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二章 嫁給我
“說,在什麼地方。”,怒吼着,手不停的在搖晃已經死去的宋璟。
絕情上前一把拽住獨孤辰:“夠了,她已經死了。”
“滾開,本王不信,本王不信。”失去理智的獨孤辰聽不下勸解,死瞪着手中的宋璟,一甩胳膊,就把絕情給甩了出去,宗政澤杭伸手一撈,才把絕情穩住,絕情這才避免了沒摔個倒仰。
“告訴我,在哪?”聲音有些哀求,有些急切,顫抖的雙手扔下了宋璟,頹廢的摔倒在地,邪魅的鳳眸,不在閃爍的光輝,而是死氣沉沉,兩行血淚涌出的眼眶,順着臉頰,滑落到了地上。
獨孤墨看着雙眼冒光,陰沉的眼睛閃着毀滅的目光,充滿誘惑的聲音,慢慢的飄向獨孤辰的耳朵裡。
“只有你死了,風絮兒才能活,你去死吧!”勾起邪魅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獨孤辰,嘲諷的笑着。
“我死,風絮兒才能活?”迷離的眼神望着獨孤墨,腦海裡不斷重複着這句話,鬼使神差的拿起地上的劍,快速的朝着自己的脖子抹去。
“不要。”
太子大聲失色的喊道,可還是晚了一步。
衆人見此情景,紛紛閉上雙眼,心裡有些期盼着魔頭趕緊的死去,同時也很是惋惜這麼一位至情至深之人。當小白跑出了密室,來到了墨王府後院,看見一地的死屍,血流成河,不好的預感衝襲着幼小的心靈,不容多想,四蹄離地的快速奔向前院。
當小白趕到時,看見獨孤辰正要自刎,虎目凸出,使出生平有史以來最快的速度,縱身一躍,撲向獨孤辰,猛抓一拍,打掉了獨孤辰手中的利劍。
小白看着獨孤辰的脖子上只有一小條的血痕,終於吐出了一口虎氣,還好,來的算是及時。
當衆人都聽見劍落地的聲音,以爲大魔頭已經死去的時候,有的興奮的睜開雙眼,有的則是悲痛的張開雙眼。
當興奮的人睜開眼看着獨孤辰還活着時,面目呆泄,有如雷劈一般,喃喃自語“不是死了嗎,難道是脖子太硬,沒砍斷?。”說着還伸手摸摸自己的脖子。
悲痛的人則是興奮的留下淚水。
太子上前抱着獨孤辰:“你要是死了,誰去就她。”
絕情偷偷的抹去眼淚,上前拍着獨孤辰的肩膀,使勁的捏了捏,不愧是表妹愛上的,如果換做是自己,自己絕無可能做出這麼瘋狂不計後果的事。
“嗷…”小白也瞬間被這妖孽感動了,上前拱蹭着獨孤辰,試圖找出自己的存在感。
獨孤辰緩慢的低下頭,原本死靜的眼睛看到小白的那一刻,後恢復的生息,咧着嘴,又是哭又是笑,抱起小白,使勁的摟在了懷中。
身後的人見狀,猶如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均以爲獨孤辰瘋掉了。
太子很不確定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拽着獨孤辰的袖子:“二弟?”
