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趙奇任就像熱鍋的螞蟻,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反而房海濱倒顯得很淡然,繼續翻看着各種卷宗,卷宗就像是他的世界一般。
趙其仁再也忍不住走過去,一把奪過卷宗,狠狠摔在地上,怒聲說道,**那個臭娘們什麼時候還會跟你聯繫,你說,你**快點說。
房海斌沒有說話,反而摘下眼鏡,掏出一塊眼鏡布,慢慢的擦着,擦的很細緻,可趙奇任去一把薅住了他的脖頸領,將房海兵從沙發上揪了起來。
趙奇任惡狠狠的瞪着對方,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說話,你倒是說話。
房海斌露出無可奈何的樣子,至於吳妍什麼時候聯繫他,他肯定不知道,他們目前能做的事情,只能是等待,但偏偏趙奇任是個急脾氣。
房海斌沒有說話,而是冷冷的看着對方,就這樣,兩個人對視了差不多有一分鐘,趙奇任鬆開對方的一臉,尷尬的笑了笑,隨後就像泄氣的皮球一般坐在沙發上。
**,怎麼等怎麼是個頭啊?房所長,你說咱們給那個女人打個電話好不好,然後約對方見個面,這次我來說……,趙奇任嘴裡唸叨着。
**,實在不行,找幾個人好好跟那個女人談談,讓他知道不跟咱們合作的後果……!
房海彬看着趙奇任眼中露出一絲鄙夷之情,不過很快笑了,趙局長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再上一次,她已經說了還會跟咱們聯繫,我想她也是猶豫不決,咱們最好耐心一點。
趙奇任的臉上露出焦躁的神情,嘴裡說了一個艹,整個人癱倒在沙發上,露出生無可戀的神情。
就在這時,房海斌的手機響了,趙奇任砰一聲從沙發上坐起,眼睛死死的看着那個手機,房海濱拿起來看了一眼,緊跟着接通了手機。
你好吳女士,房海斌文質彬彬的問候着,而就在他旁邊趙奇任的眼中露出狼一般的神情……。
房海濱從咖啡館裡出來,長長舒了一口氣,他的手中抓着個公文包,裡邊正是他剛纔跟吳巖兩個人簽署的委託書。
委託的案件就是我失手把小石頭的耳朵打聾,而且馮海斌跟吳妍保證,他要辦這個案子,肯定會一直辦到底,並且要給小石頭爭一個公道。
同時在言語中暗示吳妍說我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的人,而且那個人一定會保證司法的公正,而且不會牽扯到吳言和小石頭。
就這樣,在對方的鼓動之下,吳妍終於簽了委託書,至於後面怎麼發展,吳妍沒有顧及,心中想的,只想爲自己的兒子復仇。
當然在南華的我,根本不清楚這個事情,此刻,我正在爲光伏產業園而四處奔走。
第二天我就來到了省城,見到了杜省長,將光伏產業國家立項的事情跟他講了一遍,並且拿出制定的詳細計劃,請他過目。
杜省長接過來看得很認真,光這個計劃書他就看了有十分鐘,而且他的秘書進來倒了兩次水,並且用眼神暗示我時間差不多了。
放下計劃書之後杜省長問我,這個馬康健能力怎麼樣?聽到這句話,我心中不禁暗自讚歎,到底是省長一級別的人物,眼力還有敏銳性,絕不是常人所能企及的,這份計劃書當中的關鍵就是馬康健。
換句話說,馬康健運用的好不好,對於整個大局來說是至關重要的。
我將馬康健的情況撿重要的跟杜省長彙報了一下,杜省長聽得很認真,而且我注意到他在自己的日曆上把馬康健的名字寫了下來。
等我說完之後,杜省長問我想讓他做什麼?我立刻翹起大拇指說,杜省長您果然是高瞻遠矚,慧眼如炬,決勝於千里之外……,各種阿諛奉承之詞,就像不要錢般的全都堆積了過去打帽子,一頂一頂的送到了杜省長的頭上。
少給我扯淡,再扯淡,你趕快走,陸省長皺着眉頭說道。
我立刻作出幡然悔悟的樣子說,剛纔實在是有些太不像話,不過在您的教導下,我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我沒有用嚴格的黨性和黨規來要求自己……。
你tnd今天是不是不會說人話了?杜省長看着我問道,我急忙嘿嘿一笑,然後湊了過去,百度省長輕輕說了一句話。
杜省長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你小子的心眼兒還挺多。
主要是您教導有方,教導有方我立刻腆着臉說道。
緊跟着杜省長說行,沒有問題,不過……,他的話沒有說完,但露出意味深長的神情。
杜省長深情的注視着我,可我卻有毛骨悚然的感覺,那啥領導如果沒別的事情我,我這就走了,打擾您好長的時間,心裡怪過意不去的。
哦,你也知道心裡過意不去,既然過意不去的話,你怎麼能讓我過意的去呢?杜省長繼續用深情款款的目光注視着我。
我的頭皮感到一陣陣的發麻,那啥,領導您別這樣看我,我冷,我的腳暗暗發力,準備來個疾風步溜之乎也!
好,我答應你出場,咱們現在該談談出場費的問題了吧!杜省長看着我,笑眯眯的說道,而我卻感覺這笑容當中潛藏着那種商人的狡詐……。
等我從杜省長的辦公室裡出來,不少人都用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看着我,開什麼玩笑,在省長的辦公室裡竟然呆了半個小時,就意味着什麼。
可在這樣的目光注視下,我卻有種想哭的感覺,因爲就在剛纔,我被那個老傢伙狠狠敲了一竹槓,那就是省城剛好有一個工廠破產,工人無地安置,而我此舉動無異於瞌睡,給他送了個枕頭,所以我要負責安排這些工人的再就業問題。
當然有願意來南華的經過考覈合格的我接收,如果不願意來南華,我不勉強,至於考覈沒過的話,想辦法再安排別的崗位,總之一句話,杜省長老厲害了,我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