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很簡單的道理,我就不想再過多去說。”
“警徽流的心路歷程,我想我已經給各位說清楚了。”
“至於我爲什麼選擇去進驗這張7號牌,也是因爲這張7號在我的眼裡,我在開牌環節,是判斷不出什麼卦相的。”
“因此作爲一張純白之女,首先我自然是要確定完全無法被我拿捏身份的牌,即便是忽略掉一些可能帶有卦相的身份,也要驗證出我完全認證不出身份的底牌究竟是一個什麼身份。”
“這一點各位應該都能夠理解吧?”
“具體的警徽流,到了警下環節,我還可以選擇去更改。”
“爲了防止狼人自爆,我就再多留兩張警徽流,一張9號,一張13號好了。”
“雖然這個板子,狼隊大概率也不會選擇自爆,但是有備無患嘛。”
“也就是說,我的警徽流就開四張,16號、1號、9號、13號。”
“具體的警下再改,再稍微聊一下,爲什麼去進驗9號跟13號,這兩張牌,都是比較靠後的,講實話我是隨便去留的,只是單純爲了防爆。”
“除此之外,硬要我說的話,那可能是我認爲他們稍微沾着一點卦相,因此想去進驗一下他們。”
“不過就算他們之中有狼人,且起身更我悍跳,本身也挨不着我原本的警徽流,就是爲了防爆而已。”
“前置位已經發過言的這幾張牌,我已經選擇進驗16號和1號。”
“那他們的身份,我現在也就不過多去聊了。”
“目前我驗出7號是一張身份牌,除非他本身是魔術師或魔術狼。”
“或者外置位的魔術師以及魔術狼將他進行了置換,我纔有可能驗出一個視角錯誤的身份。”
“不過這種可能性目前來講,我覺得是比較偏低的。”
“只是爲了預防這種可能性……”
“我想想,我要不要直接把7號的身份說出來。”
2號狼美人摸着下巴,一副沉吟之色。
片刻後,他輕輕抿了抿嘴。
“首先必須要告訴各位的一點是,我跟7號是絕對不認識的兩張牌。”
“除此之外,本身7號就有底牌,外置位一定存在覺醒愚者,可以去盾住他,那麼我其實也就沒必要太過於藏着掖着了。”
2號狩月帶着一副破釜沉舟之相。
“身份直接報了,7號是魔術師。”
“之所以我說,他不太可能是被魔術師或魔術狼置換身份的原因是。”
“如果魔術狼拿自己跟他置換身份,我應該驗出一張魔術狼,而不是魔術師。”
“如果外置位的魔術師跟7號選擇置換身份,我認爲第一天恐怕魔術師不太能夠將自己放進池子裡。”
“所以在我看來,7號大概率就是那張純種魔術師。”
“至於他昨天有沒有用過技能,讓他自己去聊,我不去盤他到底有沒有進行過操作。”
“身份我直接爆了,如果他是一張魔術師,他晚上可以來換我,愚者去盾他,那麼還是能夠形成平安夜的。”
“到了明天,愚者來盾我,他把自己進行置換,也能夠再開一天平安夜。”
“不過這就看魔術師怎麼去跟魔術狼抗衡了。”
“我底牌是純白之女,昨天驗出的身份已經報出來了。”
“7號一定會認的,他如果不認這個身份,那麼我可能確實要考慮,昨天魔術師發動了技能,或者魔術狼換到了魔術師。”
“現在我將一張身份牌報出來,也希望各位能夠找到我是一張純白之女。”
“我都不說什麼搏力度了,但凡我跟7號認識,我也不可能起身把他的身份報出來,直接將他藏下去,就足夠了。”
“就由我在這裡跟純白之女悍跳,難道不行嗎?”
