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談心

察覺到懷中的少女體溫急劇升高,整個人臉上也紅彤彤的,柒霓爲楚可若號了脈後,關切道:“怎麼了,可兒,你脈相正常,怎麼渾身這麼燙?”

楚可若和柒霓十分親密,一些不願意告訴別人的話她都願意跟她說,也只有這些時候,她才覺得心中輕鬆很多,於是楚可若在柒霓的懷中扭捏了幾下後,小聲問道:“孃親,你第一次被人抱着是什麼感覺呀?”

啥?這都什麼問題。你現在不就被我抱着嗎,什麼感覺,大概是心安吧。

撫摸者女兒的頭髮,柒霓隨即回道:“心安吧。”

但接着,楚可若喃喃自語道:“孃親,爲什麼我的感覺和你不同,我感覺心好像都快跳出來了。”

柒霓剛纔順嘴一答,現在仔細想起女兒的問題,急忙神情變得嚴肅,臉上頓時冷若冰霜,將楚可若從懷中拉起,直視她的眼睛,問道:“可兒,誰趁機抱了你?你膽子再小,這種事絕不能瞞着娘,這可不是欺不欺負的事,這是關乎你整個人生的大事。”

沒想到柒霓反應這麼大,楚可若膽子小,但可不代表她沒腦子,事關女子清白的事,她再膽小,也不能任人在這上面欺負她,當即堅定地回道:“娘,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又不傻,只要我不願意,沒人可以抱我的。我只是好奇而已,因爲除了孃親願意抱可若外,就沒人疼可若了。”

知道女兒在這種事上肯定不會欺騙她,柒霓心疼道:“誰說可若沒人疼的,除了孃親,你爹也很疼你的,你忘了,小時後你還在他脖子上坐家家了。”

但很快,想到了什麼,柒霓嘴角立馬笑容微溢,柔聲地說道:“你剛纔說心都要跳出來了嗎?那很正常,那是心動的感覺。可兒遇到心動的人了嗎?”

楚可若剛要搖頭,就聽見柒霓已經開口道:

“嗯,讓孃親猜猜,他是不是一個少年,十七八歲的樣子,冷顏俊朗,飄逸灑脫,最重要的是,他膽大妄爲,不拘一格,是不是?”

“啊?不是的!”楚可若當即臉色更紅,像要滴出水一樣,立馬否認。

不知多少年的過來人,楚可若那點心思哪能瞞過柒霓,柒霓接着逗着女兒,笑道:“不是嗎?那他是不是叫,白...白玉進。”

“討厭,孃親!人家都說不是的,不是的啦,您還瞎猜!”楚可若急得都快哭出來了,她哪是柒霓的對手,當衆被點破心思,還不如直接讓她找個地縫鑽進去。

搖曳身姿,柒霓笑得花枝招展,吐氣如蘭道:“你呀,不承認,孃親就不知道?我們來這裡這麼多天,你也沒見得對誰露出過笑容,但怎麼從昨晚回來就有點心神不寧呢,今天更是一大早就跑去鬥場,晚上也找了個藉口想去,你呀,不就是想再見見那個少年嗎?”

被孃親說破,楚可若急忙羞得將頭埋進柒霓的懷中,也不回話,不反駁也不承認。

十幾歲,正是情竇初開的時間,女兒的舉動,柒霓再能理解不過,但是理解歸理解,有些話,她不能不說。

“可兒,十七歲的魄魂境中期,說是天才,毫不爲過。即使放眼整個雍南魂域,在我的眼光中,都是鳳毛麟角的人,可遇不可求。你心動也是情理之中。”

“你知道,天賦這種東西有人看得很重,他們覺得天資非凡的人,註定在魂道一途上走得更遠,他們悟性高,短時間內就能取得別人花費數十載才能取得的成就,不是嗎?”