宗政澤杭偷偷的拉着絕情說道:“這裡不會是受刺激太大,傻掉了吧。”伸出手還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夏侯淵看了一小天的熱鬧,聽見宗政澤杭的話噗嗤一笑:“很有可能。”
絕情和宗政澤杭聽聞怒瞪夏侯淵,絕情更甚,捏起拳頭準備就朝着夏侯淵走去,卻被宗政澤杭攔了下來。
夏侯淵見狀只是聳聳肩,一臉無辜的說道:“我說的是事實,你瞪我也沒用。”
其他幾個家族均已搖頭,紛紛避開,目前見狀還是不參與的好。
宗政澤杭皺着濃眉,不悅的瞪向夏侯淵,勾起諷刺的嘴角:“即便是辰王再癡傻,那麼他還是王爺,你永遠跪在他的腳下。”
夏侯淵聞言,怒指着宗政澤杭:“你…哼。”甩着袖子離開了。
“二弟?”太子搖晃着獨孤辰,試圖叫醒,不信自己的弟弟從此變爲廢人。
蕭佳珍和馮聰慧,紛紛掙脫自己的侍衛,跑向表哥面前,不敢相信自己表哥從此是個傻子。
鎮南王馮會全和宰相蕭亦然面面相覷,最後都搖搖頭。
“讓她們去吧,她們從小關係就好,我們這些都不忍心,何況是孩子。”馮會全嘆息道。
“哎,造化弄人。”宰相也是點點頭,頗感惋惜的搖搖頭。
被摟在懷裡的小白虎臉都擠成肉餅狀,原本凌厲的虎眼馬上成爲鬥雞眼,胖胖的虎臉中間緊緊的夾着虎嘴和虎鬚。
衝着獨孤辰就是一個白眼,激動也不能虐待自己,揮舞着四蹄,開始踹向獨孤辰,虎嘴裡還不時發出哼哼哼的聲音。
激動過後,獨孤辰抱起小白,對着虎臉上去就是一口,小白對着獨孤辰,眨眨虎眼,在眨眨虎眼,明白過後,自己被赤裸裸的調戲了,調戲自己的居然是男的,嗚嗚嗚,自己也是公的啊,傷心過後,對着獨孤辰就咧開了虎嘴,漏出鋒利的小虎牙,要報一嘴之愁。
太子等人都好奇獨孤辰懷裡從哪來的小野獸,似貓非貓,似虎非虎的,整個二不像。
“我女人呢,帶我去找她。”放下小白,收起一臉的興奮,滿懷期待的眼神望着小白。
伸出小短腿,對着獨孤辰就是一陣的比劃,皺着眉,似懂非懂的伸手抱住小白,伸手摸向小白的耳朵,從右邊的耳朵裡拽出一張紙條,上面寫着:“辰,我很好,晚上就能回府,勿念。”
看完之後,對着天空長長的輸出一口氣,俊美的臉上,露出了久違了笑容。
低頭看向小白,伸手摸摸虎頭:“帶我去找她,我等不到晚上。”
小白眨眨虎目,抖抖身上的毛髮,扭轉屁股,回頭掃了眼獨孤辰,這才邁出四蹄,開始向着密室跑去。
獨孤墨見狀,悄悄的爬起身子,準備開溜,卻不想被絕情堵個正着,絕情從獨孤墨的身上抽出腰帶,反手就給綁了起來。
“混蛋,放開本王。”獨孤墨掙扎不斷的叫喊,狠毒的眼睛瞪向絕情。
絕情冷哼一聲:“你就在這老實呆着,等回來在處理你。”
於是交給雪飛看管,自己則是跟着獨孤辰的腳步前去營救表妹。
穿過花園,經過後院,路過密道,纔來到了另一個院子,在假山洞裡,找到凸起的石頭,打開了關押風絮兒的密室。
風絮兒以爲是獨孤墨來了,於是緊忙的躺在牀上,閉上雙眼。
獨孤辰剛一踏進密室,見到處都是紅色,就連那龍鳳喜燭都在慢慢點燃,這分明就是一個婚房,捏緊的拳頭不自然的又緊了緊,幾個大步就來到了寢室。
風絮兒靜靜的躺在牀上,耳朵忽然傳來了一陣的腳步聲,貌似不像是一個人來,於是睜開雙眼,見出現在門口處的竟然是獨孤辰,詫異萬分。
