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西奕驚訝的擡起手指着顧暮幽,她是怎麼回事?爲什麼中了鎖靈器還被毒蛇所傷居然屁事都沒有?
“老孃沒事是不是很失望呢?”顧暮幽嬉皮笑臉地說道,手中的雷電之力已經在他不知不覺中化成和人一樣大的雷球,她輕笑着,另一隻空着的手對着西奕揮了揮,“再見了,笨蛋。”
語音剛落,顧暮幽手上的大雷球以飛快的速度衝向西奕,包裹住他的身體開始爆炸,西奕連句話都來不及說,就被炸成灰燼。
顧暮幽的雷電之力對靈魂來說是毀滅性的傷害,西奕直接灰飛煙滅了。
之前顧暮幽一直沒掌握好辦法,纔會讓那些人一次又一次的在她手中逃脫。
這次她終於知道了位面的目的,她毫不猶豫地抹殺了西奕。
本來就是局中局,他以爲自己上當,殊不知她也在試探。
每個世界的管理者幫助她是正常的,但像龍澤一樣的審判者,怎麼可能有時間過來幫忙?龍澤這老怪物最喜歡的就是到處吃吃喝喝泡妞,上次幽冥全和她說了,哪來的雲遊四海這麼風輕雲淡。
顧暮幽便知道這傢伙是假的,他根本就不是龍澤的徒弟,好歹也瞭解清楚再想着扯謊吧?
顧暮幽忍不住鄙視這個送人頭的西奕,天曉得她忍了多久纔沒動手揍他一頓,一直跟在她屁股後面,真當她不知道他那些小動作一樣。
顧暮幽看着一片廢墟的山頭,心裡毫無波動,位面算是正式槓上了,顧暮幽想快點結束任務回去和地府那幫鬼商量一下,大戰即將開始,顧暮幽心裡也有些忐忑。
像西奕這種級別的也許她還能應付的來,可如果像西奕口中的穹狸父親啓盤那樣的傢伙,她還是會像上次一樣毫無招架之力。
啓盤是天庭那邊的人,他們公然和位面合作對付地府,天庭那邊的人爲什麼不管?
顧暮幽百思不得其解,她體內的毒素並不致命,剛纔吐出了黑血已經沒事了。
她下了山之後原本想和張叔道別的,可當她去到的時候,張叔倒在了地上,她摸着他的脈搏,已經停了,身體也涼了。
顧暮幽嘆了一口氣,看來是沒能來得及告訴他那個蠱術師已經死了的消息,他怕是含恨而死吧?
顧暮幽召喚了這裡的鬼差,命令他們好生看管着張叔的靈魂,告訴他蠱術師已經死了的事情,避免他黑化變成惡鬼。
鬼差領命後便消失了。
顧暮幽用自己的靈力瞬移回本國,她的靈力有限是真的,倒不至於連個瞬移都做不到。
反正人家都上來給你利用了,不用白不用不是嗎?
顧暮幽回到了本國,去了小賓館住下,因爲本人變化太大,身份證都不能用了,顧暮幽只好住那些不需要身份證的破舊賓館,這裡的人比較雜亂,她進去的時候,被好幾個光着膀子的人盯着。
到房間裡面她開始將蠱術師腦海裡的女人給畫了下來。
一段時間後,顧暮幽看着四不像的畫像內心是崩潰的……
爲什麼她什麼技能都可以,偏偏這個藝術細胞就和坨泥巴一樣,扶都扶不起來。
顧暮幽內心是淚流滿面的,那西奕行動太快她以爲是針對她的,沒來得及保護那個蠱術師,現在只有這麼一個畫面,這讓她怎麼找?
顧暮幽頓了頓,摸出了關機的手機,開機之後收到了杜木亞的上百條信息,還有一些事杜菀父母發來的。
只是不痛不癢的問她去哪裡了,爲什麼不接電話要關機,更多的是責怪。
顧暮幽無視了那些信息,直接打電話給杜木亞。
“杜菀!你跑到哪裡去了!?”杜木亞超大的分貝的聲音炸得顧暮幽耳朵疼,讓她忍不住把手機放遠一些。
等杜木亞終於嚎完之後,她纔開始說自己的目的:“你家有電腦嗎?打遊戲用的那種。”
“啥?你在打遊戲!?”杜木亞簡直要瘋了,這死丫頭留下這麼一條信息就直接關機,他根本找都找不到他,杜木亞都快崩潰了,想着怎麼和杜菀的父母交代,還好在他崩潰之前杜菀終於聯繫他了,真是謝天謝地。
“別管這麼多,有沒有。”顧暮幽沒想到這個看上去高冷的表哥這麼婆媽。
“有啊有啊,你過來我家這裡,地址在……”杜木亞敢說沒有嗎?他擔心一說沒有杜菀就又跑了。
顧暮幽在坐上出租車的時候才忽然想起一件事,她瘦了一半,杜木亞要怎麼才能相信她?
忽悠!使勁忽悠!
顧暮幽最擅長的就是忽悠了,當她到達目的地的時候,發現杜木亞已經在那裡等着他了。
她走到杜木亞面前喊了一聲哥,杜木亞懵逼的看着她疑惑的問道:“妹子你有事嗎?”
“我是杜菀。”顧暮幽無語地回答道。
“什麼!?你是杜菀?”杜木亞一臉你認真的嗎看着顧暮幽,然後他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杜菀,顧暮幽的電話便這樣尷尬的響了起來,“臥槽!?你真的是杜菀?”
“身份證。”顧暮幽將杜菀的身份證拿了出來,白眼都快翻累了。
“你!你到底是誰?”杜木亞一臉驚恐地看着顧暮幽,害怕地抖了抖拿着手機撥打着110,被顧暮幽一把奪過手機,他立馬嗷嗷的叫着,“你到底是誰!?你爲什麼假扮杜菀!你把我表妹弄哪裡去了!!!”
顧暮幽忍不住扶額,這傢伙果然誤會了,她只好無奈的把杜菀和杜木亞的一些細節和他說了一遍,可是杜木亞還是不相信。
“我不信!一定是你威逼利誘我的表妹告訴你的!你想做什麼?我告訴你啊,我是有老婆的人,你別想着勾引我!”杜木亞抱住自己的身體,一臉害怕被侵犯的模樣,頻頻退後。
顧暮幽看到周圍的路人紛紛看過來,只好將手放在他肩膀上,用精神力催眠着杜木亞說道:“我是杜菀,你要相信我。”
“你是杜菀……”杜木亞眼神潰散,緩緩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