“娘也贊同這種說法,因爲這是事實。但除開這些,你還必須要知道另一個基本的事實,那就是自古天資極高者,半路多夭折,尤其是沒有出身背景的魂者。”

“你還小,無法理會到隨着魂境的增長,魂者所需的資源和寶物是以你難以想象的倍數在增長,如果沒有穩定的條件,即使一個人天資再高,也如同巧婦難爲無米之炊。”

“何況,除開這些,木秀於林,多半是風雨摧之,耀眼的光芒不緊能讓別人看到你,也能刺痛別人的眼睛。沒有絕對依託得住的後盾,天才,是很難成長起來的。”

看了看懷中的女兒體溫漸漸淡了下去,柒霓知道楚可若明白她話語中的意思,語氣放緩,她接着說道:“你情竇初開,這無可厚非,只是,可兒,喜歡一個人,不僅僅只有愛戀時的甜蜜,更有很多你想不到的苦楚。娘不是反對你的愛戀,也不會太嫌棄你另一半的出身。但畢竟,你是碧海的公主,可供選擇的男子實在太多。現在,你接觸的男子太少,就如同剛踏入百花園的起點,一眼看去,乍看見一朵不錯的花,就認定此生非他莫屬,這是否太過沖動。要知道,等你再往前走去時,你會發現,他並不適合你,你有更好的選擇。”

“魂者的生命悠長,選擇一個你喜歡,而且同時愛你,並能陪你一起攜手共渡難關的伴侶,是很需要緣分和考慮的,這需要你用心去感受。但一般情況下,這是要門當戶對的,你明白孃的意思嗎?”

聽到這裡,楚可若的身軀已經完全冷了下來,弱弱地問了句:“門當戶對?娘,什麼是門當戶對?”

шшш● тTkan● ¢○ 柒霓摸了摸楚可若的頭髮,回答道:“你見過九天的聖女嫁給過街上的乞丐嗎?你見過蓋世的皇者娶過鄉野的丫頭嗎?這不現實,不是嗎?你是碧海瓊華宮的公主,貴不可言,而白玉進只是這片小天地中的一個王朝中的世家世子,這其中的差距,有如雲和泥,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楚可若心若冰霜,她不知道她應該擁有什麼,不該擁有什麼,好像她做的什麼都是錯的,亦沒有選擇嘗試的機會。

心結之下,楚可若最後低語道:“孃親,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了。”

扼殺一個初懷春心的少女對愛情的嚮往無疑是殘酷的,但柒霓並不後悔她的做法。

感覺到懷中溼潤一片,柒霓無奈道:“可兒,女子,特別是你這種地位的女子,沒有犯錯的資本。貿然犯錯的代價,是極其慘痛的。”

“今天我如果不打斷你的這份懵懵懂懂的愛情,任由其發展,等待你的一定是一世的悲痛。”

只是懷中的人兒仍沒有聲音。

咬了咬牙,柒霓還是不忍心太過絕情,終是說道:“娘退一步,可兒,娘不阻止你暗中喜歡白玉進,也不管你接下來是否私下去見他,但有一點,你絕不能讓他佔到一分便宜,尤其是你不能做有辱清白的事。這次就權當是一場遊玩,等你回到碧海後,就忘了這一切。當你到達陰陽魂境時,你的心思會和現在有很大的不同,到那時你再考慮愛情的事。“

“那時的你就會發現,你仍在雲端,而十六歲時你喜歡的那人,可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

聽完柒霓的這句話,楚可若不服氣,小聲反駁道:“纔不會。”

終於開口了,柒霓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樂道:“好了,娘說這麼多就是讓冷靜下來,別太沖動。白玉進確實是難得的俊才,讓他作爲你的一段美好的初戀也無不可,不過答應過孃的事要記得,等你真正長大了,你就能明白孃的良苦用心。”

心情好了起來後,楚可若從柒霓的懷中站了起來,跑到一旁,小吐了一下舌頭,輕笑道:“孃親真會說,人家纔沒那麼容易喜歡上一個男孩子。”

說完,楚可若就坐在牀沿上,思緒不知道飄去哪裡了。

搖了搖頭,柒霓不再叨擾女兒,只是心中仍不安定。

哎,得找個機會和那個少年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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