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適時扭頭望着他,關切道:“哪裡受傷了?忍一忍,一會就到醫院了。”
顧珩聽到這話,心底甚是慰貼,他沒受皮外傷,但也沒沒有解釋。
倒是副駕駛的小九聞言立刻不滿,嚷嚷:“表姐你也太偏心了,我纔是你表弟好不好,剛剛我都被他打成那樣了,你也不拉架,現在我傷成這樣,你都不關心一樣,你還是不是我姐了,你小時候多疼愛我啊,什麼都護着我,你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啊姐,你太讓我傷心了。”
言歌纔不搭理他。
她本來覺得自己已經足夠戲精,但遇到九尾,覺得這傢伙才叫戲精本精。
倒是顧珩,不悅的皺眉。
他討厭言歌的這個表弟。
他問言歌:“以前怎麼沒聽你提過有這麼個表弟?”
言歌聞言頓時無奈:“有這麼個表弟,我誰也不想告訴。”
頓了頓,她又說:“你看看我爲了抓到他,犧牲有多大,穿這麼身衣服去酒吧裡那種地方,這大晚上的,還犧牲我睡眠時間,真是氣死我了。”
顧珩:……
他還沒有對言歌這一身衣服做出批判,言歌已經自己找好了藉口。
雖然這個藉口看似非常完美。
但顧珩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醫院很快就到了。
顧珩沒事,所以和言歌一起坐在走廊裡的椅子上等候。
九尾那嗷嗷叫喚的聲音時不時從診室裡傳來,聽着還怪滲人的。
言歌問顧珩:“今天還挺巧的啊,剛好遇到你。”
顧珩:“是挺巧。”
他聽自己的朋友說好像有看到他的小情人在酒吧裡釣凱子呢,還給他附一張她濃妝豔抹一身清涼的照片,他本來還在和她冷戰,收到信息立馬就過來了。
他是打算打斷她腿的。
當他的女人竟然還敢出來掉凱子,這不找死麼。
吃他的喝他的花他的……
後來一想,她沒吃他的沒喝他的,也沒花過他的!
他送給她好多禮物,她都放在了他讓她住的那棟別墅裡了。
從來不見她佩戴出去。
他給她的卡,她從來沒刷過錢。
還有,兩個人這麼久了,雖說相互愛的深沉,可她好像也沒有和他表達過愛意。
而且,他還隱瞞了自己結婚的事,雖然他想和她結婚,可現在,這不是還沒結婚嗎。
就算她真的劈腿了,他都沒權利打斷她的腿。
所以本來心底悽惶惶的,想着要是她真的吊到了個凱子,他該怎麼辦的時候,沒想到事情出現了轉機。
他就說嘛,她那麼喜歡他,怎麼可能去酒吧裡尋歡作樂找凱子。
她絕對不是那種女孩子!
言歌疑惑的望着他:“你不會是要去酒吧玩,所以才這麼巧吧。”
惡人先告狀的言歌一臉憤憤。
但顧珩聽着心虛啊,他總不能說自己是去捉姦去了:“的確有朋友約我去酒吧。”
言歌聞言冷笑:“怪不得你一整天都沒聯繫我,原來是想憋着勁去酒吧裡找小姑娘們玩兒。”
這是吃醋了吧。
果然,她愛他愛的深沉,連吃醋都是這麼大醋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