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開玩笑,只是恢復起來比較麻煩而已。”吳澤淡然道。
“真的?”鄭天銘震驚的凝視着吳澤,任然不敢相信。
“嗯。”吳澤點了點頭,鄭天銘這才相信,神情嚴肅,握住吳澤的雙手,鄭重道:“小吳,鄭叔就這麼一個兒子,無論你需要什麼,只要鄭叔能夠辦到,一定爲你準備妥當。”
吳澤笑道,反手拍了拍鄭天銘的手背:“鄭叔,我可不會讓去你摘天上的星星。”
“小吳,就是你要天上的星星,鄭叔也一定給你摘下來。”鄭天銘心知吳澤說笑,很是配合的大手一揮,豪氣干雲。
片刻,他才冷靜下來:“小吳,你需要什麼,先給鄭叔透個底。”
“不是什麼稀世珍寶,只是些野生的大型動物,比如野生的猛虎,獅子,獵豹,棕熊等等,要活得,強壯的,因爲一段時間都要使用到他們,你得準備一處安全的地方防止這些大型的野生動物傷人。”吳澤一一指出。
“就這些?”鄭天銘不可思議的看着吳澤。
“對,剩下的事情你交給我就可以了。”吳澤道。
“明白了。”鄭天銘很是識趣的沒有追問吳澤要大型的野生動物做什麼。
旋即。
鄭天銘就大型野生動物再問了些吳澤的細節,心裡便開始琢磨了起來。很快,兩人便抵達了鄭天銘在東海佘山的豪華別墅鄭雯博所在的房間。
“吳醫生。”鄭雯博見到吳澤,很是激動。
雖然治療只進行了一次,也才間隔一天的時間。
鄭雯博卻看見了痊癒的希望在向着自己招手,他能不激動嗎?
“吳醫生,我的傷口雖然只過去了一天的時間,卻只有些許的化膿流膿現象,這效果簡直神了,比國外的治療效果強了不止一星半點,謝謝你。”鄭雯博的精神與前一天相比,有了天壤之別,從他的眼神中能夠看到真誠以及對未來的憧憬。
吳澤見此,面露微笑,走到鄭雯博的牀邊,拍了拍後者的肩膀鼓勵道:“博哥,你今天的精神就要比昨天好很多,就應該這樣。”
鄭雯博聞言,面露尷尬:“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都已經心灰意冷了。是你,吳先生,你是讓我看見了痊癒的希望,謝謝你。”鄭雯博真心道。
“這是我們的緣分。”吳澤笑笑:“你也不用再謝謝我,也不要叫我吳先生,叫得我怪彆扭的,像是個怪老頭似的。”
“既然你叫我一聲博哥,那我託大稱你老弟。”鄭雯博也是豪氣之人,握着吳澤的雙手道:“老弟。”
“好了好了。”鄭天銘適時的打叉道:“雯博,你以後有的是機會與小吳親近,現在讓他先替你治療。”
“好,澤弟辛苦你了。”鄭雯博道。
吳澤苦笑,抽了抽嘴角,搞得自己就好似來認親戚似的。
他從鄭天銘的別墅內的保險櫃內取出蠱甕罐子,先是施展上古巫術-攝蟲咒把鄭雯博體內剛剛孵化出來的荒蛭幼蟲引至傷口處,再侵泡進蠱甕罐子內自己的精血中,讓荒蛭幼蟲自動進入精血內便輕鬆的搞定了第二天的治療。
旋即。
吳澤如法炮製,再次施展靈柩九針之生機再現的針法配以生死人、肉白骨的人體筋絡圖錄替鄭雯博行鍼。
一個小時的行鍼時間,吳澤傾盡全力通過鍼灸把體內磅礴的氣血精華導入後者的體內,這也讓吳澤累得有些虛脫。最後,爲了達到今天治療的最佳效果,甚至逼出了自己十幾CC的鮮血,煉製成氣血精華血珠讓鄭雯博服下。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治療,再加上服用了吳澤利用自己十幾CC的鮮血煉製的氣血精華血珠,鄭雯博整個人顯得精神奕奕,神采煥發,可虧了吳澤治療鄭雯博賠了夫人又折兵。
鄭天銘看得出來,吳澤替雯博治療是下了真功夫的,遂暗暗點了點頭。他也看出,吳澤很累,便沒有多言讓吳澤在這裡逗留,而是遂了吳澤的心願讓司機把吳澤送回了學校。
……
市委市政府大院。
東海常務副市長李閩剛從秘書哪裡得知,自己親自拉到的五個億的投資項目被投資方中遠集團暫時擱置了,這讓他很是不解。
他以常務副市長的身份主動拉回來的投資,並且給予了對方足夠的優惠政策,對方沒理由單方面且不給出合理的理由擱置整個計劃。
要知道這個計劃一旦落戶東海,不僅能夠給東海的經濟增加率再增加幾個百分點,還能提供上萬人甚至更多人的工作崗位問題,是一項大大的政績,是他掙破了頭才從其他幾個直轄市主管經濟的副市長手中搶到手的一塊大肥肉,如果便這樣被中遠集團擱置,豈不是便宜了其他的幾個直轄市的副市長,他絕不甘心見到這種局面。
他讓秘書詢問中遠集團理由,中遠集團的負責人只告訴李閩的秘書,想知道原因去問李大公子。
李閩聽着聽筒內對方生硬的聲音,便知糟糕了。
一定是李哲得罪了中遠集團的什麼人,才導致了今天的這個局面。
李閩一回到市委市政府大院,回到家,便一個電話把李哲從外面叫了回來,並大聲質問道:“李哲,對於中遠集團,你有什麼需要告訴我的嗎?”
