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文軒帶着凰絡到了藍明在絡王府的住處.良風正和藍明說些什麼.而青暉則在一旁躺着似乎是在打盹.
“王爺.”
見着凰絡和路文軒過來.藍明立刻起身行禮.手上不知是拿了個什麼.指尖輕彈便打中躺着的青暉.讓那人立刻醒了.看見凰絡後.也是立刻不怎麼規矩的點了頭行了禮.
“不知.藍少俠.有什麼事要和本王說.”
邊說着.一邊往屋裡走.許多話.都不好在外頭說.屋裡相對來說.有個特定的空間.說起一些重要的事.總能叫人心裡安生些.
一衆五人進了屋裡.藍明請凰絡先坐下.然後倒上茶.頗有閒聊的架勢.
但是.這樣非得凰絡來了才說的事.定然不是閒聊的出來的.
凰絡安靜等着.細細品茶.一時間也沒人催.倒是藍明那師弟青暉.看着一屋子的人坐着不說話.有些奇怪受不住.直接開口問他們到底是要做什麼.
“青暉.你給我閉嘴.再胡攪蠻纏.當心我稟告師父.讓你一年內.再不可下山.”藍明眉頭一跳.頗無奈的開口.有些嚴厲.但是也沒真的生氣.
被這麼一打岔.藍明也懶得醞釀了.看着凰絡開口說話了.
“王爺可知.那弘毅是什麼人.”藍明一問.所有的人就知道他今日要說的是什麼了.也立刻明白其重要性.
“不知.莫不是.藍兄知道了什麼.”凰絡放下茶杯.稱呼熱絡了許多.
“王爺可否知道.祁國君主.最喜什麼顏色的衣裳.”
此話一出.堂室皆無聲.
祁國君主.弒父上位.一身紅衣濺滿衣衫不顯絲毫.自此.更是將那身衣裳.當做了他的朝服.
“藍兄.話不可亂說.”凰絡微微抿脣.有些懷疑藍明所說.
“王爺信或是不信.藍某都沒什麼證據.只是被師弟纏着說去瞧瞧那‘商人’是什麼來頭時.無意聽見那些下人稱他爲君主.普天之下.能稱爲君主的.又如此年輕的人.也只有祁國了.”藍明似乎並不在意凰絡信或是不信.端起那茶水.起身看了眼良風.神色有些悲憐.“在下和師弟不便久留了.而良風師弟.一會兒會告訴你一些事.還望絡王.能夠承受.”
“承受.”
凰絡有些奇怪的開口問.但是藍明不再回答.只是叫上青暉.乾脆果斷離開.無論凰絡和路文軒在身後如何挽留開口.他們都沒有留下來.
“我倒是覺得.這些江湖中人活的自在.來去自由.無拘無束.哎……”
“他們約束不同.何苦羨慕.”凰絡瞥了眼路文軒.然後轉身看着屋裡依舊坐着的良風.
藍明離開時.說着良風會告訴他一些事.還希望他可以承受.不知.到底是什麼事.
“良風.你要告訴本網何事.”凰絡看着神色有些低落.有些猶豫的良風.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會叫他如此難以開口.“直接說罷.本王還未真的怕什麼.”
“路爺.可否迴避.”良風站起來.看着一邊的路文軒開口.說完就低下頭.不知道怎麼看凰絡.
路文軒看了眼兩人.然後知道接下來的事.想必不再是他能聽的了.於是乾脆的點頭離開.出去後.將門緊緊關上了.
“好了.文軒他出去了.良風.你要告訴我什麼.”凰絡看着路文軒離開.轉頭視線移到還看着地面的良風.“但說無妨.”
“是.”良風點點頭.然後突然就單膝跪下.不肯被凰絡扶起.“王爺.良風必定終生守在您身邊.祝您登上皇位.”
“良風.”將登位一事如此說出口.讓凰絡立刻皺眉出聲呵斥.
“王爺.墨妃.您的母后.在幫皇上打江山時.曾生下過一位皇子.只因戰亂而失散.現在.他就在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