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狐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魅惑的對象。”
5號殺戮睜開眼,摘下了臉上的青銅面盔。
3號臨走前的發言,也讓他想到了更多的東西。
確實,如果3號是一隻狼走的,那麼現在場上只有三狼在場,即便讓狼開出一刀,其實也不是不能打。
但若3號是一張真熊走的,他今天晚上的這手魅惑就將成爲好人挽回輪次的最佳武器。
“而且如果我去魅惑了1號團隊的人,如若1號是真熊,狼隊爲了刻意表現出我魅對了狼的假象,選擇了空刀,從輪次上來講,我們好人是不虧的,只是從邏輯上來講,需要盤的東西卻更多了而已。”
“那我今天……”
5號殺戮猶豫了很久,最後選擇魅惑了一手疑似站邊1號的9號牌。
首先6號的發言在他聽來像是一張神牌,不論1號是不是狼人,6號大概率都不可能形成1號的狼同伴,而11號和12號又有可能是雙狼,又有可能只開一狼。
而他們之間,不論1號和3號誰是真熊,誰是悍跳狼,這兩張牌都有可能是在倒鉤真熊的狼人牌。
所以5號殺戮認爲今天要想確認他們昨天白天有沒有投對人,去封掉1號、2號、11號、12號的技能都不靠譜,惟有這張看似處在外置位的9號牌,實則1號若爲狼人,9號基本上也跑不掉。
因此只要確認9號是不是一張好人,便能夠確定11號和12號是不是雙狼,且1號是不是真熊了。
“如果1號是狼人,那麼白天必然會開出一天平安夜,投掉3號真熊的輪次還能稍微往回拉一拉。”
“如果1號是真熊,投3號投對了,讓他們開出一刀,頂多也只能開在我的身上。”
“屆時三狼三神在場,先不說狼隊能不能夠百分百的找到外置位白貓以及河豚的位置,就是找到了,分辨他們之中誰是河豚,誰是白貓,又得是一個問題。”
“所以……”
“優勢在我!”
5號殺戮下定決心,便直接向法官比出了一個數字號碼。
【你要魅惑的對象爲】
【9號】
【確認請閉眼】
【狼人請睜眼】
【你們當夜的技能狀態爲】
【可以殺人】
“請選擇你們要擊殺的目標。”
在3號這隻悍跳狼出局之後,原本已經滿色愁容,覺得今天又得讓好人開出一天平安夜的4號以及12號兩隻小狼,居然驚奇的發現,他們的狼刀技能沒有被封住!
這說明子狐非但沒有魅惑到他們狼隊的小狼,就連11號烏鴉這隻狼美人也沒有被魅惑,因爲狼美人若是被子狐魅惑,非但狼美人無法進行連人,作爲狼隊的一員,狼刀也無法開出。
現在的結果,對於他們而言,真可謂是意外之喜!
4號狂戰士挑了挑眉,“所以3號臨走前的遺言起到效果了,把5號子狐給騙了過去?還是說今天他沒有開魅惑技能?”
11號烏鴉聞言搖了搖頭,“不,5號作爲一張子狐牌,今天但凡狼隊能開出刀,他基本上就得成爲神職中第一張倒牌的存在。”
“這一點他不可能不清楚,所以今天他是必然開出了魅惑技能的,但既然我們可以開刀,這說明他選擇將魅惑技能用在了外置位的好人牌身上。”
“基於目前場上的局勢,若是3號臨走前的遺言影響到了5號對於狼隊格局的判斷,那麼他大概率會將魅惑技能用在9號身上了。”
11號烏鴉的手勢紛飛,連同用着口型對着自己僅剩的兩隻小狼隊友分析着局勢。
4號狂戰士以及12號模樣也認同地點了點頭。
“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們沒必要空刀了,若是再空一刀,強行起來去跟好人辯下去的話,外置位可能會有神牌起跳,在位置上繼續擠壓我們的生存空間。”
4號狂戰士頷首,隨後詢問着自己的兩個同伴:“那今天我們是一刀把5號子狐給剁死,還是外置位去找白貓的位置?”
