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警長移交警徽】
【警長選擇將警徽移交至10號玩家】
【10號玩家接任警長】
【天黑請閉眼】
【凍鵝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冰凍的對象。”
【你選擇冰凍的對象爲】
【確認請閉眼】
【魔術狼請睜眼】
“請選擇今夜你所要置換的號碼牌。”
【你選擇置換的號碼牌爲】
【確認請閉眼】
【守衛請睜眼】
“請選擇你今夜所要守護的對象。”
【你選擇守護的對象爲】
【確認請閉眼】
【狼人請睜眼】
“請選擇你們今夜所要擊殺的目標。”
狼人之夜。
在場已經沒有任何一張帶刀狼人了。
時間仍舊寂靜而過。
【你們選擇擊殺的目標是】
【確認請閉眼】
【預言家請睜眼】
“請選擇你今夜所要查驗的對象。”
【你選擇查驗的對象爲】
【他的身份是】
【確認請閉眼】
【女巫請睜眼】
“今夜該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藥?是否使用毒藥?”
女巫之夜。
10號失重的解藥雖然仍舊一直都沒有使用過。
但現在,他也自動失去了解藥,因此在已經用過毒藥的情況下,他也沒辦法繼續睜眼。
而且,本身他睜眼也沒什麼用處了。
【你選擇用藥的對象爲】
【確認請閉眼】
【覺醒狼王請睜眼】
“請選擇是否贈送狼王爪技能。”
【你選擇分發狼王爪的目標爲】
【確認請閉眼】
【獵魔人請睜眼】
“請選擇你今夜所要獵殺的對象。”
獵魔人之夜。
幾乎作爲全場惟一一個能夠在夜間繼續睜眼的底牌。
王長生緩緩摘下臉上的面盔,而後視線朝着外置位掃去。
本身場上就只剩下兩張屬於狼人陣營的底牌。
而且5號既然起跳了他的身份,他或許有着別的意思在。
又或者說想把他這張獵魔人給引出來,爭取看看能不能跟他在對跳的情況下,把他給抗推出去。
不過他今天倒也是沒有必要直接把這張5號牌給戳死,與其戳死5號,倒不如先把3號給解決。
反正這張5號牌,已經在被11號安排工作的情況下,明天起來,卻不是他或者5號出局,而是這張3號出局。
任誰也能明白,5號的底牌並不是那張獵魔人,明天他在其他身份直接把5號給拍死即可。
【你選擇獵殺的對象爲】
【3號】
【確認請閉眼】
【天亮了】
【昨夜3號玩家倒牌,沒有遺言】
【是否發動技能】
【5、4、3、2、1】
作爲一張被感染的底牌,3號本身身爲平民,自然是什麼技能都沒有的。
因此,起身摘下面盔後,卻被法官直接宣判出局,3號還是有些懵逼的。
因爲他本身也不能確定自己是被感染的一張牌,但是現在,既然馬上他死了,那顯然是外置位的獵魔人,覺得他有可能是那張狼人,纔對他出手的。
但遊戲也沒有結束,場上必然還存在着狼人陣營,接下來就看這剩下的好人們要怎麼打吧。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選擇從死左或死右開始發言】
10號失蹤身爲女巫,在11號死後接任了警長,稍作思考,他便率先讓5號那邊優先發言。