在定睛一看,大驚失色的跳下牀,跑到獨孤辰的身邊,緊張的看着獨孤辰,正要準備檢查身上有沒有傷口的時候,卻被獨孤辰緊緊的摟在了懷裡,擡起小女人的下巴,顫抖的脣印在了上面,不斷吸允,試圖找到一絲安慰。
“…唔。”風絮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能感覺到獨孤辰害怕,默默承受着來自對方暴雨般的猛烈的攻擊。
後面趕過來的人,看見一幕,都默默的走開了,獨留下一室的旖旎。
當風絮兒承受不住,快要窒息的時候,獨孤辰撤離了誘人的紅脣,兩人嘴脣見出現了拉絲,滿眼的深情望向懷中的小女人,伸出白皙的大手,摸向懷中女人的臉,輕聲的說了句:“真好,你還在。”
眨着大眼,望向獨孤辰,很想問問,這一身的血是哪裡來的,可是看見獨孤辰滿臉的疲憊,最終還是沒能說的出口。
方年急切望着緊閉墨王府的大門,不知道里面的情況如何。
賀意遠看着方年,只是冷哼了聲,撇了個眼神,抱着臂膀,老神在在的靠在一旁,嘴裡叼了根樹葉,眼神晦暗不明。
方年見賀意遠這副模樣,氣不打一處來,幾個大步就來到了賀意遠身邊,拔掉嘴裡的樹葉,臉色鐵青的望向一臉自得人:“我說,賀兄,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閒心在這磨牙。”
“那依方兄,我應該怎麼辦?”賀意遠挑着眉,反問着方年。
“當然是撞開府門去就皇上。”想也沒想的就回了句。
賀意遠聞言噗嗤笑了下:“你自己看看,現在墨王府已經被鐵騎軍的人包圍,你除非幹掉他們,才能打開墨王府的大門,救出皇上。”
“還用你說,要不是這些礙眼的東西,我早就衝了進去。”方年也是頗爲無奈的說道。
“所以說,還是在等等吧。”勾起諷刺的嘴脣,擡頭望向天空,欣賞美麗的夕陽。
方年見狀,只好又踱步的走了回去,每隔一會,就抻着脖子瞅瞅,抓心撓肺的就像看看門裡到底怎麼樣了,在一回頭,見賀意遠還是那一副德性,乾脆抄起手中的劍,決定和鐵騎軍拼了,好進去救出皇上與墨王,如果順利自己也能升官,想想就美好。
“來人,辰王要造反,跟我殺進去救出皇上,到時候,各位的賞銀少不了,救駕有功者,沒準還能封官加爵。”一聲聲激昂的說辭,鼓動着士兵們衝上前去,撞開大門,救出皇上。
下邊的士兵被鼓舞的熱血沸騰,高舉着手裡的刀,揮舞着:“殺,殺,殺。”
賀意遠冷笑了聲,起身來到了方年的身邊,拍着方年的肩膀問道:“方兄,想好了。”
“想好了,賀兄,跟着我幹,救墨王,然後…等墨王登基,我會推薦你,少不了你的好處。”一臉賊笑着。
賀意遠挑了挑眉,沒想到方年這蠢腦袋瓜子也能想出這麼惡毒的計策,嘴角加深,看着方年的眼,更是如看死人般的冰冷。
方年也感到一陣冷意,擡眸掃去,見賀意遠的目光閃着狠辣,不由的往後退了兩步,打着結巴說:“賀。賀兄,你。你怎麼這樣看我。”
“我該怎樣看你?”拔出泛着寒光的寶劍,輕輕的用衣袖擦拭着。
“看着瘮人,你還是別看我了,就當我剛纔的話沒說。”搖搖頭,準備帶着士兵開始攻擊鐵騎軍,闖進府去。
就在方年一轉身的那一剎那間,賀意遠劍起劍落,只見方年腦袋滾落到底,海碗般的窟窿霎時噴出一米多高的鮮血,身體轟然倒地。
旁邊的士兵見狀紛紛後退,看鬼一般的看向賀意遠,都不敢向前。
賀意遠看了看寶劍,沒在劍身上看到一絲的血珠,滿意的點點頭,一個灑脫的就把劍裝回了劍鞘中。“你們如果也想造反,那麼他,將會是你們的下場。”手指着地上已經死去的方年說道。