“我的操作不是在刻意搏力度,而是爲了讓外置位的好人能夠找到我是一張純白之女。”
“別的就不多聊了。”
“7號的身份,我基本是能夠認下來的,但也不是說我就一定認下他是一張好人,還是要再聽他的發言,過了。”
聽完這張2號隊友的發言,王長生的表情仍舊平靜。
他們昨天晚上倒沒說今天起來要直接給他安上一個身份。
不過2號狩月這麼做,顯然也別有深意。
場上的真正魔術師是這張8號。
而真純白之女昨天去進驗16號一張平民爲狼美人。
那麼在純白之女的視角里,16號跟2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樣一來,他可以放逐的對象就又多了一個。
至於他這張7號。
首先王長生本身沒有選擇對自己進行置換。
而8號已經選擇跟他置換了一波。
即便真純白之女想要來查驗他,他也完全可以將自己進行置換成真魔術師。
2號狩月的發言,無疑將場上的水給直接攪渾了,同時也會影響外置位很多張牌的判斷。
——包括11號烏鴉。
烏鴉身爲覺醒僞狼,選擇僞裝他,卻學到了一張魔術師的身份。
現在2號起身給他直接安上一個魔術師。
從最基礎的邏輯來講,11號烏鴉就有可能認下他跟2號是兩張真正的好人。
不過由於11號烏鴉知道他無法發動技能,也就是說,魔術師發動了技能。
而他7號又被烏鴉知曉了具體的身份。
烏鴉會不會來判斷他的底牌不是魔術師呢?
王長生不動聲色地暗暗揚起嘴角的一絲弧度。
小小烏鴉,考試可開始了!
【請3號玩家開始發言】
3號赤瞳來自於血月議會,左眼角下方有一塊暗紅色的月牙狀胎記。
倒是很符合他的戰隊名稱。
一雙眼瞳倒映着遠處的深海,寸頭利落,耳骨穿過一隻銀色的狼首耳釘,身穿黑色衛衣,瞳孔半闔。
他的底牌不過是一張普通平民,在這個位置只能通過聽發言來判斷信息,而無法通過自己的技能掌握信息。
面對前置位起跳純白之女的2號狩月。
他稍作思索,謹慎開口。
“我作爲一張好人牌,首先前置位的2號選擇起跳純白,直接給7號甩出了一張身份。”
“聊到後半段,猶豫着將7號的具體身份給報了出來。”
“在我的視角之中,他的這番行爲是有概率構成一張真正的純白之女的。”
“不過我本身不是純白,且我是好人,就沒辦法在這個位置直接去站邊2號。”
“所以我會在警下聽完兩張純白之女的對比發言後,再行站邊。”
“這點各位能夠理解吧?”
“本身作爲一張警上的牌,我自然沒有必要激進站邊。” “現在我簡單聊一下這張2號在我視角中的幾種可能性。”
“第一,他是一張純白之女,那麼7號有可能是魔術師,也有可能是被魔術師置換的其他身份。”
“不過試想一下,魔術師第一天會將自己跟一張未知身份的牌進行置換嗎?”
“我認爲大概率是不會的,畢竟場上存在女巫,手裡握着一瓶解藥。”
“第一天有誰倒牌,女巫大概率會選擇斟酌着開藥解救。”
“即便女巫認爲場上的底牌太多,不想浪費手中解藥。”
“可這畢竟也是小概率的事情。”
“女巫不用解藥,也得由狼人率先刀到魔術師,魔術師纔會死吧?”
“那麼其實魔術師若是怕死,狼隊不刀他,反而去刀被他置換的身份牌呢?”
“女巫是救還是不救?”
“如果不救,魔術師又死不死?”
