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靖雯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總是心不在焉的。隔壁房間內,二號首長還在處理一些事務,三名貼身警衛和秘書沈恆毅作陪,樑靖雯和徐美娟時刻警惕着隔壁房間內的動靜,隨時準備保護二號首長安全。
“你說,師長現在做什麼啊?他走的時候,樣子好可怕。”樑靖雯心有餘悸的說道,他能感受到楚飛當時身體上的熱‘浪’,但不知道楚飛究竟發生了什麼,如果簡單的感冒就如此身體發熱,那豈不是要把人燒壞了?
徐美娟無奈的搖搖頭:“你都不知道,我又怎麼能知道真是的,嘻嘻,不過我看他當時的樣子,要是有一頭母豬的話,他或許也會那樣——”徐美軍突然收住嘴巴,瞪着大眼看着樑靖雯,“他,師長他會不會吃錯‘藥’了?天——”
“吃錯‘藥’?什麼‘藥’啊?你快說”
徐美娟搖搖頭,臉上一紅:“不是啦,師長再沒腦子,也不可能吃錯‘藥’,而且,依我看師長根本也不需要吃那些偉什麼的一類‘藥’,嘻嘻——”
樑靖雯也呆了,不禁擔心起來,如果楚飛之前出去真的跟那些人‘交’手,中了人家的暗算呢?可是,爲什麼楚飛離開之後居然直接關掉了手機,怎麼也打不通啊焦急慢慢佔據了樑靖雯的心思,有些慌‘亂’的在房間內走來走去。
而此刻,不遠處的賓館之內,雪兒在客廳裡清晰的聽到浴室內原石浣紗近乎虛弱到極點的呻‘吟’,飽含着快意無力的呻‘吟’,雖然未經那極度的快樂到極點的事情,但雪兒依然知道此刻楚飛少爺在做什麼。
雪兒忍不住把‘腿’蜷縮起來,渾身有些燥熱不安,又猛然站起來走到浴室‘門’口,卻怎麼也推不開浴室房‘門’。然而原石浣紗粗重的喘息和呻‘吟’以及楚飛濃重的氣息卻好像重錘擊打着雪兒的心房,讓雪兒全身痠軟無力,只覺得‘潮’溼慢慢的遍佈全身——
“噢——”雪兒一聲輕呼,用盡力氣推開房‘門’,不由得更加慌‘亂’,因爲此刻雪兒發現原石浣紗已經接近昏‘迷’,而楚飛依然生猛的重複着同樣的衝刺動作,沒有半點兒憐惜之情雪兒跌跌撞撞的走到楚飛身邊,猛然‘抽’出兩根銀針‘插’入楚飛的脊背正中,但楚飛好像沒有感覺一樣,只是動作稍微減緩了一些。
咬咬牙,雪兒一臉紅潤,幾乎要滴出血來。不知道是怎麼撤掉自己的衣物,雪兒赤luo着從後面貼上楚飛,拔掉楚飛脊背上的兩根銀針,同時又向楚飛的嘴裡塞進去兩顆‘藥’丸。楚飛動作慢了下來,雪兒顫抖的抱着楚飛,輕輕地顫慄着,然後猛然用力把楚飛從原石浣紗身上拉開,把楚飛推倒躺下,順勢緩緩壓上楚飛的身子——
楚飛根本不知道此刻是誰這樣對他,但無形之中的沒有了發泄的地方,僅僅是幾秒鐘的無所寄託,然後又開始了最原始的衝動,翻身壓上雪兒,粗魯的重複着之前的動作。雪兒一聲壓低聲音的悲啼,黛眉緊鎖,雙臂死死的抱着楚飛,卻無法減緩楚飛的動作。
原石浣紗無力的趴在於是邊上,看着楚飛肆虐着雪兒,卻無能爲力,只好打起‘精’神閉上雙目,集中‘精’力調息,希望自己能夠快點恢復體力,替換下根本不知道任何技巧的雪兒。原石浣紗知道,雪兒堅持不了不多久,而且原石浣紗更加心疼雪兒,和楚飛那麼長時間,居然還是完璧之身,會在如此情況下被楚飛佔有,作爲‘女’生,這也許會成爲雪兒的終生遺憾。
然而不等原石浣紗恢復體力,楚飛突然停了下來,一股清涼的感覺從雪兒的體內傳輸到楚飛身體之中,雖然還沒有完全恢復正常,但楚飛已經看清楚了雪兒嬌嫩的面容上,勉強的笑容裡飽含着的淚珠“雪兒——”楚飛有些哽咽,輕輕的親‘吻’着雪兒。
