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纔出去多久啊，你就已經有了女朋友，老實告訴我，上次找我來代班，給你看着寧家，是不是就是因爲你那個女朋友！”
還真是……正解。
不過好像也不是不能這麼說，各種說法矛盾在一起，顧子夜不說話，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這種似笑非笑的的眼神程冰曾經看見過，他伸出手點了點，“你這個表情很微妙啊。”
“誒，總之我就先相信你跟你女朋友是如膠似漆的一對吧。”
人有一個這樣的習慣，當自己注意自己嘴上說的，忽略了旁邊的事情之後，人們就會迅速的暴露出自己平時的幾個小習慣來。
嗯。
他看這個，倒是沒看出什麼。
看見顧子夜喝了桌子上的兩杯酒之後，程冰開始問一些問題。
“你跟你女朋友認識多久了，看你們的姦情，不像是剛認識。”
“如果認識久了你還不告訴我，那你就是一個大狗幣。”
顧子夜：……傳說中的貴公子呢，大家都被這個顏值給騙了。
臉上的表情漸漸的有些龜裂，顧子夜看着面前的男人，呵呵了兩聲，“一見鍾情。”
“噗嗤，你還說這個。”
看見他笑得幾乎繃不住的臉，顧子夜聽到了一個跟青春有關的故事。
那時候，寧息還在之高中，這個程冰，是寧息的同桌。
在寧息高二那年，他不下心看見了自己n多情書中的一封，上面寫上了一見鍾情四個字。
後來兩個熱就一見鍾情這件事情吵了起來。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最後誰都不認理的那種。
寧息堅定的覺得，人是絕對不會有一見鍾情這種事情的。
而程冰當時的想法是，一見鍾情是很可能存在的。
“你竟然這麼嚴肅的打臉。”程冰道，“你以前可從來不幹這事兒。”
“那是以前，我覺得有時候遇到了自己喜歡的，是沒有理由的。”
“可以的。”
什麼時候，這個滿身銅臭的人也忽然說起了愛情，這種感覺還真讓人覺得……稀奇的很。
低垂着頭，輕輕的笑了起來。
“你倒是愛愛愛愛愛不停啊。”
“嗯。”
具備，喝了兩口酒。
顧子夜很小心，每個杯子裡都是一點點，不用擔心喝醉，也不用擔心被惡整。
但是，在半個多小時之後，顧子夜仍舊感覺到了某些眩暈的感覺。
面前的人忽然哈哈大小起來，顧子夜感覺到不好，果然……
對面的人站了起來，微微一笑，“兄弟之間，就是要來電有意思的東西啊。”
“這次我出門這麼久，你一點都不告訴我。”
“你竟然有了女朋友，這不是簡單意義上的始亂終棄啊，其實我想試試你的女朋友的，但是想想，八成要被你打死，所以還是你吧。”
聽完之後，顧子夜只感覺這個身體陷入了一種昏迷狀態之中。
一隻手摸掉了他的手機。
“……”
“是嫂子嗎~”程冰叫起這個稱呼來，一點都不害羞，很大膽，很熱情，很奔放。
寧息愣了一會兒，高冷的回了一個，“是。”
那一瞬間，程冰偶然找到了倆人之間的共同點。
真·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