【請5號玩家開始發言,7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5號潮汐有信沒想到,晚上獵魔人會不來獵殺他,而是對3號動手了。
因爲目前看來,帶刀的狼人基本上都已經出局了,沒理由說還能有狼人可以開刀。
而且就算狼人可以開刀,晚上也應該出現雙死纔對,但現在卻只有一張3號牌單死。
那就只能說明這張3號牌,要麼是被獵魔人給獵殺的,要麼3號纔是那張獵魔人。
對着他或者7號出手,結果被彈死了。
但這也不對,他是鑽進狼人陣營的一張牌,他明確知道4號是一張狼人。
所以如果3號真的是獵魔人,那就只能說明3號對7號出手了。
可他都已經起跳獵魔人了,這也說不太過去。
只能說明是外置位的獵魔人對3號出手了,這纔是比較合理的可能性。
“我是獵魔人,昨天其實我是想聽11號的發言,直接把7號給帶走的。”
“但是我個人認爲,7號頂多也就是一張平民牌。”
“雖然他被16號查驗出了狼人身份,但究竟是被感染的,還是魔術師置換的,我們並不知曉。”
“我個人認爲7號有可能被魔術狼置換了,那一天如果說外置位的神職想有動作,魔術狼不太可能不去管。”
“13號或者15號,當天女巫也是有可能開毒的,對吧?那麼就算是爲了防止獵魔人或者女巫的技能。”
“那天晚上,魔術狼也很有可能會置換身份的。”“所以我是覺得,16號進驗的身份,不一定就是代表7號是被感染的一張牌。”
“如果他真的是好人,我昨天跟他動手,那我就出局了。”
“所以聽了一輪下來,我對7號的發言,不能說百分百的認下。”
“總歸是一半一半吧。”
“昨天我不太想直接把他給殺掉,我認爲可以將他放逐在白天,看一看遊戲會不會結束。”
“總歸1號、9號,現在來講,應該都是平民身份。”
“9號是我能夠在聽完他上一輪發言之後,比較認下的一張好人牌。”
“所以說9號是一張平民牌,10號是一張女巫牌,我又是一張獵魔人。”
“場上外置位的牌不是我們隨便出的嗎?因此我就想再去外置位試探一下。”
“如果說我能解決掉外置位的一隻狼人,那麼遊戲可能就直接結束了。”
“就算沒有結束,場上也只剩下最後一隻待在狼人陣營的底牌,而且還是不帶刀的狼人,你們一個個扛推出去,總能扛推到的。”
“當然,其實我去獵殺3號,還是有一定風險的。”
“比如說如果3號是一張好人,最後把我給彈死了,你們可能會認爲我去獵殺了7號。”
“結果沒獵殺成功。”
“不過這一點,我個人是覺得,就算我死了,你們一個個扛推出去。”
“反正7號就算爲狼人也是沒辦法開刀的,白天一個一個的將其放逐,總歸是有很大概率解決掉外置位的狼人的。”
“而且他們還很難形成綁票,因爲你們今天起來,第一天就有可能出到一隻狼,不管是1號還是7號,又或者是14號。”
“而且你們只要保證你們有兩票,10號手裡有一個警徽,這是很難輸的呀。”
“所以我昨天並沒有去獵殺7號,而是獵殺了3號。”
“我認爲3號在前置位可以不拍身份,這是沒問題的。”
“但是他話裡話外,好像都透露着一種他纔是最後一張神職的感覺。”
“但我是獵魔人,外置位的神職基本上也都浮現出來了,只有最後一張守衛。”
“但是如果他是守衛的話,他也完全可以跳出來啊。”
“既然他不跳身份,他就不可能是守衛,那麼他不是守衛,還能是什麼身份?”