雪兒完全沒有了力氣,甚至有些神志不清,下身撕裂的疼痛早已經麻木,取而代之的快感在痛楚之中刺‘激’着雪兒的大腦,讓雪兒完全無法抗拒的接近昏‘迷’狀態。楚飛不由得有些慌‘亂’起來,強忍着原始‘欲’望慢慢從雪兒身上挪開,只是被雪兒死死的抱住腰背,雪兒雙臂幾乎是僵硬的無法鬆開
原石浣紗不禁睜開美目瞧去,一看之下不由得心慌意‘亂’,急忙掰開雪兒的手臂,簡單的查看了一下,楚飛也終於離開了雪兒的身體,雪兒好象是滿足而又失落的輕輕一聲喘息,慵懶無力的昏昏睡去。
楚飛急忙抱起雪兒出了浴室回到臥室,把雪兒放到‘牀’上,檢查了一下發現雪兒無事,這才稍微安心,又不免自責起來。回想剛纔的情形,也許雪兒這次用了她的內息來爲自己療毒,此刻雪兒體內或多或少的應該殘存一點兒媚‘藥’,只是‘藥’力上大多被楚飛吸收掉,對雪兒不會造成什麼影響。
看着楚飛微微喘息,再瞧瞧楚飛依然堅‘挺’的樣子,原石浣紗知道,不讓楚飛徹底發泄出來,終究是個莫大的隱患,然而此刻原石浣紗再也無法承受楚飛的深入撞擊,只能嬌羞不堪的躺倒楚飛身邊,慢慢的親‘吻’着楚飛全身,最終含上楚飛的堅‘挺’。
楚飛忍不住舒坦至極的輕呼一口氣,原石浣紗的技巧就是不一樣,而且這一次也多虧了讓原石浣紗過來,否則的話,換了何倩或者別人來,只怕都得被自己‘弄’殘廢了。原石浣紗聽到楚飛輕呼,感受着楚飛身體上的變化,不由得瞟了一眼楚飛,魅‘惑’天下的媚態更讓楚飛無法忍受,全身心地開始享受原石浣紗的伺候——
終於,在楚飛季度滿足的發泄之下,原石浣紗痠麻的嘴‘脣’和舌頭再一次的品嚐到了瓊漿‘玉’液,那甜絲絲的味道,完全跟人家說的不一樣,原石浣紗意猶未盡的‘舔’舐着嘴‘脣’,嬌媚可人的依偎着楚飛,看着面‘色’泛紅的雪兒,對楚飛說道:“謝謝少爺賞賜浣紗這麼好的東西,嘻嘻——少爺,真是太好了”原石浣紗找不到更合適的詞語來形容楚飛,此刻,也許跟雪兒一樣,在原石浣紗的心裡,楚飛就是唯一的存在,也是她原石浣紗存在的原因。
雪兒剛剛轉醒不久,羞澀的佯裝着什麼也沒看到,卻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楚飛如何在原石浣紗的伺候下舒服到了極致的表情和發泄全過程,而楚飛的手臂卻在自己的‘胸’上撫‘摸’,讓雪兒更加羞得無地自容,又覺得新奇而期翼着什麼似的。
“嘻嘻,雪兒小姐醒了啊?”原石浣紗調笑道。
楚飛也笑了,之前也感覺到了雪兒的調皮,可是楚飛卻沒有點明。雪兒被原石浣紗這麼一說,不由得嚶嚀一聲躲進楚飛的臂彎,只可惜‘毛’毯太小,無論如何也無法遮掩住雪兒和楚飛,更何況還多了一個原石浣紗。
也許是扭動身體,讓雪兒恢復了痛楚的感覺,一聲輕哼,楚飛不覺歉然:“好雪兒,還疼嗎?嘿嘿——”
原石浣紗笑道:“雪兒小姐之前比少爺更強悍呢,嘻嘻,要是現在不疼了纔怪少爺啊,你可得好好安慰一下雪兒小姐喲——”一邊說着,一邊瞟向雪兒,見雪兒不肯‘露’面,不由得咯咯嬌笑起來。
雪兒咬着嘴‘脣’扭動了一身子,又在楚飛的腰眼上輕輕掐了一下,之後就是‘玉’臂輕舒,抱住楚飛不再動彈。楚飛哪裡還能不明白,憐愛的撫‘摸’着雪兒,一邊攬着原石浣紗:“陪陪雪兒,我還有事,必須出去看看。等我回來”原石浣紗乖巧的點點頭,雪兒幽怨的擡起頭來看看楚飛,又急忙蜷縮到‘毛’毯裡,臉蛋兒通紅,雖然已經和楚飛到了親密無限的程度,但是見到楚飛赤luo的身體,雪兒還是無法自持。
親了一下雪兒和原石浣紗,楚飛穿好衣服出‘門’而去。快速趕到二號首長套房隔壁,敲了一下‘門’,很快樑靖雯把‘門’打開:“你去哪兒了,是不是出事了?”見到楚飛笑嘻嘻的樣子,樑靖雯不由得放下心來,“真是的,這麼大的事情還有閒心出去玩,也不知道人家擔心”
“嘿嘿,你是擔心我被那些大洋馬當成草料吃掉了,還是擔心我不要你了?”楚飛訕笑着走進來,看向徐美娟,“怎麼樣,有問題嗎?”