12號模樣皺着眉:“現在我和11號你已經被外周圍的好人給盯上了,我們都已經打成了這樣,卻還是被定義爲了雙狼。”
“我們現在必須要考慮的是,第二天起來,好人們發現狼隊依舊能夠開刀。”
“如果今天將5號子狐剁掉,他將警徽飛給9號,證明他昨天魅惑的9號牌,是一張真正意義上的金水。”
“那麼我們幾乎就沒辦法再將9號定義爲1號的狼同伴了,9號無論如何都得是一張被子狐保下來的好人牌,我以及4號也將成爲藏不下去的,作爲已經出局的3號的狼隊友。”
“這樣一來的話……”12號模樣的話並沒有說完,他的臉色看起來還略顯愁慮的樣子。
“那就不藏。”11號烏鴉面色平靜,那雙眸子宛如深潭般注視着身邊的12號。
“嗯?”12號模樣一愣。
4號狂戰士也是頓了頓。
11號烏鴉掃了他們兩人一眼,緊接着繼續借助口型與手勢,向他們傳遞着自己所要表達的意思。
“既然藏不住,我們爲什麼還要藏呢?”
“現在子狐的魅惑技能已經用過了,接下來將再無平安夜,雖然你12號以及4號有可能藏不住。”
“但沒關係,我們現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跟好人去拼刀。”
“而且我這張11號牌,不論是發言還是投票,都是站邊的1號。”
“他們就是說破了天去,又憑什麼能夠將我和你12號打成一定的,捆綁起來的雙狼關係?”
“這個板子之中,我們第一天沒有將真熊扛推出去,便已經被好人逼到了懸崖的邊緣。”
“現在我們必須放手一搏,哪怕最後摔下懸崖,也不過就是一死而已。”
“這也只是最後最差的結果了,難道還能有比這更差的情況出現嗎?”
看着11號烏鴉所表達出的意思,4號狂戰士與12號模樣皆是默然起來。
最後,兩人對視一眼,皆是同意下了烏鴉的提議。
“那就這樣幹!”4號狂戰士一握拳頭,“乾死他丫的這些只會吐口水的羊駝!”
12號模樣也點了點頭:“那便雙爆開刀吧。”
11號烏鴉見到自己的兩名狼人同伴並沒有想着還試圖與好人玩一手空刀,繼續等着白天起來扛推1號真熊,沉默少許後,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事實上,這種打法,他也並不是沒有考慮過。
只是,在警下7號發言的時候,烏鴉總感覺對方好像已經找到了自己的狼人身份,甚至還找到了自己狼美人的身份。
如此一來,子狐根本就沒有魅惑到他們狼隊,再想着玩一手空刀,走最理想的路線,扛推真熊後,再繼續刀人,那就有些太過癡人說夢了。
如果7號這個傢伙真的已經找到了他11號的身份,他們狼隊在能刀人的時候不刀人,無疑是一種愚蠢的行爲。
自己拉自己的後腿,自己拉自己的輪次!
說不定他們如果真的空刀了的話,7號這傢伙能在他發言的時候,把他們給笑死!
“這張7號牌,又到底是什麼身份呢?”11號烏鴉皺了皺眉頭。
他緊接着又跟4號與12號商量了一下細節問題,隨後向法官確認刀人的目標之後,便紛紛戴上了面盔。
【你們要擊殺的目標是】
【5號】
【確認請閉眼】
【狼美人請睜眼】
【你當前的技能狀態爲】
【可以魅惑】
“請選擇你要魅惑的目標。”
狼隊帶上面盔,接着便輪到了狼美人的輪次。
11號烏鴉再度將面具摘了下來,首夜他就選擇連了7號王長生作爲魅惑目標,今天他無法再度連接7號,那麼他也只能去外置位選一張牌連。
但是他已經和狼隊商量好了戰術,今天晚上,他已經沒有必要再去魅惑任何人了。
【你要魅惑的目標爲】
【/】
【確認請閉眼】
【天亮了】
這次的行動之夜非常快,原因是神職牌的河豚也好,子狐也好,甚至連真熊也好,都不需要在夜間發動任何的主動技能。
因此進入黑夜後,也只有子狐與狼隊進行了行動。
而在他們行動結束之後,夜間環節結束,所有選手頭頂也灑落下了點點的明亮光芒,驅散了夜晚的昏暗。
【昨夜,熊咆哮了】
【昨夜5號玩家死亡】
【請選擇你要移交警徽的對象】
5號子狐在看到法官宣佈的死訊之後,眼神之中所露出的神色也說不出來是無奈還是欣慰。
他只是自顧自的選擇,將警徽移交給了9號牌。
【警長選擇將警徽移交給9號玩家】
【9號玩家接任警長】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選擇死左或死右開始發言】
9號黑蘭花作爲花園新派遣上來的成員,在看到死訊,並接到5號飛過來的警徽之後,是略有一些蒙圈的。
“蛤?昨天狼隊殺人了?我還成了你5號的魅惑對象?不是,你都把3號給投死了,這是到了晚上,又不果斷了?開始考慮起3號的真熊面了?”