士兵們你看我,我看你的,沒有一個上前,都杵在原地,看着賀意遠。
“既然不想造反,還愣着幹什麼,放下手中的武器,都挨個的站好。”中氣十足的怒哄一聲,嚇得的士兵立馬扔下手中的刀,哆嗦着向後退去。
賀意遠一揮手,身後的士兵上前把地上的刀撿了起來,攏到一起,以防止他們反水。
“都安生的等着,誰要是敢出聲,別怪我不客氣。”斜視了眼士兵,轉身的又回去欣賞夕陽。
密室外站着一羣的人,都翹首企盼,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離開墨王府,一生的刺激都在今天享受了個夠,實在不想呆在這鬼地方。
上官睿皺着眉頭,捅了捅身邊的北堂宣:“北堂兄,你說今天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北堂宣看看已經快要落山的夕陽,搖搖頭:“誰知道,還好魅王妃找到了,不然,我們今天就懸嘍。”
司徒無憂聞言只是皺了皺眉:“北堂兄,你說的未免誇大其詞了。”
“誇大其詞?你可知道龍衛的來歷?”北堂宣轉過頭,看向一臉不以爲意的司徒無憂。
“不就是皇上的隱衛,難道還有什麼來歷?”無憂也是第一次聽說,隱隱約約聽爹說起過,貌似就是比暗衛厲害一級的隱衛。
“噗,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北堂宣笑着搖頭。
“哦~,說來聽聽。”司徒無憂來了興趣,收起手中的摺扇,靜靜的聽着北堂宣說着龍衛的來歷。
“其實不止龍衛,還有鳳衛,龍衛只聽皇上的,而鳳衛只聽皇后的,歷代不變,據史書記載,在開祖皇帝繼位時,秘密的訓練出一批暗衛,他們經過嚴寒酷暑,歷經艱險,經過各種拼鬥,在最後經過重重的刪選,才留下了一百人。”
“等等,今天明明出來的只有五十人左右,那剩餘的呢?”司徒無憂打斷了北堂宣,迫切的想知道剩餘的人在那裡。
“都被他們殺死了。”北堂宣聳聳肩,簡單的說完了最後一句話。
“自相殘殺,夠狠。”上官睿冷熱的哼了一聲。
“那鳳衛呢?”夏侯淵也很是好奇,湊過來問道。
“一直沒有出現過。”北堂宣也是很納悶,難道史書記載錯誤?
“北堂兄,你是怎麼知道的?”端木元吉聽了半天,自已不能說廣博天下羣書,最重要的史書,自己還是看過的,但是關於龍衛和鳳衛的事,自己還真沒曾聽說過。
“我喜歡收藏一些孤本,恰巧在多年前,走訪民間,收到了一本野史,上面就記載着關於龍衛的鳳衛的事,原本我也只是一句笑談,沒想到,今天確實見到了。”絕情對這些都不敢興趣,一心盼着屋裡的人什麼時候出來。
蕭佳珍和馮聰慧也是一臉的擔憂,雙雙皺着眉頭,不時的看向密室的通道,期盼能早點見到未來的表嫂。
密室裡,兩人對望很久,風絮兒隨着獨孤辰甜蜜一笑,伸手撫摸帶有紅色血印的俊臉。
“辰,我們回家吧。”
“好,我們回家。”獨孤辰聞言欣喜的笑了,自己終於有家了,是屬於自己和自己所愛的人。
打橫抱起穿着一身火紅嫁衣的風絮兒,走出密室,提氣幾個跳躍離開了墨王府,奔着自己的府邸,魅王府而去。
衆人見主角都沒了,自己這回應該能走了吧,於是目光都投向了太子。
太子尷尬的清了清嗓子:“今天就到此結束吧,大家都回去,改天在宴請各位。”
