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也沒有怪你的意思,你若是還念及舊情,就不要再來煩他了,自己就是個掃把星呢,難道把他也折騰進大牢,你纔會滿意?”小貝見晏文瑞惱火的眼神,知道他不擅長這個,就開口替他反擊。[ ~]
“你閉嘴,你算什麼東西,迷惑了文瑞不說,還敢在此胡亂說話?誰是掃把星?”姜玉籮用手指着小貝顧不上端莊,謾罵着。
“我本來就不是東西,是人,迷惑他?那是我的本事,不服氣的話,你也來迷惑下,看看有用不?掃把星當然是說你啊,害得倆男人就被拘押,難道我說錯了?”小貝在晏文瑞懷裡,譏諷的說着,還勾住晏文瑞的脖,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印上一個油油的脣印,閃着亮光,很扎眼。
“文瑞哥哥,玉籮知道有錯,可是你怎忍心任由他辱罵與我?”姜玉籮眼淚都出來了,一臉可憐兮兮的問晏文瑞。
“阮安,管家。”晏文瑞黑着臉對門口咆哮。
“是,主有何吩咐?”倆人低頭問。
“替本王送客,另外交代下去,跟門房說,再放了不相干人進來,就不用再景王府當差了。”晏文瑞陰冷的說着。
“是,屬下明白,建王妃,莫要在下爲難,請。”阮安和管家其實都是極恨眼前這個貌美的女人的,現在得到主的吩咐,也就不再顧及,語氣冷了許多的對姜玉籮說。
“你們這些狗奴才,主被賤人迷惑,也不到規勸麼?”姜玉籮很是痛心的罵着阮安和管家。
“不好意思,我們的確是奴才,但是隻要主自個高興就成,誰能讓主高興,我們這些奴才只有感激。”阮安嘴皮不錯,譏諷的說着。
姜玉籮沒想到一個下人也敢對自己如此。想發威。
“你們兩個還囉嗦什麼?難道也不想在景王府做事了不成?”晏文瑞的聲音又響起。
阮安和管家相視一交流,一咬牙,挽了袖就要上前。
姜玉籮一看不對勁,嚇得回頭恨恨的瞅了桌邊那倆摟在一起的人。然後氣的一跺腳,走了出去,一根鳳釵因爲沒插好,也掉在了地上。
阮安和管家趕緊跟了出去,沒忘記把門又關好。倆人年紀雖然差一大截,但是觀點卻是一樣的。誰都沒法忘記,主從邊境回來。得知姜玉籮嫁進建王府的消息時,是怎樣的。
主痛苦了多久,他們是最清楚的。現在,這個孫公對他們來說,就只覺得是個男而已,就是這一點點是遺憾,若是個女,就更完美了。
屋裡的倆人不管外面怎樣。小貝見關了門,就立馬要起身。那想要還沒起來,就被晏文瑞摟得緊緊的。
“怎麼。利用完我,就想跑啊?”晏文瑞立馬又以我自稱了。
小貝看着他臉上的笑意,知道不虛假,也就沒有再掙扎。“心疼了沒?”她眨巴着大眼睛,問。
“都是過去之事,有什麼可心疼的。不過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偏我當年怎麼就瞎了眼,當她是至寶?”晏文瑞自嘲的說。
“好在,老天有補償我,送了你到我這裡。”晏文瑞在小貝額頭親吻了一下。很滿足的說。
小貝一聽,才確定,姜玉籮的造訪,並沒有影響到他的心情,還不錯。不過,假如沒有姜玉籮跟定王的事。他興許也不至於如此絕情吧?
“若是他日你知道我還有事瞞着你,會怎樣?也會這樣無情的對我麼?”小貝好奇的問。畢竟自己在他眼中就是個調皮些的公主而已。
自己手上已經有些人命了,他能接受麼?小貝有點擔心,不管哪個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是個心狠手辣之人吧?