雖然一時間被5號的操作搞得有些摸不着頭腦,但畢竟拿到了警徽,成爲了警長。
9號此刻作爲場上百分百的金水好人,雖然他只是一隻羊駝,但卻還是要肩負起肩膀上的重擔。
想了想,9號決定率先讓5號手邊的4號開始發言。
畢竟現在熊是咆哮了的。
這也說明1號百分百是真熊,而3號出局的只是一隻悍跳狼。
那麼1號的左手邊,2號以及12號,也就必然要開一隻狼人了,他當然是會先讓4號這邊開始發言,更何況4號本身就是要站邊3號的一張牌。
【請4號玩家開始發言,2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4號狂戰士絲毫沒有猶豫,在發言順序確定好的第一瞬間,便直接舉起了手。
“自爆!”
【4號玩家選擇自爆】
【天黑請閉眼】
狼隊突如其來的自爆,倒也並沒有太過讓場上的外置位好人感到驚訝。
畢竟今天起來熊咆哮了,5號子狐牌也將警徽飛給了9號,說明他昨天魅惑的對象也是9號,卻沒有使得狼隊的狼刀技能被封禁。
那麼在確定了警上投票環節時,待在了警下的9號是一張好人牌,此刻,場上的格局也就已經比較明顯了。
4號跟12號這兩隻爲3號衝鋒的牌,是怎麼也跑不掉被扛推的命運的。
【子狐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魅惑的對象。”
【你要魅惑的對象是】
【/】
【確認請閉眼】
此刻5號殺戮已然化爲了一道黑影,盤踞在自己的座位之上。
只是5號儘管作爲場上的明子狐,法官卻還是不會遺漏掉有關子狐的行動之夜。
在給予了一定的空檔與時間之後,法官讓子狐閉眼,接着cue起了下一個行動之夜的流程。
【狼人請睜眼】
【你們當夜的技能狀態爲】
【可以殺人】
“請選擇你們要擊殺的目標。”
場上僅剩的12號模樣與11號烏鴉睜開眼。
由於4號是自爆離場的,因此倒是可以在晚上指刀,所以他這會兒並沒有化爲黑影,反而跟着他的兩隻狼隊友一同睜開了眼。
“今天可以先砍熊,我既然已經自爆了,那也就沒必要留着他了。”
4號狂戰士看向自己的同伴們:“將1號砍死之後,你們可以聽一輪發言,再選擇自爆,也可以直接自爆,這就看你們自己。”
“總歸我聽6號、7號跟10號有可能是兩張神牌。”
“而8號、9號應該是兩隻羊駝,不用理會。”
11號烏鴉摸了摸下巴:“10號應該是一張神,至於6號跟7號誰是最後那個神職,我覺得也不需要明天聽一輪,因爲好人知道你12號大概率是會繼續自爆的一張牌。”
“並且9號現在拿到了警徽,我昨天想的也確實沒有什麼問題,5號這張牌魅惑的對象就是9號。”
“到時候白天起來,他肯定還會讓10號這邊先開始發言的,因此我們只聽10號一個人的發言也沒有什麼用,因爲我覺得他必然是神牌之一,與其讓我再多說一輪,倒不如你直接自爆。”
“等到你自爆之後,我們砍死10號,接下來就看我能不能扛推掉外置位的牌了。”
“現在警推在前,我的連人其實就已經沒有太大用處了,因此不管10號到底是白狐還是河豚,只要確定了對方大概率是一張神職,那麼剁掉他,就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事情。”
另外兩人也接着點了點頭。
當然,砍死10號也是明天的事情,今天他們是無論如何都必須要將1號這張真熊牌給殺掉的。
否則有熊在,12號離場之後,11號自己也是一隻狼人,熊還會咆哮。
11號烏鴉想在這種前提之下爲自己辯解,着實會有些難以被外置位的好人給認下。
【你們要擊殺的目標是】
【1號】
【確認請閉眼】
【狼美人請睜眼】
【你當夜的技能狀態爲】
【可以魅惑】
“請選擇你要魅惑的目標。”
烏鴉嘆了口氣,擺了擺手。
【你選擇魅惑的目標爲】
【/】
【確認請閉眼】
【天亮了】
【昨夜1號玩家死亡】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選擇警左或警右開始發言】
9號黑蘭花指了指旁邊的10號天秤座。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11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10號天秤座張了張嘴,剛想開口,然而又是一道猝不及防的聲音傳來。
“自爆!”