太子剛說完,院內一片唏噓,一片吐氣聲,大家顫抖的雙腳,一步一步的邁向墨王府的大門,看見地上的死屍,都已經麻木了,魂不守舍的出了府門,見到有馬車的就上,不管是不是自己家的,就想着快些的離開,結果府外又亂成了一團,最後一個個都爭相恐後奔走,找不到馬車的,駕着兩條腿,也快步的離開,沒有聽到一聲的怨言。
太子出了後院,來到了前院,見自己的父皇還在椅子上坐着,目光呆懈,就找不到聚光點。
太子不忍年邁的父皇就此頹廢,上前輕聲喚道:“父皇,兒臣送您回宮吧。”
獨孤康澤轉過頭看向太子,透過獨孤寒的面容,恍惚能看到蕭含煙年輕的時候。
“寒,你可知道爲什麼我會選你做太子?”嘆了口氣想要站起身來,卻發現自己的腳已經麻木了,最後又頹廢的做了回去。
魏公公見狀蹲下身子,開始按揉皇上麻主的雙腿。
“不知。”
“你長的太像含煙了。”似是想起了什麼,雙眼原本還算溫和,突然猛的一變,含恨看着獨孤寒。
“既然你這麼的深愛母后,爲什麼還逼死她。”獨孤寒想起母后的死,痛苦的閉上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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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后背叛我,竟然給我下毒”怒瞪着雙眼,眼底血絲充斥着眼睛。
“絕不可能。”陡然的睜開雙眼,直視着父皇,想起以前不管父皇有多麼的忙碌,總會陪着自己和弟弟跟母后一起吃個飯,小聚一下,每當自己想要什麼,父皇都不曾問過,直接大手一揮,準了,母后則是溫柔的笑着,對着父皇說道:“你就寵着吧,等哪天他要天上的星星,看你怎麼摘。”
“我願意,只要寒高興就行。”
每每想此過往,獨孤寒就痛徹心扉,從何時起,母后和父皇開始發生隔閡,自己竟然一無所知。
獨孤康澤聞言只是呵呵呵笑道,自己也不信,如果不是宋璟跑了出來救下自己,那麼也許自己就已經死了。
“不可能,母后絕對不會去做傷害你的事。”
“哼,你可以去問,宋璟死了,她的侍女還在。”獨孤康澤也是不信,奈何證據確鑿,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含煙。
“追溯,把宋璟的貼身侍女抓過來。”
“是。”
急怒中的獨孤寒,臉上氣的通紅,雙手捏緊,靜靜的等待自己的侍衛把人找來,母后的冤屈將要揭曉。
“跪下。”追溯拽過小欣,腳下一踢,小欣就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朕問你,當年下毒之事,你要一個字不漏的出說來,膽敢有半句假話,千刀萬剮。”說到最後,簡直是咬牙切齒。
“嗚嗚嗚,皇上饒命,這都不關奴婢的事,是主子安排的。”嘭嘭,說完一個勁的磕頭。
皇上聽完,整個人瞬間都蒙了,隨後又痛苦的閉上雙眼,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獨孤辰抱着風絮兒來到了寢室,關上窗戶和門,把人放在牀榻上,撕拉一聲,本就涼爽輕薄的衣服就被獨孤辰一手撕破,一隻袖子斷了下來。
“你。你要幹嘛。”風絮兒沒想到,獨孤辰會扯破自己的衣服,驚恐的看着獨孤辰。
獨孤辰聞言楞了下,隨即冷笑了一聲:“你說呢?”
