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德海的人全部被解決,淨空過來。
看着陳德海被人帶走,請示道:“公子,需要去追嗎?”
“不用。”說完,看了懷中女人一眼。
葉可璇撇了撇眼睛:“看我做什麼?我又沒有搞砸你們的事情。”
歐陽煜什麼話也沒有說,抱着她就回去了。
淨空笑了一下,然後看了一眼這裡的現場,沒有清理,直接走人,反正有人會來收拾。
回到歐陽府,回到房間。
葉可璇瞅着他的面具,伸手就給他取了下來。
“都到家了,還帶着這玩意做啥。”說完就把面具往桌子上一丟,回頭看着他陰沉着的臉,皺起眉頭,“做什麼這樣看着我?”
“你越來越不把我的話當事了。”
一聽他這話,她微笑着,伸手抓住他的手:“我這不是擔心你嘛!”
“真擔心還是好奇,我想你心裡最清楚。”如果那一下她沒有躲過去,他真的不敢想象。
她知道他是因爲什麼生氣,捏着他的手指,搖晃了兩下:“我這不是沒事嘛,你要相信我,我並沒有你想的那麼差勁,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嘛!”
他自然是知道她不差勁,但是想到剛纔那一幕,就忍不住生氣,看着已經知道錯的女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不忍心再多說一句狠話。
“這次就算了,如果有下次你就等着受家法。”
一聽家法二字,她愣住:“咱家有家法嗎?”
“以前沒有,明天就會有了。”歐陽煜說完便對她別有意味的笑了一下。
聽完他的話,葉可璇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了,他這不就是想制定一個專門剋制自己的家法嘛。
沒有說話,她倒要看看明天的家法是啥玩意。
見她沒反對,直接脫衣上牀睡覺,皺了一下眉頭。
現在時間也不早,便沒有繼續說什麼,脫了衣服,直接睡下。
次日一早,她醒過來,牀邊的人早就不見。
待她梳洗好,淨空把吃的東西端過來,吃得正歡快的時候,他便回來了。
淨空見公子過來便退了下去。
看着他手中拿着一張紙,吞下嘴裡的肉丸子,然後擡起頭,雙眼盯着他手中的東西。
“你手上的東西不會是你昨晚說的那個?”
歐陽煜挑了一下眉,看她在吃東西,沒有急着說手中東西的事情,道:“你先吃,等你吃完了再說。”
“你便說我便吃,不礙事。”她笑着
“我怕我說了,你就沒有胃口吃。”歐陽煜一副很好心的模樣。
看着他這副樣子,就想揍他,捏緊筷子狠狠的戳了一下碗裡的丸子,直中正中,她挑起來就塞進嘴裡,使勁的嚼。
“那你就等着吧!”說完就慢慢悠悠的吃東西,就是要跟他耗着。
看着她故意慢慢悠悠的吃,忍不住笑起來。
“行了,趕緊吃你的,昨晚的事情說着玩的,你還真信了。”
一聽這話,立即擡起頭看着他:“那你這是什麼?”
“先吃東西,吃好了我在給你看。”
看他還挺神秘的,眨了一下眼睛,點了一下頭:“那行。”
知道那不是家法,她就有食慾了,一口你丸子,一口一塊肉的,看着都餓了。
葉可璇見他吞口水,嘴角上揚,夾了一丸子送他嘴邊:“看你都要流口水了,賞你的。”
看着嘴邊的魚丸,笑着說了一句:“那謝夫人賞賜。”
說完便吃了這丸子。
見他吃了,她掃了他擱在桌子上的東西,詢問:“那是什麼?”
“就是一些衣服的圖紙,如今天越來越冷了,提早把衣服做好,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樣式,母親的已經選好,你選好就讓人去做。”
“哦。”她應了一聲,拿過圖紙,打開一張一張的看。
看到兩張圖紙上的樣式不錯,拿着這兩圖給他看:“就這兩套了,我要紅色的,喜慶。”
瞟了一眼她選的那兩張圖紙,點頭:“好,稍後就交代下去。”
她也吃飽了,起身活動一下身子。
歐陽煜見她這般,起身道:“去花園走走。”
葉可璇聽了,點頭:“好。”
歐陽煜拿着她選的那兩張圖紙,走到門外就把圖紙交給了淨空:“照着這兩張圖紙沒樣做三件,顏色都爲紅色。”
葉可璇聽了,開口道:“衣服上的花式可以不一樣。”
要是全部都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爲她從來不換洗衣服嘞。
淨空聽了,點頭:“是,屬下這就交代下去。”
她點了一下頭,然後就跟着煜一同向花園走去了。
來到花園裡,兩人一邊走一邊看着盛開着的菊花,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停下腳步,轉身看着他。
“聽說南王回來了,他是回來爭奪皇位的?”
