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真的不知道
身體已經極度虛弱和疲倦,哪裡還經得起這樣的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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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裡一片白光閃過,淺汐最後的一聲嗚咽被他吞噬在脣齒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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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場景,真是旖旎到令人血脈噴張。
蕭梓宸緩緩吐出一口氣,也有些冒汗,深邃的眼眸凝神看她,這才發現她已經在剛剛的激情中有些昏厥,極度疲倦的小臉染上一絲緋紅,乖巧柔順得宛若貓咪一般,在他懷裡輕柔蠕動,選擇着最溫暖舒適的位置。
這小傢伙。。。。。睡過去了?
蕭梓宸心裡的疼痛有些舒緩,細膩的淺吻流連在她的側臉,生怕將她吵醒。
一手拉過被子給她蓋上,俊逸高大的男人起身,將她的柔髮梳理好,被角塞到她小巧的下巴處。
眼眸閃過她被包裹住的左手,那從繃帶裡滲出來的鮮血,深深刺痛了他的眼。
是時候。。。。收拾那些人了!
別墅最隱秘的房間裡面,裝潢着幽暗的燈光,斜斜地打下來,充溢着淡淡的血腥味。
蕭梓宸一身西裝革履地走進來,身後那一羣保鏢如鬼魅般隨行在他身後。
他冷冽的目光看過去,那幾個男人正縮在陰暗的角落裡,跪在地上發狠地磕頭,朝着裔楓聲嘶力竭地求饒。
楓少,楓少,我們錯了,我們真的不知道那是蕭總的女人,我們錯了!楓少,就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男人涕淚橫流,頭被自己磕得鮮血直流,猙獰的血口泛着黑紅色,配上那拼命乞求着的臉,撕裂般的嗓音,活脫脫一副人間地獄圖。
幾個男人絕望地求饒,不斷地打着自己巴掌,力道狠到整張臉都打出血來。
而裔楓只是寧靜地看着他們,只是修長的手指有些顫抖地握起來,像是在隱忍着什麼。
一旁的秦斯揚看到蕭梓宸走進來,立馬嘖嘖開來:我纔剛到這裡,呵,就給我看這麼血腥的場面?
蕭梓宸絲毫沒有理會他,走近兩步,如地獄的閻羅般將僅有的光亮遮擋住,滅頂的黑暗鋪天蓋地而來。。。。。
幾個男人忽而就愣怔了,看到蕭梓宸的身影,害怕,恐懼,顫抖,海嘯一般將他們席捲。
蕭總!!男人們嘶喊得更加慘烈,鮮血淋漓地爬到他腳下,絕望地求饒,求求你,再給我們一次機會,我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啊!!
蕭梓宸斜睨着那羣狗一般的人,眼眸裡波瀾不驚,那冷冽便從身體裡散發出來,讓人不寒而慄。
修長的手指掏出一根菸,抵到脣邊,身後立馬有人過來點上。
深深吸一口煙,蕭梓宸蹲下身,俊逸逼人的臉在煙霧繚繞中顯得愈發迷人。
好,他答應得乾脆,眼眸裡海水般的靜謐,有着讓人無法忤逆的力量,告訴我是誰讓你們乾的,我放你們走。
清澈醇厚的嗓音,帶着魔力般,將男人們那狼狽到極點的絕望重重覆蓋下去。
男人們眼裡驚恐無比,慌亂地解釋着:是南區的路少讓我們乾的,我們都是他的手下,我們。。。。我們是聽命辦事啊。
蕭梓宸凝望半晌,移開目光,嘴角勾起一抹血腥的笑意。
下一瞬,他的手鐵鉗一般狠狠攥住了那男人的脖子,深邃的眼眸裡殺氣騰騰:你覺得站在你面前的人都是蠢蛋嗎?連裔楓的車都敢攔截,會不知道那是我的女人?
男人被那兇狠的力道掐到快要窒息,臉色瞬間鐵青,喉嚨裡的氣息被憋住,死都無法呼吸。
秦斯揚玩味地看着那殘暴的一幕,推推眼鏡,在心裡計算,三十秒,照這樣的力道,那個男人三十秒之內就會窒息而死,呼吸機都搶救不過來。
這樣暴戾的話,灌入每個人的耳朵,令剩下的幾個男人更加驚恐。
裔楓靜默在旁邊良久,此刻終於深深吸一口氣,淡淡開口:宸,放手吧,他們真的不知道。
蕭梓宸眼眸裡的殺氣慢慢散去,將手裡的男人丟到一邊,那男人捧着喉嚨抽搐起來,許久才掙扎着吸進第一口氣。。。。。
他站起身,手指之間的煙寧靜地燃燒。
他們不知道。。。。。你知道?蕭梓宸挑眉,只覺得那股灼燒的火焰就快要在胸口爆裂開來!
昏暗的光線裡,裔楓擡起頭,那眼睛裡有着深深的倦怠,臉色蒼白,薄脣緊抿,許久才吐出一句話。
如果你要追究。。。。。衝我來。他平穩的聲音,透着難掩的嘶啞。
秦斯揚被這話驚得一個趔趄,眼鏡都差點摔掉:靠之!這是什麼情況?他才幾年沒回來啊,搞內亂是不是?
蕭梓宸渾身的暴戾散發出來,一記橫腿將旁邊一個椅子踹飛開來,在牆壁上嘩啦碎裂,他眼眸裡迸出濃濃的殺氣:你他媽的以爲我會放過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