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絮兒去雲依坊,並沒有看見雲姨,買了幾匹純棉白色的布料,分別買了兩匹粉藍色,一匹紫色,一匹大紅色,兩匹白色,一匹桃粉色和一匹翠青色,一匹絳紅色的綢緞布料,又買了兩匹藏青色,兩匹天藍色和一匹銀灰色的綢緞布料。挑好後。付了帳,幾人就做上牛車打道回府。
坐在牛車上的風絮兒開心的哼着小曲,兩人聽着風絮兒不着調的曲子,一路嘻嘻哈哈,很快到村了,路過村口大槐樹下,跟着村裡的大叔大嬸們打過招呼,牽着馬駕着牛車晃晃蕩蕩的朝着張暉家趕去。
到了家門口停下牛車,開開院門,把牛車和馬趕進院裡拴好,隨後三人開始輪流的往屋子裡送東西,張暉見狀也出來搬東西,而風絮兒則在牛車邊上整理東西,大約半刻中後,終於把買的東西搬進屋了,三人才喘了口氣。
張暉圍着牛和馬轉了幾圈,欣喜的摸了摸。 戀戀不捨得回屋。
“絮丫頭,你怎麼買了這麼多的布料,我和你叔都這個歲數了還穿這麼好的幹什麼,到是你,小蔥一樣的年紀,就這麼兩件衣服來回換着穿,是應該添置幾件衣服了。”暉嬸心疼的看着這麼多綢緞的布料,那得多少銀子,但是又很欣慰風絮兒時時想着自己。
“嬸,給你買的你就穿,這時候不穿還等什麼時候穿啊,銀子沒了,咱在掙。”風絮兒笑嘻嘻的開導着暉嬸。會花纔會掙。
“你呀,嬸是說不過你啊!”暉嬸嗔了下風絮兒。
暉叔一進屋,笑眯眯的看着風喜“這牛買的真好,哈哈,到時候犁地就不那麼費勁了,而且還快。”
“你個老頭子,怎麼還在小輩面前這麼不着調。”暉嬸拍了下暉叔的肩膀。
“我說你這老婆子,我咋不着調了,我這不是高興嗎,買牛幹活到時候省力不說,而且乾的還快。”隨後又朝着風絮兒笑呵呵的道“這老婆子,別理她。”
“暉叔,地裡情況怎麼樣了。”風絮兒喝完水,才問起地裡秧苗的事。記得昨天晚上讓小白往各家稻田裡都倒了些空間溪泉水,想想現在應該有好轉纔對。
“去了,秧苗幾乎都變綠了,只剩下一小部分,看情況,明天估計都能返青。”張暉一臉疑惑的說着,還嘖嘖的直搖頭,不敢置信秧苗會在一夜之間居然就都返青了,但是事實就在眼前。不得你不信。
“暉叔,我定了些魚苗,只等秧苗全部返青,就可以投放魚苗到水田裡。”風絮兒點點頭,看來比自己的預想的要好的多。
“魚苗?放在稻田裡?”義江看着風絮兒連連問着。
“對,套養,這樣我們就可以多一層收入。”
呆愣中的暉叔回過神來,“要是放魚苗,那不得把稻秧都得啃了啊?”暉叔一臉不贊同。
“暉叔,不會的,魚苗只吃稻田裡的水草,不會啃食稻秧的。”風絮兒耐心的解釋着。
“行,那我挨家的告訴聲,他們聽到一準的高興。”暉叔打消疑慮,然後興高采烈的主動明天通知種水稻的人家。
剛纔一臉的猶豫,現在高興的就手舞足蹈了,風絮兒笑着搖搖可愛的頭。
“絮兒,你買這麼多的糖和罈子做什麼。”嬌嬌看着桌子上放着一個竹樓裡全是白糖。
“我要準備釀酒。”這回不止一個人愣住了,集體的都愣住了,最早會回過神的是自家的大哥。
“妹妹,你什麼時候學會釀酒了,我怎麼不知道。”大哥雙目緊盯着風絮兒,想從風絮兒眼裡看到些什麼。
“我是從書上看到了,至於成不成的,我也沒試過。”風絮兒躲避着風喜凌厲的眼神,知道風喜早晚會懷疑自己的,畢竟自己與前身個性完全的不同。
風喜看着妹妹躲避自己,甚是傷心,自己的妹妹不會這麼精明的,雖然妹妹有些內向,有些小聰明,但是卻不會這麼果斷的處理一些事情。如果眼前的不是妹妹,那麼她究竟是誰?我妹妹又去哪了?一堆疑惑纏繞着風喜。
“大哥,你在想什麼呢?”風絮兒叫了幾聲,發現大哥看自己的眼神很是陌生。不在想以往那般溫柔,而是審視着自己。
“哦,沒想什麼,只是很欣慰自己的妹妹大了,懂了很多。”風喜微笑的迴應着。
“那大哥是喜歡現在我,還是以前的我呢?”風絮兒試探的問着風喜。
“都喜歡,只要是”我妹妹“,我都喜歡。”風喜特意的加重了我妹妹,意味深長的看着風絮兒。
聰明如風絮兒豈會聽不出話外知音,但是依舊笑嘻嘻對着風喜說道,“只要大哥還是一如既往疼愛妹妹,妹妹都會以大哥爲重”
“我說你這兩孩子說啥呢,打什麼啞謎,絮丫頭,你釀好酒,一定要給我嚐嚐。”暉叔沒別的愛好,就是每頓飯都要喝上兩口。
“好,叔,以後你家的酒我就包圓了。”風絮兒大方的拍拍小胸脯。
“哈哈,那敢情好啊,以後叔就等着絮丫頭給我酒喝嘍。”暉叔叔大笑幾聲,高興的值拍桌子。
“絮丫頭,你就慣着你叔吧,看給你叔美的。”暉嬸抿着脣笑着點了點風絮兒額頭。
“我說你這老婆子,咋老跟我作對。”暉叔不悅的瞪了眼暉嬸。暉嬸對着風絮兒眨眨眼,轉頭對着暉叔笑呵呵道“行了,我不跟你一般見識,我做飯去了。”
說完就走了,不給暉叔說話的機會,暉叔指着門口,對着屋子裡三個小的說道“嘿,這老婆子,還能耐了。”
哈哈哈,屋裡爆出一串笑聲,嬌嬌姐上前拉着爹的袖子,撒嬌的說道“娘還不是爲你好啊,怕你喝多傷身。”
暉叔嗔了下自己的閨女,“這麼多年,我還不知道你娘!她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說不讓我喝,回頭還不是給我倒上酒。”
“叔啊,那你就知足吧。”風絮兒哈哈的笑着看着這對活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