“難道是想穿我獵魔人的身份?我昨天晚上想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把他給解決掉了。”
“沒想到我還真的殺對了,3號牌就是一張狼人牌。”
其實不管這張3號牌到底是不是狼人,反正他現在都已經死了,又不太可能是獵魔人出局。
那麼他在這裡結果推論過程,也是相當的簡單。
無非就是自己編造一些理由罷了,但這些理由,聽起來其實也還是算是合理的。
“今天出人的話,9號是我認爲比較偏好的一張牌。”
“外置位我們可以先出14號,或者先出7號,最後再出1號。”
“只要確保我們幾張牌在場上,總歸能贏的,無非就是多推幾輪人罷了。”
“眼下10號你一會兒可以看一看,你是想先歸掉7號,還是先歸掉14號。”
“我的底牌是一張獵魔人,昨天沒有人跟我對跳對吧,今天再起跳,明顯是不能接受的。”
“甚至如果說,是在我發言之前,有真正的獵魔人。”
“他也應該在放逐投票時,一票掛在我身上對吧。”
“總不可能有外置位的獵魔人,還要跟着所有人的手一起去推掉13號。”
“13號是一定能被推出去的,而他手裡就算有兩槍,把你這張真獵魔人帶走,也是沒有問題的,場上還有一張女巫牌。”
“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有人在白天推到女巫,所以只要場上沒有帶刀狼人存在,我們一定是必贏的。”
“過。”
【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
王長生接過麥序,微微頓了頓。
今天其實他直接起跳身份,跟5號打擂臺可以,他直接不跳身份,晚上再一刀把5號給砍死,也可以。
只要今天不出在他的身上,但是呢,真要讓10號去歸票,還不一定能把外置位的牌給歸出去。
指不定就會把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畢竟今天遊戲都沒有結束。
所以稍作思考,王長生便跳出了自己的身份。
“昨天不跳身份,是我認爲沒有必要,5號既然穿我的衣服,晚上將其解決就可以了。”
“但是呢,今天由於輪次的問題,我還是直接把身份給拍出來吧,不好意思,底牌是獵魔人。”
話落,在場的所有人都將目光投落在了他的身上。
王長生笑了笑。
“其實這張5號昨天穿上我的衣服,我是完全沒有必要起跳的,各位能夠理解吧。”
“而外置位,是否存在守衛,我們並不清楚。”
“我認爲,6號是那張被狼人帶走的守衛。”
“所以本身我是想晚上直接一刀把5號給砍死的。”
“而且11號給5號的工作安排,就是讓他來獵殺我。”
“但他的底牌,他自己知道,他不可能是一張獵魔人。”
“所以,最後造成的結果,就只能是要麼5號被我砍死,你們就算認爲5號是獵魔人,他也是自己把自己的技能給廢掉的一張獵魔人。”
“而我還是一張好人身份。”
“不過嘛,昨天之所以沒有解決掉5號,是因爲13號,我聽完他昨天的發言後,認爲他是有可能構成一張種狼牌的。”
“而他對外置位發動的能力,大概率不會是這張14號。”
“看似他在故弄玄虛,直接點名14號是被感染的底牌,是想騙我們,又不是想騙我們,又是想騙我們。”
“但這其實無所謂,他敢去聊14號,我就不去動14號。”
“大不了讓他留在最後,因爲14號本身也就是一張平民,被感染又能如何呢?”
“那麼外置位,比如說1號,或者9號。”
“這兩張牌,本身他們自己的發言就不像是狼人。”
“其次,13號再去聊他可能對1號發動了技能,有可能對3號發動了技能,有可能對我發動了技能,有可能對9號發動的技能時。”
“他在聊到3號的部分,我聽出來了,他稍稍卡頓了一下。”
“因此我個人是認爲,他其實對3號可能發動了技能。”
“而且3號本身後續也在懷疑自己有沒有可能是被狼人感染的一張牌,發言上有頗多猶豫。”
“由於我的底牌是獵魔人,如果說我昨天判斷錯誤了,讓你們會認爲5號纔是那張獵魔人,昨天把我給獵殺了。”
“但是呢,我起碼沒有解決掉3號,而外置位,你們再進行扛推,首先會考慮到14號。”
“其次又會考慮1號,12號我不認爲對方會是被感染的狼人,以及現在也都聊不道他了。”
“當你們把這些牌都出掉,遊戲卻仍然沒有結束,這張獵魔人的真實性,你們自然也要去衡量了。”
“最壞的後果,也不過就是你們多推幾輪人,最後還是能獲勝的。”
“因此我是相比於直接獵殺掉5號,更想去試探一下外置位的底牌,最後確實也讓我找到了一張狼人,這讓我也是鬆了口氣的。”
“至於現在嘛,遊戲就更簡單了,5號穿我的衣服,明顯他就是最後一狼了唄。”
“他可能就是那張爺爺牌,而現在,我是不建議你們直接把我給出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