獨孤辰一隻手握住風絮兒揮舞着雙手,另一手,不停的在撕扯着剩下的衣服,屋內只聽見衣服撕扯聲已經風絮兒叫喊聲。
“獨孤辰,你個禽獸,你要是敢來強的,我就廢了第三條腿。”臊紅的小臉,充滿怒視的目光盯着獨孤辰。
屋外的守候的幾人,瞬間被這一聲禽獸給鎮住了,守也不是,不守也不是,最後,像前數十步,院裡門口,遠離禽獸,小命要緊。
獨孤辰臉色青黑,嘴角狂抽,冷汗直流,膽子不小,要廢了自己的兄弟,不給點顏色瞧瞧,還指不定要上房揭瓦:“妞,你要廢了它,你以後的幸福生活可就沒有指望了,你忍心。”邪邪的笑着,盯着身下的小女人。
府身,喘着熱氣噴灑在風絮兒的臉上,壞壞的舔着白嫩的耳垂。
“哼,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有的是。”頭一扭,躲開騷擾人的嘴脣,身子不斷的在掙扎。
“你敢。”
“你敢強,我就敢找。”
“我不會讓你有機會。”
“你還能關我一輩子。”
“主意不錯。”
“混蛋,放開我。”
“不放,這一輩子,不,生生世世不放。”雙腿夾住身下不安的身子,額頭上之冒熱汗,充滿情慾的眼睛望向身下一絲不掛的小人。
風絮兒並不是無知的少女,雖然沒經歷過,但是也能看出獨孤辰的眼神不對:“辰,我不舒服。”放軟了聲音,不敢再亂動,生怕擦槍走火。
聽見小女人喊不舒服,緊張的翻身抱起赤裸的風絮兒:“寶貝,哪不舒服。”一把扯過牀上的薄被,蓋住全身。
大手抓起纖細手腕,細細的把着邁,片刻後,才舒展了俊眉。
勾起邪魅的笑容,看像懷裡的小女人:“身體很好,就是心浮氣躁,需求不滿。”
忽的下,原本就已經羞紅的俏臉,現在更是紅的能滴出血來。
“精蟲溢腦,滾開,我要洗澡。”
呵呵呵,漏出漂白的牙齒,親暱的親吻着風絮兒的臉頰,抱起懷中害羞的女人,步向自己專用的浴池。
水池中,風絮兒把自己掩藏在水底,之露出腦袋,憤憤不平的瞪向身邊的獨孤辰。
“出來,你還想躲到什麼時候。”大手環抱住盈盈不及一握的細腰,大手來回不停的撫摸着潔白的美背。
“流氓,你去出,我要洗澡。”
“就這麼一個池子,你洗澡,那我上哪洗去。”搖着頭不幹,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福利,可不能拜拜浪費了。
“那你洗,我走。”扭着身體,掙扎這要離開這具滾燙的身體。
“不行。”抱緊懷中的女人,不給任何機會,低下頭堵住喋喋不休的小嘴。
抱着風絮兒平息了久久,才壓制住蠢蠢欲動的慾望,呢喃的在風絮兒耳邊說着:“嫁給我吧,我害怕失去你,我不敢保證如果哪天你不見了,我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來。”
蹭着風絮兒額頭,把心中的恐懼壓在心底,自己唯一的願望就是守住自己的小女人,無論到哪,自己也要寸步不離的守着。
閉着眼睛的風絮兒點點頭,無聲的答應道。
哈哈哈。一陣爽朗的聲音撤響整個墨王府的上空,一掃陰霾,抱起風絮兒大步的走向寢室,把光溜溜的風絮兒放入被中,自己也趟了進去。
“你出去。”不經意間撒嬌的說道,用被子捂住自己的頭,做了回縮頭龜,實在不敢睜眼看向獨孤辰。
“寶貝,我已經兩天兩夜不曾閤眼了,難道你忍心把我攆出去?”從後背抱着風絮兒,可憐兮兮的說道。
“你。你去把衣服穿上,我的衣服也拿來。”悶着頭小聲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