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吳澤雙手持黑色巨劍,黑色巨劍屹立身前。
黑色巨劍轟然落地,勁氣四溢,轟擊出一個偌大的深坑,聲勢驚人。
吳澤冷眼一一掃過何東、何羲正、何羲浩、何羲蓉、何羲雯等何家衆人,眼中露出厭惡之色。
這是一個什麼家族,這麼噁心。
今時今日,任然不放過何玉萱,把一切歸罪到何玉萱的身上。
吳澤替何玉萱感到悲哀,身在此家族中,人心太冷。
但是,他們畢竟還是何玉萱的家人,吳澤不能做到一劍殺之,難以給何玉萱交代。
“白牧必須死。”吳澤冷眼看向白元,至於挾持何玉萱的白牧,已經被他視爲死人了。
“你……”白元聞言,嘴角的肌肉一陣抽搐。
忍,我忍。
只要給我一點時間,你吳澤便死定了。
“大言不慚。”白元冷笑:“你只要敢再踏前一步,他們都得死。”
“死了更好。”吳澤很想這麼說,但是他只是冷眼看着白元等人。
“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殺了他們之中任何一個人,你可別怪我。”白元語重心長的勸道:“你也不希望因爲你,何玉萱的家人都遭到了毒手,然後她怨恨你一輩子吧。”
“卑鄙。”融繹坡口大罵:“白元,你身爲一家之主,難道尊嚴都被狗給吃了嗎?如此不知廉恥,居然用這麼下作的手段。”
“說的好。”王峰附和。
“哼。”白元冷笑,雖然心裡一陣難堪,但是臉上卻表現的很是無謂:“成王敗寇,歷史從來都是勝利者書寫的。”
“我改變主意了。”吳澤本不欲與白家爲敵。
他只想帶走何玉萱,殺了白牧,震懾宵小。
白家的舉動,讓吳澤對白家的恨意到達了頂點。
如此局面,白家任然冥頑不寧,他已經給白家打上了死亡的標籤。
“改變主意了就好。”白元聞言,以爲吳澤投鼠忌器,大聲斥責道:“放下手中武器,退後。”
“你錯了。”吳澤冷眼盯着白元,伸出手來,一一點着白中鎧、白元、白牧以及國宴酒店門口的白家人:“白家必須死,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們。”
吳澤已經動了殺心。
“好好好。”
“果然夠囂張,夠狂妄。”白元氣的渾身顫抖,褚前輩說的沒錯,今日吳澤必須死,否則白家將真的永無寧日了。
“白牧,給她一刀。”白元惡狠狠的道。
“是。”白牧聞言,臉上露出殘忍的笑意,手起刀落,一柄巴掌長的匕首便被白牧送進了何玉萱的大腿處。
噗嗤。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何玉萱渾身一顫,大腿處一陣巨疼傳來,額頭上頓時涌出了黃豆般大小的冷汗。
她緊咬牙關,不想因爲自己給吳澤造成麻煩。
“白家必亡。”吳澤指着白元,殺氣凜然。
“哈哈,你敢動手嗎?我奉勸你最好別動,否則我不介意送他們一人上西天。”白元示意了一名白家弟子,這名白家弟子手中多了一柄明晃晃的匕首輕輕
的在何羲雯的脖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吳澤渾身冰寒,心底涌出一股熊熊燃燒的怒火,好似要把世間一切焚燒殆盡。
啪嗒啪嗒。
叮鈴鈴,叮鈴鈴。
吳澤周身環繞着一股緩緩流動的靈魂力量。
地面上的碎石塊顫抖着不斷的與地面碰撞間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一些鈴鐺般的飾物發出清脆的聲響。
“啊……”
“你們快看。”
……
國宴酒店門口衆人紛紛露出震驚的神色,只見吳澤的周身碎石,緩緩的升向半空,懸停在半空中。
咻咻咻。
吳澤雖然突破至了初巫四巫境界,靈魂力量大增,能夠馭物。
但是,他的靈魂力量還很孱弱,並不能控制很大範圍內的物體。
吳澤冷眼凝視着國宴酒店門口的衆人道:“白家必亡,準備清場。白家同盟者,殺無赦。”
咻咻。
吳澤突然點指着兩塊石頭,兩塊石頭如同子彈一般激射而出,瞬間便把身邊的一輛賓利前窗玻璃打出了一個洞。
“啊……”
吳澤突然出手,頓時驚的衆人紛紛尖叫。
吳澤說殺人,那可是真會殺人的。
國宴酒店門前的來賓紛紛發出驚恐的叫聲,現場一片凌亂。
頃刻間,白家周圍已經沒有普通的來賓,只有甘天澤、屠攸繹、褚珂等人,其他人早已經一鬨而散,拍被白家波及。