【12號玩家選擇自爆】【天黑請閉眼】
10號天秤座:“……”
也不知怎麼的,在他剛纔能夠開口說話的時候,他可以比較有大幅度的動作觀察周圍的牌。
所以10號天秤座準備發言的同時也掃了眼11號與12號,也就在這時,12號喊了自爆。
而對方眼神中劃過的那抹冰冷,卻讓10號天秤座不寒而慄,心底發涼。
“有種不好的預感……”
【子狐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魅惑的對象。”
【你要魅惑的對象爲】
【/】
【確認請閉眼】
【狼人請睜眼】
【你們當夜的技能狀態爲】
【可以殺人】
“請選擇你們要擊殺的目標。”
此時的4號狂戰士已然化爲了一道黑影,而剛剛自爆了的12號,此刻與11號烏鴉一起摘下了面具。
“去殺吧,不論結果如何。”12號模樣對着11號烏鴉用口型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
“好。”烏鴉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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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法官比出手勢後。
12號模樣瞬間身形消散,進而轉化爲了一道漆黑如墨的詭異影子。
看着隊友一個個的離場。
11號烏鴉只是靜靜地注視着12號化成的影子,臉上沒什麼情緒波動,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戴上面盔之前,烏鴉最後一次將視線瞥向7號位的王長生。
【你們要擊殺的目標是】
【10號】
【確認請閉眼】
【狼美人請睜眼】
【你今夜的技能狀態爲】
【可以魅惑】
“請選擇你要魅惑的目標。”
11號烏鴉這一次自己睜開了雙眼。
他的隊友們已然全部化爲了一道道的黑影。
“7號。”
【你要魅惑的對象爲】
【7號】
【確認請閉眼】
【天亮了】
【昨夜,熊沒有咆哮】
【昨夜10號玩家死亡】
【10號玩家翻牌爲河豚,並釋放了所有的毒素】
【狼美人所魅惑的對象將被麻痹神經,狼美人的技能失效】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選擇死左或死右開始發言】
10號天秤座出局。
法官宣佈河豚翻牌。
又一張神職牌被狼隊刀掉。
此時此刻,目前已知的三神出局,而狼人也走了三頭。
9號依舊拿着警徽。
略微猶豫了片刻之後,9號決定先讓自己這邊先開始發言。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8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終於能夠發言了。”
9號黑蘭花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4號和12號紛紛自爆,第二天熊又咆哮了,那麼悍跳狼必然是3號無疑。”
“現在的問題是,當時上票給3號的人,已經是除了他們這三隻明狼之外的所有人。”
“那麼也就是說,你們這幾張牌中,必然有一頭狼人,去倒鉤了1號。”
“那天聽完警下6號玩家的發言,我沒辦法一定能夠確定6號是什麼底牌,而現在場上大概率也只有一神一狼了,我認爲各位也就沒有必要繼續去藏着身份。”
“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也就不要玩什麼扛刀不扛刀的操作了,我們每個人都拍出自己的底牌。”
“當然,我是鐵金水,儘管不太明白,5號當時在那個位置怎麼能夠把技能用在我身上的,但不論如何,事情已經發生了,我現在又接到了警徽,我就只能是你們眼中的好人,那麼我就完全可以不用報出什麼身份。”
“正好我也擁有警徽,到了最後,我會去歸票。”
“所以你們跳身份的時候也注意一點,因爲我有可能是最後的那一張神職牌,而你們若是穿了我的衣服,就得準備好接受我的歸票。”
“這也是我不怕在第一個發言的原因。”
9號黑蘭花只是一張羊駝,但此時此刻,他當然不可能承認自己就是一隻真羊駝,肯定是要怎麼虛張聲勢怎麼來,逼的那隻最後的狼人對於起跳什麼身份有所忌憚。
“目前我個人認爲,外置位的牌其實就不太能夠成立爲3號的同伴了,今天能待在焦點位上的,大概率也就是6號跟11號這兩張牌。”
“至於這兩張牌到底要怎麼聊,就聽他們自己的發言,以及他們能拍出什麼身份吧。”
“過。”
【請8號玩家開始發言】
8號酒吞童子摸了摸下巴。
“輪次肯定是6號和11號無疑的,但我覺得應該還要再添一張2號,除了這三張牌,外置位纔是擠不進狼坑的。”
“那麼現在我們就要分辨一下這三張牌,到底是11號真的爲12號的同伴。”
“還是說,6號纔是那個見情況不對,想要倒鉤1號的12號同伴。”
“還是說,其實2號纔是警上就直接倒鉤1號,跟3號和4號互打的牌呢?”