“因此在我看來,2號是純白之女的話,就如2號自己所說的一樣。”
“7號大概率確實爲一張好人身份,且底牌是魔術師。”
“如果2號不是純白之女,而是一張悍跳狼人,7號在我這裡也不太能夠構成一張好人牌。”
“畢竟現在2號已經給7號報出明確身份了。”
“除非一會兒到7號發言,7號起身告訴我,他不認這張魔術師底牌,要把2號給拍死。”
“那麼接過自然就不必多說了,金水反水,2號自然也就有很大的狼人嫌疑。”
“至於我爲什麼說他有很大的狼人嫌疑,而我卻沒有直接將其拍死。”
“原因也很簡單,場上除了魔術師,還有一張魔術狼。”
“有沒有可能7號的身份是魔術狼去置換過的,這也是有概率構成的行爲。”
“所以如果說魔術狼將一張狼人牌跟魔術師身份進行置換。”
“2號纔有可能是那張純白之女。”
“在我看來,2號的底牌,無非也就是這麼三種可能性。”
“具體2號是不是狼人,我肯定是要聽完對比發言的。”
“而且我還要去聽這張7號牌的發言。”
“除了2號,前置位已經發過言的14號、16號以及1號。”
“16號的發言在我這裡不算偏好,因此2號選擇去進驗16號,在我看來,還是比較有純白之女面的,”
“因爲我對於16號的觀感也不算很好。”
“如果2號驗穿16號,將其給驗死,那麼結果自然不必多說。”
“可如果2號真是純白女巫,16號這番在警上做作的發言,有沒有可能形成一張不怕在晚上被神職操作的惡靈騎士?”
“我覺得還是可以考慮這種可能性是否存在的。”
“而這張2號的其他警徽流……”
3號赤瞳頓了頓。
“講實話,我不能說比較滿意吧,因爲他的心路歷程也沒有太多,不能完全說服我。”
“可他作爲高置位發言,且是前置位起跳的一張牌,有這種警徽流,也算合理,更別提就只有一張牌在警下呆着。”
“他更是沒必要去進驗警下的牌。”
“所以2號……我只能說發言還算過得去。”
“主要是他給7號發一張魔術師的身份,若是排除他做作的前半段發言不聊,後半段半遮半掩的給7號身份抖出來。”
“他還是很像一張確實驗到魔術師身份,不知道該報不報的純白之女的。”
“力度就擺在這裡,這是不得不承認的。”
“別的就不多聊了,聽後置位誰會起跳吧。”
“過。”
【請4號玩家開始發言】
4號墨漬來自於灼日議會。
膚色偏深,像被日光反覆觸碰過。
左眉尾有道燙傷的疤痕,有表情動作時也會跟着揚起。
看着反倒像是一簇跳動的小火苗。
身爲一張獵魔人。
昨天由於是首個晚上,他是沒辦法行動的。
但從今天開始,只要到了晚上,就是他獵殺的主場。
所以他底氣自然很足。
面對前置位的幾張牌。
他眼睛眯起。
“4號發言。”
“首先我並不特別認可2號是一張純白之女。”
“至於原因……”
4號墨漬目光平靜,微微轉頭,看向身旁的3號。
“這張牌剛纔已經說過了。”
“2號的其他警徽流,是極其不合格的。”
“就算2號留了一張16號,可本身16號起身就說了,他會去盯住這張14號。”
“你若是認爲16號的發言奇怪,你可不可以直接將14號進驗掉呢?”
“14號和16號難道就一定形成一狼一好人的格局,或者兩好人的格局?”
“他們有沒有可能是起手就在做身份的狼人。”
“又或者說,其中有沒有可能隱藏着本身與狼隊不見面的狼人?”
“再不然,他們可不可能出現狼打狼的板子?”
“16號說他盯住14號,不讓外置位的人去聊他們。”
“那麼16號若是狼人,14號也是狼人,狼人去盯狼人,這有什麼用呢?”
“因此你第一警徽流去進驗16號,我可以接受。”
“可從你的第二警徽流開始,我就不認可了。”
“你與其去進驗質疑了16號身份的1號,爲什麼不直接把14號進驗掉。”
“或者說你又留了兩張警徽流,且全部是後置位尚未發言的底牌。”
“你開始發言就沒有聊到這一點,除此之外,你與其去進驗後置位的身份,爲什麼不直接將前置位的牌全部摸一遍?”
“就像我說的,你無法確認他們之間一定就只開出一張身份,有沒有可能他們構成的邏輯關係,是無法形成強邏輯關係的?”
“不是說他是好人,他就一定是狼,他是狼人,他就一定是好人。”(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