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機上，幾個人坐着，洛陽頓了頓，然後拿出了手機給顧子夜去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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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我們的任務是保密——”
“她不是一般人。”洛陽擡起頭，“我不會違反紀律的。”
顧子夜的身份很特殊，雖然離開了狼牙，但是對於這邊的某些任務，她還是有權利知道的。
“我去不了了。”
那邊頓了頓，顧子夜揉了揉太陽穴，“又要去出任務嗎？”
“嗯。”
他有些沉默，這一年來，他真的已經爽約了太多太多次。
多到他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說明這件事情了，他終於知道，爲什麼家裡的人都說，女人，不會嫁給一個軍人。
當軍嫂，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思緒漸漸的渙散，那邊溫柔的聲音把人喚醒，“沒事，下次我還在等你。”
“好好照顧好自己，快點回來，知道嗎？”
“我知道。”
他幾欲哽咽，卻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每次都是這樣，每一次。
“子夜，我——”
“好了，去出任務吧，我先掛電話了。”
“嗯。”
通話的最後，還是以顧子夜的善解人意結束，洛陽頓了頓，同直升機的人看他這個樣子，臉上都出現了同情的表情。
“洛陽，你說吧，我們這樣的職業也不能怪那些姑娘對不對。”戰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致失約還有女朋友就很難得了。”
“嗯。”
“不是。”洛陽從自己心口的荷包裡面拿出了一方小小的手帕，“她從來都不會怪我，就是這樣，我才覺得很難過。”
“你說，我們這樣的人是不是很對不起人家姑娘啊啊？”
這話說的整個直升機都愣住了。
嗯。
不說話，整個直升機裡的人，也都說不出話。
“其實，不管怎麼樣，有就是好的。”
“是啊。”絲絹柔順的感覺從指間慢慢的滑過，的確是美，也的確是帶着幾點不易察覺的……冰涼。
就像是他的心。
柔軟和冰涼交雜，他的愛啊，在遠方。
“男主好感度+5，目前男主好感度：85，目前積分餘額：6000。”
誒，還在一起了呢，這樣的感覺真不好。
在一起的時候，還不如不在一起呢，那時候最起碼還經常可以在一起。
……
顧子夜放下電話之後躺在了沙發上。
這樣的聚少離多也不是個事啊，雖然他在軍營裡面，她也不擔心，只是——
感情這樣慢慢的耗着，不太好。
忽然想起什麼，從抽屜裡面拿出了一封信之後，她嘆了一口氣，還是把這東西塞了回去。
好無聊。
她作爲一個24好青年，是不是也要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找點事做，纔不會這麼的無聊啊。
在洛陽離開的日子裡，顧子夜去一條街成爲了一個光榮的人民女警察。
在帝都也算是有了一份穩定的工作。
不過——
豪車接送的人民女警察真挺少見。
顧子夜空降的時候，一羣人表示這個人就不像是來當警察的。
直到！
“搶劫啊！”
“別動，再動我就不客氣了！”那個頭上套着絲襪的男人用刀子對着一個女人，“你們全都給我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