和樑靖雯調笑的聲音很小,徐美娟不知道聽到沒有,但樑靖雯已經是嗔怒羞澀,暗道這傢伙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來,一氣之下說道:“誰擔心你啊,被大洋馬吃了也好,省得讓人提心吊膽的——”
“就是,我們雯雯剛纔差點兒都急哭了,生怕師長不要她了呢”徐美娟見樑靖雯說到一半不再繼續,一邊接口笑道,一邊看向樑靖雯,又朝着楚飛眨眨眼睛,“我去對面看看,你們親熱哈,咯咯咯咯——”說罷,輕笑着跑出房間。
樑靖雯也想跟出去,卻被楚飛一把拉住:“嘿嘿,難得你的好姐妹給我們讓出空間讓出世間,真不想陪我?”一邊順勢抱住樑靖雯,卻又覺得雙臂之間的嬌軀,完全不同於雪兒和原石浣紗,彈‘性’十足,手感相當不錯。
“放開我啊”樑靖雯稍微掙扎着,只是象徵‘性’的掙扎根本逃脫不了,硬是被楚飛抱着坐到沙發上。
“不錯,真不錯,我真後悔和你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居然連擁抱一下也捨不得,嘿嘿,小蚊子,要不你咬我一口滿足一下?”楚飛壓低聲音壞笑道。
樑靖雯只覺心裡突突直跳,這傢伙實在太壞,三句話不離本行啊可惡一邊想着,一邊猛然轉身朝着楚飛的肩膀咬去,卻想不到楚飛順勢迎了上去,樑靖雯的的小嘴兒剛好被楚飛堵上。瞪大了眼睛,感覺到自己的嘴‘脣’被楚飛‘吮’吸着,樑靖雯全身僵硬,但隨即癱軟起來,又緊接着發瘋一般的抱着楚飛狂‘吻’起來,似乎要把壓抑已久的情感全部發泄出來,根本不顧‘女’生的矜持與羞澀——
慢慢的,樑靖雯冷靜下來,離開楚飛的嘴‘脣’,把腦袋放到楚飛的肩膀上,閉上眼睛,任由眼淚滑落,只是雙臂依然緊緊的抱着楚飛的脖子。
“你,怎麼了?”楚飛終於本分了一回,但又像是明知故問。
樑靖雯咬咬嘴‘脣’:“沒什麼,我不知道自己是對是錯,但是,但是——”
“但是,感情是自‘私’的,嘿嘿,我猜的對嗎?放心吧,大不了我去跟雪雁說——”
樑靖雯猛然捂住楚飛的嘴巴:“不許再說回去之後,我還是我,你想我的時候就找我,不想我的時候,我也絕對不會去打擾你,等你厭倦了我——我,我會離開”
“是嗎?嘿嘿,這樣的結果,你永遠也不會看到。就是你想離開我,沒有我的同意也不行大不了我把你們兩個都娶來做老婆,呵呵呵呵——”楚飛曖昧的笑道,在樑靖雯‘胸’前‘摸’了一把,讓樑靖雯忍不住輕呼一聲跳了起來,再也不肯和楚飛坐到一起,但是心裡卻暗道這傢伙霸道,娶兩個‘女’生做老婆,他當自己是什麼啊,就是我答應了,吳雪雁有可能答應嗎?樑靖雯看着壞笑的楚飛,表面上的生氣,卻無法遮掩住內心的‘混’‘亂’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