皇位對於歐陽煜來說,基本不算什麼,只是這個南王不自量力,以爲有了一支隊伍就能夠坐上那個皇位,簡直就是笑話。
“這些事情你無需操心,你只需要安心養胎,就行了。”歐陽煜現在就是想她能夠平平安安的,那個國師一天不走,他的心就不能放下。
現在還摸不清國師要她做什麼,但是能知道的是,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葉可璇也不想操心着事情,只是聽說夏侯淵最近生病了,宮中的太醫都無法醫治,只能用藥緩解病情。
“煜,我不想你生活在仇恨中,或許這當中有什麼誤會。”如果真的如當年那樣,夏侯淵絕對不會現在不動煜。
歐陽煜知道她這話的意思,其實他已經派人去查當年的事情了,估計這兩天就會有眉目,看着爲自己擔憂的女人,她微笑着握着她的手。
“放心,爲夫做事有分寸,要是真的想殺了他,他也不會活到現在。”
“既然如此,那你我明天進宮去看看。”她想去看看皇上得了什麼病。
“好。”歐陽煜沒有拒絕,因爲皇上現在還不能有事,一旦有事,朝中必定大亂,到時候苦着的就是老百姓。
見他答應,她笑了起來,她就知道煜不是無情之人,這樣的人才是她愛的人。
......
此時的宮中,夏侯淵得到一個特別不好的消息,這個消息就是洪隋王國來犯,已經把幽龍王國最北邊的那座城池奪了去。
本就病重的夏侯淵,聽到這消息,有些受不了的吐了一口血,然後暈了過去。
左右丞相得知,皇上病重昏迷不醒的消息,立即趕往宮中。
很快這消息傳到歐陽府裡。
淨空正在跟歐陽煜彙報,路過的歐陽碧柔,聽到夏侯淵病重昏迷不醒的消息後,臉色有些發白,立即回了房間。
“怎麼會這麼嚴重?”
說了這句話後,她整個人就魂不守舍的了,明明恨他恨得不得了,可是聽到他病重昏迷不醒的消息,忍不住擔心起來,歐陽碧柔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甩了甩頭,告訴自己:什麼都不要想,他現在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是死是活都跟你沒有關係......
到了夜晚,葉可璇跟煜一同吃晚飯,便道:“娘已經一天沒有出房間了,不會有什麼事情吧?”
她已經知道皇上病重的消息,如今整個人幽都能夠感覺到以往不同的氣息,特別的安靜,正是因爲這種安靜,才讓她擔心起來。
“煜,皇上...”
“食不言。”歐陽煜夾了菜放進她的碗裡,微笑着,好像剛纔沒有在聽她說話。
見他這樣,她也不說話了,吃完晚飯,便回房洗了一個澡,接着就睡下了。
半夜,歐陽碧柔,從房間裡出來,身穿一聲黑色的塑身衣服,離開了歐陽府,消失在黑夜裡。
淨空看到老夫人離開,皺了一下眉頭,想起公子吩咐過的事情,便立即跟上去,他沒有打攪老夫人,一直默默的跟在老夫人身後。
皇宮裡,戒備深嚴,但是熟悉這裡的歐陽碧柔,一路暢通的來到皇上居住的寢宮。
這裡被重兵把守着,歐陽碧柔憑着記憶裡他說過的一個小暗道,來到寢宮後面,走進假山,然後鑽進假山的洞裡。
淨空立即跟上,剛進去看到等着走進的老夫人。
歐陽碧柔看着他,沒有說什麼責怪的話,而是道:“既然你來了,那就隨我去給他看看。”
淨空知道,老夫人其實對皇上還有情,點了點頭,跟着身後走。
七彎把拐,漆黑一片的通道,歐陽碧柔熟悉得很,很快就帶着淨空來到一道門前。
先是聽了聽,確定沒有人在那道門後面,這才擡手按了牆上的一個凸起的石頭,接着門酒移動開。
皇上的寢宮很冷清,只有一個小太監靠着柱子睡着了。
淨空過去,就點了小太監的昏穴,然後轉身看着已經走到牀邊的老夫人。
歐陽碧柔看着已經瘦成皮包骨的男人,皺起眉頭,怎麼短短一個月沒見,就成了這副鬼樣子?
淨空過來就給皇上把脈,歐陽碧柔見狀,沒有打擾,而是站在一旁靜靜的等待。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淨空收回手,陰沉着臉。
“怎麼樣?”歐陽碧柔看着他這樣子,心懸起來,有種不好的感覺。
“皇上中了跟公子之前一樣的毒。”
一聽淨空這話,她臉色有些發白,顫抖着詢問淨空:“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