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無雙的肩膀不由一垮,她感到很無奈,爲什麼他們兩個只要一開口說話,就只會說一些傷害彼此又傷害自己的話呢?明明那些話是那麼的言不由衷,想說的話,卻永遠深埋在心底。
明明想要開口說這個,一開口,卻完全說了相反的意思。
只要的相處真的很累,很累。
夏無雙疲憊地背對着他,很快她的身體被他扳過去,他危險地眯眼:“被我說中心思所以心虛?爲何不說話。”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的聲音疲憊至極。怕一開口,她又會不小心踩到他的尾巴,而導致兩敗俱傷。
可沈君成卻扭曲了她的意思:“哦?已經到了跟我無法交流的程度?”
“……”
“忽然對你跟狗王爺交流的方式很感興趣,”他殘忍地勾了勾脣角,“你們是用嘴巴交流,還是身體?亦或者,兩者都有?”
“你非得這樣跟我說話嗎——”
“氣惱了?”他低啞地笑,“你對他也是這麼火爆的脾氣?他可以忍受於你?”
“不要再跟我提他了!”夏無雙終於無法忍受!爲什麼十句話,九句話都要提到西王爺!他和她,就算沒有西王爺的介入,也根本無法好好交流!這是他們的問題,不管任何人的事!
“爲何不能提他?”沈君成卻偏偏要提及,“是我不配提他,還是提到他,就會讓你想到你幹過的那些羞愧之事?”
“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夏無雙不知從何解釋,急得語無倫次,“你下流!”
“你不下流又怎麼會懷上他的種!”殘忍嗜血的指控!一旦沈君成想到她肚裡的孩子,他就氣得想把這對姦夫****一起殺之而後快!他原想忘掉她對他的背叛,想極力對她好,補償她離開他後在外面吃的苦。可她的肚子里居然有狗王爺的孽種,它時刻都在提醒他們的苟合!
若不是怕傷害到她,他會讓她流掉那個孩子——流掉孩子很大的可能性會終身不孕,還有一定的機率令墮胎者大流血而死。
他曾親手賜給懷有他孩子的女人喝過那東西,結果她流掉孩子的同時,因爲血流不止而失血過多死去。
那時他不屑一顧,不過就是條薄命。而如今,他萬不敢在夏無雙的身上嘗試!
如今之計,只有等她把孩子生下來,然後再親手捏死在他的掌心裡——那孩子要替狗王爺還掉那風流債!
當然,沈君成也不打算放過西王爺!等她解掉夏無雙身上的“七絕散”,他會帶着她一起回王爺府,當着她的面拿掉狗王爺的首級!
面對沈君成的指控,夏無雙語噎,有苦無處訴,有冤無處申,就是她現在的處境吧?
門被扣響了,有魔教的手下進來,低着頭,連看牀上一眼都不敢,急急將端來的吃食置於桌上,又急急地退了下去。
兩人各懷心思的開吃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