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早安吻都忽略了這個早上不刷牙口臭問題。
要兩個人真心相愛，或許還能忽略掉這個小瑕疵，可言歌現在哪有個真愛啊，當然無法忍受。
洛澤忍了這麼多年，終於把人吞吃入腹，他心情極好，言歌這副模樣在他眼裡也就顯得嬌嬌俏俏地，極可愛。
他笑了一聲，起身去了浴室裡，或許是想把自己洗涮乾淨了再與言歌來個晨間炮。
言歌一掃眼，地上她昨晚穿的公主裙已經雖然被撕扯破了，不過勉強還能套在身上。
這是在洛澤的房間裡，言歌赤着腳開門出了房間。
宿主的房間與洛澤的房間就是面對面，但言歌出了房間，卻停住了腳步。
走廊盡頭，洛澤的那個便宜兒子洛非站在落地窗戶前背對着言歌。
他在吸菸，煙霧嫋嫋自他身前升騰，落地窗前的陽光將他這個人映照成了個黑影，只有那些煙霧如朦朧光絲繞着他。
言歌沒有回自己的房間。
抹胸裙子的拉鎖被撕壞，隨時都會掉下去，言歌只能用兩手提在胸口的抹胸邊緣。
她走到洛非的身側，喊了聲：“洛非，你不聲不響站在這裡做什麼？”
洛非與宿主同歲。
不過兩個人從小到大在洛澤這裡的待遇卻是天差地別。
明明洛非是洛澤親生的，可待遇上卻明顯宿主更像是那個親生的。
因爲從小就被洛澤寵着，宿主也成了個嬌蠻任性的性子，就算洛非比她大，她也從沒喊過他哥哥，一直都是喊他名字，有時候更是私下裡威脅洛非喊她聲姐姐聽聽。
不同宿主的鬧騰性子，洛非從小就很冷淡，不管宿主怎麼折騰或者威脅他，他也都會漠視。
此刻聽到言歌的問話，他也沒回應，只扭頭，瞟了眼言歌。
見言歌的手提着胸口的抹胸，他目光一怔，立刻就又轉過了頭。
“洛非，你什麼時候學會抽菸的，小心我告訴叔叔，他會打你的。”
洛非沒回應，但像是在無聲與言歌擡槓，他又抽了一口煙。
結果因爲速度太快而嗆的咳嗽了兩聲，言歌就低聲笑了起來，她歪頭瞅着洛非：“小屁孩。”
話落轉身欲走，走了兩步像是想起了什麼般，又扭頭問洛非：“昨天我生日呢，你有沒有給我準備生日禮物？”
洛非扭頭去瞧她。
這才發覺她後背的拉鍊壞了，光潔有弧度的脊背一直延續到了腰脊下面的股溝處……
那一條溝壑似深不見底一般，他目光落在那處好似就陷了進去。
想避開，可目光深陷着，久久都沒有挪開。
言歌並沒有察覺到洛非的異樣，她已經朝自己房間走去了：“洛非，今天下午之前，必須要給我生日禮物，不然我就告訴叔叔你抽菸的事情哦。”
她走路的樣子不同平常那一步三跳，兩腿稍稍朝外，他眼裡的怔忪漸漸就被不屑與譏諷代替。
一直到她回了房間，他這纔將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移開，將手裡的菸蒂滅掉，他雙手插在口袋裡，朝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