“爸,中遠集團怎麼了?”李哲雖想到了‘海天宴’酒店內中遠集團創始人鄭天銘用十一萬毛爺爺怒砸孫琦維護吳澤的一幕,卻沒有想到這一幕引起的後續事情的嚴重性。
“你知道你爸從中遠集團手裡拉了一個投資額五個億的投資計劃嗎?中遠集團單方面不給任何理由的擱置了,這是你老爸的政績,現在卻要拱手讓給他人,你覺得老爸會甘心嗎?”李閩說破了話題反問道。
李哲聞言大驚:“這不可能?”
李閩沉着臉道:“爲什麼不可能?”
李哲想說,他吳澤算個球啊,能讓中遠集團因爲他一個人就擱置了價值五個億元的投資計劃嗎?
“爸,這可是你親自拉回來的投資,中遠集團怎麼說也要給你這個主管經濟的常務副市長几分面子,怎麼會無緣無故不給任何理由的暫時擱置了整個投資計劃呢?”李哲反問道。
“哼。”
李閩冷笑:“中遠集團財大氣粗,這五個億的投資投在東海是投資,投在天津等直轄市也是投資,他鄭天銘想放在哪裡都可以,錢是別人的又不是你的。”
李哲聞言,張了張嘴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
他心頭閃過了一個可怕的念頭。
難道真是因爲吳澤,鄭天銘就不給任何理由的擱置了五個億
元的投資計劃嗎?難道自己老爸常務副市長的面子還不如一個吳澤的面子大嗎?
“哲兒。”
李閩嘆了口氣道:“爸知道你平時爲人處事謹慎低調,擅用權術。但總有得罪了不該得罪人的地方,中遠集團說了,這個計劃之所以暫時擱置,讓我來問你,你有什麼需要說的嗎?”
李哲只覺得心裡咯噔一聲,好似一塊石頭砸在了心中一般,神色呆滯:“這怎麼可能?”
“走吧,跟我去道歉。”
李閩沒有多問,只是覺得李哲一定是得罪了鄭天銘的人,旋即拉着李哲便向着鄭天銘在東海的佘山別墅而去。
吳澤替鄭雯博進行完了治療,前腳剛走。
李閩、李哲父子後腳就到。
李閩到了別墅門前,報上了自己的身份。
別墅內的女傭一驚,卻也不敢擅自給李閩開門,而是在詢問了鄭天銘得到了後者的授意後這才替李閩開了門,讓後者的政府用車能夠進入別墅。
相比於一個主管經濟的常務副市長,和能夠治癒自己的兒子重塑兒子完美雙腿的奇人來說,鄭天銘知道該怎麼處理自己的立場,他候在客廳內等着女傭把李閩、李哲父子引進客廳,擺足了譜而非親自迎接便說明了這個問題。
“鄭董。”李閩佯裝什麼也不知,走進客廳便衝着鄭天銘熱情的伸出手去。
“李市長。”鄭天銘懂禮的站了起來,輕輕握了握李閩的手便鬆開,態度很淡。
“李哲,還不趕快叫人,這麼不懂禮貌。”李閩趁着教訓李哲的機會,這才掩飾掉臉上的不快。
“鄭董。”李哲神情恍惚,完全不能接受吳澤的面子比自己老爸的面子還要大的事實。
“鄭董,我想和你談談投資計劃的事,中遠集團怎麼擱置了下來?”李閩見鄭天銘完全沒說話的意圖,只能自己先開口詢問。
鄭天銘擺足了譜,這讓久居上位者的李閩心裡很是窩火。
心裡便對鄭天銘多了幾分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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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個決定是我做的。”鄭天銘沒有隱瞞,而是看向李哲道:“李市長,你應該問問李大公子。”
“李哲。”
李閩聞言臉色便是一沉:“是不是你衝撞了鄭董,趕快道歉,這麼不懂事。”
“我倒是想衝撞鄭天銘,可我那敢啊。”李哲聞言,心裡一陣苦澀。
但他卻沒違背李閩的話,而是站了起來,衝着鄭天銘躬身道:“鄭懂,李哲不懂事,對不起。”
“我可受不起。”鄭天銘見此,還挪了挪身子,並沒有受李哲的禮。
鄭天銘身價過百億,如此這般,顯得很沒有風度,小家子氣。但他立場鮮明,即使失了風度也要這麼做。
李閩聞言,臉上的肌肉抽了抽。
爲了自己的仕途,在這些財神爺面前,他也不得不裝孫子,當着鄭天銘的面便給了李哲一個大耳巴子訓斥道:“你個不爭氣的東西,盡給老子惹事,你說你究竟得罪誰了?”
旋即。
他才訕笑着道:“鄭董,你看?如果這個小兔崽子得罪了鄭公子,不妨讓李哲去給鄭公子賠禮認錯。”
鄭天銘搖了搖頭,也並沒爲難李閩道:“你們找錯人了,你應該問問李公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