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落,魯旦一把鉗制住她的下巴:“好,好,好個聽話的賤人!”
蕭雅依舊低着頭,垂着眼瞼,不用看也知道魯旦此時臉上定是一副大便色!都說伴君如伴虎,這句話說得着實貼切,眼前的男人不過是個王爺,隨時可以翻臉,喜怒無常。等改日做了君王,可不比老虎還要危險!
“在想什麼?爲什麼不說話?”
魯旦低沉的聲音打破了蕭雅的胡思亂想,她趕緊搖頭:“我在想自己哪裡做得不好,惹得王爺如此不快!”
“你做得很好,很好,好得讓本王無法可說!”
“謝王爺誇獎!”
“你、你這個賤人!”魯旦咬牙切齒的說到。
經蕭雅鑑定,魯旦今天有病!一口一個賤人,滿腹的陰沉,要不是年紀不對,她幾乎要懷疑他已經步入更年期。
罵完,魯旦鉗住她下巴的手更加用力,捏得她下巴生疼:“本王問你,昨晚你爲什麼不拒絕?”
“拒絕什麼?”
“歐陽少華!”
“不是王爺說……要我待他如待王爺嗎?”
“本王說,你就做嗎?”
蕭雅迷惑了,這個男人到底在氣什麼?難道,他希望她違抗他的命令?
得不到蕭雅的回答,魯旦又罵了一句:“你這個賤人!”
這個男人的樣子,實足的一個醋罈子。要不是蕭雅瞭解這個男人無情的本性,該要以爲這個男人在爲昨天的決定後悔了,爲她吃醋了。
他其實,只是拉不下面子來!畢竟,在衆侍衛的眼中,她是他魯旦養在外面的外室。將外室送給別的男人,雖說不如將妻子送人那樣驚世駭俗,可到底還是關係到臉面問題。
蕭雅清楚的知道他的內心,也清楚的知道這個時候應該說幾句好話給他聽聽,但蕭雅不願意。泥人尚且有三分土性,更何況她是個真真實實的人。
她微微扭動,脫離了他的手掌,不理會他的找茬,繼續給他脫衣服:“王爺不是一夜未睡嗎?還是快些休息吧,無關緊要的事情暫且擱一擱,想多了反而不容易睡熟。”
“你還真是關心本王!”魯旦的話充滿了濃濃的嘲諷味道,臉上也掛着寒霜,整個一深閨怨婦的臉嘴。
“這是我的本分!”
蕭雅自問低眉順目,沒有不妥之處,豈料魯旦絲毫不領情,一把將她的手打開:“拿開你的髒手,不要碰本王!”
蕭雅怔了怔,魯旦在她和歐陽少華之間扮演的其實是個龜公的角色吧?他牽線搭橋,得到歐陽少華的好處,然後將她推給歐陽少華,囑咐她盡心盡力的服侍對方,雖然對方沒有讓她‘服侍’……
服侍與否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就是一個龜公!身爲龜公,他竟然嫌棄手下爲他賺‘錢’的人髒!這、絕對不科學!
對於不科學的事情,蕭雅已經有了應對的法子,那就是置之不理。反正想了也得不到結果,還不如不想。
她微微俯身:“王爺歇着吧,我出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