吳澤此舉,氣的白元渾身顫抖,殺吳澤之心更重了。
此刻,就連何家之人也感到了吳澤的濃濃殺機以及白家之人對何家之人的厭惡,一個個都露出了惶恐之色。
“啊……吳澤不要殺我。”何羲正豁然變臉:“是白家,是白家逼迫我們何家把何玉萱嫁給白牧的。”
“是啊。”何羲浩也是個怕死的主,趕緊表明立場道:“看在玉萱侄女的面子上,你一定要救救我們。”
“吳澤侄女婿,玉萱時常唸叨着你,我這個做姑姑的對不住她,沒能幫到她。”何羲蓉一臉後悔的表情。
“閉嘴,看在小萱的面上,我不殺你們。”吳澤不是瞎子,早看出何家對小萱父女的態度,頃刻間,何家之人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焉了下來。
“褚……褚前輩,怎麼辦?”白元見到吳澤翻手爲雲覆手爲雨,只要他手一揮,他們便死定了。
“不要怕。”褚珂冷笑:“有我在,他奈何不了你,這些我幫你們攔下,按照計劃行事,拖時間。”
“明白。”白元只能把希望寄託在褚珂的身上。
吳澤雖然施展靈魂力量馭物,使碎石化成爲殺人利器。
他卻不敢輕舉妄動,現場有兩人的境界讓他感到投鼠忌器。
一名天級初期境界的古武修煉者,一名地級巔峰境界的古武修煉者。這些碎石對他們根本沒有任何殺傷力,反而會對何玉萱形成威脅,這是他所不願,也不敢立刻動手的原因。
……
苗疆,十萬大山。
古苗族人把石仙兒丟進一座古苗大殿一間石屋道:“你是我的侍女,以後這裡便是你的起
居之地。”
石仙兒小臉上盡是淚水,默默的點頭,心裡委屈級了:“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古苗族人道:“我叫古靖:“以後叫我古大人。”
“是,古大人。”石仙兒已經見識過了古靖對待苗王的兇殘手段,哪裡有絲毫忤逆之心。
旋即,古靖也不理會石仙兒。
他修煉到了關鍵時刻,無暇分心。不料感應到雙魂被殺,修煉受到了反噬,這纔出外尋找雙魂,沒想到卻得到了雙魂的噩耗。
他心裡恨不得殺了殺了雙魂的混蛋,但是報仇不急於一時,他花掉了半個月的時間來平復反噬受到的傷害。
“雙魂,沒人能殺了你還安然無恙。”古靖取出吳澤的血液,來到一處祭壇,他把吳澤的血液安放於祭壇之中,然後開始掐手印,口唸咒語,施展咒殺術,咒殺吳澤。
……
國宴酒店。
吳澤周身環繞着懸空的碎石,正與白家對峙。
他突然只覺得胸口一疼,一股詭異的能量憑空而來,誓要毀掉吳澤的心臟。
啪嗒,啪嗒。
吳澤臉色一白,喉嚨一臉,一口鮮血便欲奔涌而出,最後被他強行吞嚥了下去。
而他周身環繞的碎石突然掉了下來。
吳澤瞬間便感覺到心臟處出現了一股詭異的能量,正在破壞他的心脈。
“這是……咒殺術?”吳澤立刻便回想到上古巫術中的一種藉由他人身體的毛髮、血液,施展巫術隔空殺人的咒殺術。畢竟,他也曾使用過類似的手段來尋找目標。
他來不及細想是誰在暗害自己,而是調動渾身的巫元涌向心臟,開始與這股詭異的能量搏殺。
只是。
吳澤體內的巫元一涌入心臟向這團詭異的能量展開襲擊時,立刻便被這團詭異的能量擊潰。
吳澤駭然,這說明施展咒殺術的人,修爲境界在他之上。
“會是誰?”吳澤從來沒遇見過此類人,此時也來不及多想,只能調用全身的力量來壓制這股詭異的能量。
幸運的是,吳澤調用渾身的巫元壓制這股詭異的能量時,吳澤的巫元消耗的雖然快,但這股詭異的能量也在不停的消耗,這讓吳澤鬆了口氣。
“咦?”
褚珂瞬間便發現了吳澤氣息突然紊亂的情況:“他怎麼了?難道動用了不該使用的秘法,走火入魔了嗎?”
屠攸繹同樣發現了吳澤的情況,但是他與褚珂一樣並沒有輕舉妄動。
吳澤的強大,已經在他們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投鼠忌器下,難免不能保證吳澤是在耍手段。
兩人才不在乎動用軍隊的下場,那是白家需要承受的後果。
他們只想要殺了吳澤。
吳澤太強大,成長起來太可怕,必須立刻扼殺。
“家主,我們白家控制的軍隊已經到了國宴酒店十里外,還要二十分鐘時間便能抵達國宴酒店。”來人通過耳麥向白元彙報道。
“好,太好了。”
“立刻,趕緊,加快速度,對國宴酒店方圓一里進行軍事封鎖,然後進行軍事打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