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控制很不好練,甚至要是有一段時間沒有練習,就很有可能忘記了。比如說現在曠世凌就在賽前的5天裡發現自己對氣的控制下降了,所以現在只能做做所謂的臨時抱佛腳。
“曠世凌你在幹嘛啊?”月歌突然出現在曠世凌的房門口。
“月歌?你來做什麼?明天還要早起,你怎麼……還不睡啊?”曠世凌奇怪地問道。
“沒什麼,只是興奮而已,那你爲什麼這麼晚睡?”月歌坐在曠世凌的牀上,調皮地對着曠世凌笑。
“我練習一下,好長時間沒有練,生疏了。”曠世凌看着月歌,感覺她身上有一股很熟悉的味道,但是又不是月歌的味道。
“那好吧!你練吧,我就不打擾你了。”月歌轉身走開了。
第二天早上……
“起牀了起牀了!太陽曬屁股啦!”月歌拍着曠世凌的房門大喊道。“你昨天晚上睡的很晚嗎?”月歌問道。
“什麼?我昨天晚上睡的很晚你不是知道嗎?”曠世凌本來還很想睡覺的,但是因爲月歌的問題,突然覺得睡意全無。
“我知道?我怎麼會知道!我昨晚又沒有來過你的房間!”說完月歌甩開大步子都出了曠世凌的房間。
曠世凌呆住了,從月歌的表情和聲音來看,她並不像在說謊啊,那可是……昨天晚上的人……是誰啊?曠世凌不敢再想下去,還是好好把經歷放在比賽上吧。
“最近出什麼事了麼?”玉舒突然問道。
“啊?沒有啊!”曠世凌心虛地回答,雖說發誓不要再想那天晚上的事情,但是現在身旁都很安靜,心裡不自覺又想起了那天晚上月歌身上的味道。
“哦,好吧。”玉舒知道曠世凌心裡有事,但是他不想說,自己強迫他說也不好,所以索性不管了。
當曠世凌踏上自己家鄉的土地時,感覺一陣清涼的風吹來,還帶了一些沁人心脾的香味。
“我們快去報道吧,然後再去找旅館。”月歌指揮着兩人,說完便帶頭走起來。
兩個月後的曠世家族並沒有太大的不同,只是感覺好像裝飾更華麗了,一定是從農民工的薪水裡面加了一大筆的稅款。無良奸商。來到報名的地方,還是和兩個月前一樣,人山人海,水泄不通。曠世凌好不容易擠到了報名處,大喊道:“報道!”那記報道數的家屬顯然還是對曠世凌很有印象,上次發生了那麼大的騷動,就算是傻子也記住了。
報道完成後,他們迅速找到了一家旅館登記了房間,只是這次沒有流氓來找茬。
曠世凌拿到自己房間的鑰匙,正要去尋找的時候,一個優點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現,是兩個月前和他打過一架爭最後一個名額的那個神秘男。曠世凌看着他,恩……他也變強了,曠世凌能從一個人吐出來的氣和腳步聲判斷這個人的水平,很顯然這位神秘男也升級到了金氣。
“曠世凌!等會我和玉舒會出去一下啊。”月歌提醒道。
“好,你們去吧,不用擔心我,但是不要再被……”曠世凌本來準備調戲一下月歌的但是被她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曠世凌來到了新的房間,雖說和在崑崙山的不同,但是也別有一番韻味,桌子和椅子都是用大理石做的,而且在牀上還有一個簾子,遮住自己的睡相,就連牀墊都是特別軟的!
“乒乒乓乓”從樓下傳來了瓷器摔碎的聲音,好奇心驅使曠世凌去探個究竟。
“喂!你是怎麼看路的!沒看到老子正在走路嗎?”一個大漢擋在了神秘男的面前,看上去是那個神秘男將大漢的茶杯給打碎了。
“對不起。”好像顯得不是很有誠意,神秘男還朝大漢深鞠一躬,弄得曠世凌都在上面看得忍俊不禁。
“對不起?你們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都喜歡說這個詞。”大漢滿臉無所謂的表情看着神秘男。
“那請問我應該說些什麼呢?”看來這神秘男是十分不懂世情,別人這明顯是來找茬的,居然還回答地一絲不苟。
“說就不必了,你只要把這地上摔碎的茶杯給我撿起來我就原諒你了。”大漢還在那裡繼續不要臉的說着,完全不知道神秘男和他之間的實力之差。
然而神秘男什麼也沒有說就蹲下身,細心地撿起碎成一堆的茶杯,就在這時,大漢一腳踩向神秘男的頭,卻不料神秘男早已起身,且手上拿着的正是一堆碎成粉末狀的茶杯。
“你……”大漢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這次意識到自己和他根本不是一個水平的,所以只好在瞪目奎奎之下一溜煙逃開了。
在這場鬧劇下,所有人都沒有什麼反應,但是隻有曠世凌被驚呆了,剛剛那個神秘男是什麼速度啊?就相當於眨眼和閉眼的時間,他就把碎成粉末的茶杯給撿起來了。曠世凌轉過身,對上的是神秘男冷淡無光的眼神。雖說給人一種很強烈的壓迫感,但是怎麼說曠世凌和神秘男的水平是一樣高的,只不過是在某些部位比曠世凌強而已,只要在比賽中防着就好了。
曠世凌想着,看着神秘男走向自己,就當曠世凌準備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似的一樣走開時,神秘男抓住了曠世凌的手腕,並在他耳邊悄悄說:“死而復生也不是沒有可能的。”話音未落,神秘男就不見了。
死而復生?什麼意思?曠世凌抓耳撓腮也沒有想出來神秘男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又奈何自己和他是敵人,所以不好意思找他,只好靠着自己的聰明才智卻解答這個謎一樣的句子。
“曠世凌!”門被月歌給踹開了,“10分鐘後在旅館下面集合!”月歌吼完後便飛也似的跑開了。
曠世凌起身,突然想起了什麼,剛剛月歌不是和玉舒一起出去了嗎?怎麼又突然回來了?
雖是如此,但是曠世凌還是很準時的在10分鐘後集合在了旅館的大門口。3分鐘……5分鐘……7分鐘過去了,卻是沒有一個人來,就在曠世凌認爲是不是月歌在耍自己的時候,終於……
“咦?曠世凌,你站在大門口是要來迎接我們嗎?”月歌笑着走向曠世凌。
曠世凌又愣住了,不是,她……這……難道!?一瞬間的事情,曠世凌似乎是懂了,“死而復生也不是沒有可能的。”這句話。
他直視着月歌,看着她臉上光彩明亮的笑容,眼神裡有一絲擔憂與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