走到人少的地方,苗苗先開口了:“早知道我就不出手了,那些警察一定會‘插’手這件事情的。”
“那也不一定吧,要不是你和小飛摻和進去,他們敢出現?”徐瑤‘玉’不大相信的搖搖頭。
苗苗咯咯一笑:“這你就不懂了吧嘻嘻,因爲這件事情我們都看到了,他們做警察的要是不聞不問的話,那豈不是擔心我們回頭興師問罪?而且即便是當地的父母官們也不好面對咱們,那些便衣的出現,恰恰說明他們不但負責咱們的安全,同時也要把一些不正常的事情消除掉,面得小飛生氣,讓他們面上無光”
徐瑤‘玉’聽得一時間無話可說,但她明白苗苗所說的都是事實。很長時間以來,徐瑤‘玉’都是如同一張白紙,甚至連最基本的意識也都無法表現出來,更不要說接觸社會了,這些人之常情的小‘門’道,徐瑤‘玉’又怎麼能知道呢?徐瑤‘玉’需要學的東西,實在太多了,難怪楚飛要帶她出來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