“1號真熊出局,5號子狐出局,10號翻牌河豚出局。”
“狼隊的刀路還是挺準的,一刀就把河豚砍死了,但場上還有一張白貓在,且今天因爲河豚被狼刀出局,釋放了神經毒素,麻痹了被狼美人魅惑的那張牌,使其不受狼美人出局的影響。”
“也就是說,今天我們只要照着悍跳白貓,或者起跳白貓的腦袋上去投票,我們就幾乎很難失敗了。”
“當然,前提是場上有兩隻對跳白貓的牌。”
8號酒吞童子掃了一眼身邊的9號青行燈。
不得不說,9號到底是什麼身份,他雖然有所猜測,但也不能夠確定。
再加上9號剛纔的那番發言略有刻意,可在刻意之中,倒也顯得真誠,他作爲一張羊駝牌,還真不好說9號是不是最後的那隻白貓。
且9號如果是白貓的話,當時在他表水的時候,其實就有一定概率拍出他的身份,再不濟,也能從他的發言中聽出蛛絲馬跡。
這是因爲在當時的視角之下,9號有可能成立爲一隻警下投票狼。
而9號爲狼,也涉及着1號是不是真熊,起碼也關係到11號和12號是不是更有可能爲兩張互踩的狼人牌。
所以9號不可能在那個關鍵的輪子裡表露不出任何他是一張神牌的跡象。
當時他既然沒有這樣做,這會兒倒是表現的像一張神牌,多少是有點勉強了。
不過9號到底是不是一張真神,8號完全不想去探究。
他只要知道,9號是一張鐵好人就夠了。
“我就直接拍掉我的身份吧,雖然我感覺我也並不需要拍我的身份,但總歸也能去擠一擠位置位的坑。”
“我是一張羊駝牌,這一點其實不管警上、警下,我的發言,應該也都能夠在一定程度上聽得出來。”
“所以我也就沒必要藏着或者擋刀之類的。”
“10號天秤座本身就是我認爲的好人牌,現在他被刀了,又翻牌爲河豚,這就不用多說。”
“前置位的11號雖然當時錘了12號,還站邊了1號,並猛猛爲1號衝票,將3號給放逐掉。”
“但也正是10號首先提出來的,11號跟12號有可能構成見面關係,現在10號打牌,我個人覺得,11號確實應該在坑位之中。”
“過了,我認爲警下6號的發言偏向於像一張好人,但是如果真按照邏輯來講,11號在那個位置去打12號,提前走位做身份,也確實不是沒可能。”
“總歸我是一張羊駝,現在除了9號之外,我們就拍身份,有對跳白貓,從對跳裡出,沒有對跳白貓,只有單邊白貓的話,排除單邊白貓牌,在剩下的羊駝裡再排除大概率是好人的牌,剩下的位置也就沒幾個了。”
“從其中鎖定,狼人我覺得還是沒有那麼困難的。”
“不過我感覺外置位的牌,比如我以及7號,是不太能夠成立爲狼人的。”
“9號是金水,10號是河豚,12號自爆狼,1號真熊,3號、4號雙狼,5號子狐。”
“其實真要找倒鉤狼,無非也就是2號、6號以及11號。”
“聽一聽這幾張牌會拍出什麼身份吧。”
“我這邊就沒什麼太多要講的。”
8號酒吞童子說到最後,又掃了一眼王長生。
有句話他沒說。
比如外置位的牌都不是狼人,而這張7號纔是藏得最深的那隻深水倒鉤狼。
不過再仔細想一想,其實7號也很難拿得起一張狼人牌了。
所以8號這纔沒把這句話給說出來。
不然說不定還會徒惹出不少是非。
“過。”
【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
王長生此刻臉上笑眯眯的。
他瞟了一眼11號位一臉平淡,看不出什麼表情的烏鴉,隨後開口道:“其實輪次就按照9號玩家所說的,定在6號以及11號的身上就可以了,沒必要把2號牽扯進來。”
“我不認爲2號能成立爲3號與4號的匪配。”
“原因是,3號起身悍跳,本身他就是要試圖抗推掉手邊的某一張牌的,當時我們的視角之中,熊是咆哮了的,這總是法官宣佈的,沒問題吧?”