“只要你不離開我,就算有點小秘密不說,也是無妨的。[ ~]但是,我的底線是,那個秘密不能是另外男人的事。”晏文瑞稍微想了一下,表態。
“那就是說,只要我的秘密不是暗戀別的男人就沒事?你確定?”小貝懷疑的問。
晏文瑞一聽,不對勁啊,她這表情,難道還真的有什麼嚴重的秘密?但是自己話都放出去了,也不能改口啊。
細想一下,只要她專情,別的,別的管他什麼事呢!於是晏文瑞很嚴肅的點點頭。
“哈哈,你真好,行,就衝你這點,這景王妃我姑且就先做幾天玩玩,來,咱吃東西,不然又涼了。”小貝得到承諾,很興奮的說着,就起身坐到晏文瑞身邊,幫他斟酒。
這一頓午飯,倆人邊聊,邊吃,邊喝,讓管家又換了幾次熱菜。居然從晌午一直喝到傍晚,倆人說話都覺得舌頭有點不好使了,才相互攙扶着出了餐廳往外走。
“時候不早了,咱回去睡?”晏文瑞辨別了一下方向,扶着小貝往睡覺那個院走。
“剛吃飽,就睡,又不是豬,去花園轉轉去。”小貝聽見他說的睡,立馬就覺得今晚恐怕倆人要壞事兒,磨蹭着不肯去,胡亂指着一個方向說着,阮安在一旁捂着嘴想笑,因爲小貝指的那邊不是花園的方向,是廚房。
“小貝乖,天都快黑了,去花園能看見什麼,明個早上再去。”晏文瑞腳步不穩的對小貝說着,拽着小貝往臥室那邊走。
“你個色狼,就沒安好心。”小貝不願意了,用力一拽,把晏文瑞給拽了過來,還差點摔倒,嚇得阮安和江雷趕緊上前攙扶,誰都沒想到小貝的力氣會這樣大,只當主醉了沒勁兒而已。
然後,小貝就拿着這倆人做擋箭牌,跟晏文瑞玩起了貓貓,阮安和江雷也不敢笑。翡翠幾個丫頭和管家也都是忍着笑,在一旁看熱鬧,大家都覺得景王府這樣挺好的。
假如是晌午來的那位做王妃的話,只怕大家都沒有好日過!
“主,屬下有要事稟告。”旆安打老遠就聽見着院裡的笑聲,進來一看,一怔,要知道這樣的情境在景王府可是頭一回出現啊,太震撼了。
管家招手,丫頭們都跟着他離開,晏文瑞站直了身,示意旆安說。
小貝呢,依舊躲在阮安和江雷倆人的身後,一手抓着一個人的衣襟,努力不讓自己倒下。究竟喝了多少啊,怎麼就這麼暈呢?
“剛剛宮裡的人送出消息來,皇上已經下旨,流放三位王爺。”旆安說到。
晏文瑞沒想到,父皇真的狠的下心來。
小貝笑嘻嘻的晃到前面,說;“別說,皇上老頭還真行,我就點撥了他一下而已,沒想到他還真的聽進去了,哈哈,行,轅國有發展前途。”
小貝的話剛說完,院裡的人都往她身上看,不是不相信,而是覺得很震驚。尤其的晏文瑞,晃晃迷迷糊糊的腦袋,使勁的想了一下,難怪上午父皇的臉色不對,原來是因爲她說了這個?
“自作孽不可活,他們怎樣,關本王何事。”晏文瑞說着,一步上前,就把小貝抱在懷裡,踉蹌着往睡覺的院走去。
還沒忘記扔下一句狠話;“天塌下來,都不許去打攪。”
阮安他們面面相覷的不敢跟過去,但是看他踉蹌想摔倒的樣,只好小心翼翼的尾隨着,伸着胳膊緊張兮兮的直到晏文瑞倆人進了屋。
“主,要不要洗漱?”阮安搶在前面點燃了屋內和臥室的蠟燭,離開前,小聲的詢問。
“羅嗦,關門。”晏文瑞不耐煩的兇着。
阮安趕緊的退了出去,隨手關了門。三個侍衛在院裡對着夜空,祈禱着,趕緊顯顯靈,把孫公變成女吧。
屋內,晏文瑞無線溫柔的摟着小貝;“現在沒人了,咱接着來。”說完,嘴就湊了上去。
“嗯,等等,讓我想想,咱繼續到哪個親親了。輕吻、舔吻、吸吻、推動吻。”小貝伸手抵住他的胸,然後低頭掰着手指回憶着,今天的教案到哪一步了。
“哦,親親有這麼多講究?這麼多名堂麼?”晏文瑞聽的清清楚楚,不解的問。
“土包,當然有很多種了。別怕,我來教你,名師出高徒。”小貝安撫着面前的人,想着該從哪裡教起纔對。
“你很在行麼?對這個很有研究麼?”晏文瑞覺得自己頭更暈了,現在恐怕跟酒沒關係了,傻傻的問。
“還行吧,不是我誇海口,只怕你們這轅國就找不出比我更在行的人來。”小貝沒注意到面前人的語氣和眼神,大言不慚的自誇着。
“說說看,還有什麼說道?”晏文瑞覺得自己頭不但暈,還開始疼了,但是還是想聽聽她怎麼回答。
“還有舔舌之吻啊、律動之吻了、還有螺旋式之吻、真空式接吻、等等、很多種的,你不要貪心,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咱慢慢來。
再說了,跟你說多,你也記不住是不是?”小貝仰着頭,耐着性,教導着。
晏文瑞看着小貝,打了一個哆嗦,眨巴了幾下桃花眼,使勁的咬咬自己的嘴脣,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因爲這事兒越來越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