“結合當時1號、2號、3號、4號這幾張牌的發言,4號是現在我們已知自爆的狼人,3號則是悍跳狼。”
“如果2號是3號與4號的同伴,3號就不可能在那個位置去起跳一張熊牌,哪怕他是第一張發言的牌,這個能理解吧?”
“因爲當時的輪次即便是兩張對跳的真熊,可也不是沒可能出到外置位的牌。”
“2號是警上最後發言的牌,回憶一下2號當時的發言,其實也就能夠很明顯的聽得出來,2號當時的視角完全就是沒在夜間睜過眼的好人視角。”
“不然他也不會想要站邊1號,卻仍舊給3號在警下一個發言的機會了。”
“2號讓3號去攻擊4號,那麼他就能再考慮一下3號的熊面,而結果大家也都知道了。”
“4號起身爲3號衝鋒,3號保了4號,攻擊的2號,而3號、4號全是狼,再打2號是狼,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王長生坐在自己的7號位上,脊背挺的板正。
“還有呢,幾乎已經到了最後一輪,我也就沒必要藏身份了。”
“我是白貓。”
“輪次我就在這個位置定一下,無非就是6號和11號。”
“而我個人呢,聽完上一輪的發言,6號在我看來,也不太能夠拿得起一張狼牌。”
“原因是,6號若爲一隻狼人,她想要倒鉤1號,作爲警下投票的一張牌,11號和她的12號狼同伴打了起來,她不說起身去幫忙保12號,總歸也要把9號一起打進狼坑才行。”
“這是她作爲警下的一張狼人牌應該做的事情,可是她那天的發言卻聊了些什麼呢?”
“她居然能夠認得下9號的好人身份,即便9號在某種程度上也攻擊了她6號,可6號卻告訴我們,9號本質上其實並不想攻擊她6號。”
“我並不認爲6號作爲一隻狼,會在明知5號子狐大概率要放逐3號她同伴的情況下,晚上子狐很可能也會直接去封禁3號明面上的狼隊友,比如4號以及12號的狼刀技能。”
“卻依舊提前去保了一手9號。”
“如果6號真的能把局勢預知到這種地步的話,那不然就考慮考慮,送6號贏一把。”
“當然了,投掉11號之後,11號如果爲好人,晚上6號想要刀我,也很難把我砍死獲得勝利,因爲我可以延遲一天死亡。”
“所以狼隊沒有在前面幾天將我這隻白貓刀死,又沒有扛推掉真熊,還在狼美人爲數不多可以有效連人的回合裡刀掉了河豚。”
“這都是狼隊自己的取死之道。”
“所以我建議,今天先出掉11號,遊戲結束便結束,不結束明天再出掉6號,總歸我是在放逐投票完成之後纔會出局的,輪次上,依舊是我們警推在先。”
“而最後的這隻狼人,大概率也就是狼美人了。”
“我認爲,昨天晚上狼美人就連了我。”
“因此今天狼美人的技能失效,而明天卻又不能連我,所以即便6號是狼美人,明天她出局。”
“我們也很難失敗。”
“過了,掛票11號吧,至於11號一會兒若是跟我對跳的話,那更好,直接出我,晚上就讓11號隨便刀吧,反正我已經是無法鎖定的狀態。”
“明天再放逐掉11號,也是一樣的。”
王長生直接將輪次定在6號與11號的身上,又反手保了6號,跳出自己白貓身份,號召外置位的羊駝牌一起跟着他投掉11號烏鴉。
而烏鴉在聽完王長生的發言之後。
心中此刻也只能蹦出來兩個字。
絕了。
“這傢伙,果然已經找到了我的身份!”
11號烏鴉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指顫了顫,而後慢慢捏緊,手握成拳。
由於是在桌子下面的小動作,因此遊戲系統並沒有怎麼幹擾與壓制,畢竟烏鴉的上半身以及表露出來的表情,都是那樣的自然。
彷彿面對王長生的攻擊,他並不甚在意,更感覺可笑一樣。
當然,可笑他可能是真的覺得可笑,但是要說不在意……
那誰知道呢。
王長生的目光就好像一個大街上的流氓一樣,時不時的騷擾着11號烏鴉。
兩人在不經意間對視一眼,似乎皆已經明白了對方的心中所想。
王長生選擇了過麥,而在他之後發言的6號夏波波,也是輕輕地呼出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