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雅靜靜的坐在洞房裡等着,彩河與白雲在一旁陪伴,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夜幕降臨,皎月當空,新郎遲遲未出現。
就在她等得不耐煩時,彩河自作主張去外面討了幾個熱菜和一碗熱飯回來:“公主,你餓了一天了,快過來吃些東西!”
彩河這個人說話和她的主子魯旦很相似,即便看着恭敬,可那語氣中總帶着幾分命令似的強硬,讓蕭雅極端不舒服。她蹙眉,想到今天日子非比尋常,遂將訓斥的話嚥了下去,坐到桌前安靜吃飯。
一刻多鐘後,蕭雅填飽了肚子,可歐陽少華還不見蹤影,她不禁狐疑,按照道理說,他們的婚禮是早晨時開始的,即便有再多的賓客,鬧了一天也該散席了纔是,爲何他現下還不出現呢?
“公主,天色不早了,奴婢侍候你洗漱,該休息了!”一旁,彩河提醒到。
她揮揮手:“你們都下去,我要等歐……駙馬。”
“公主別等了,將軍他是不會來的。”
蕭雅驚,擡頭看彩河:“你說什麼?”
“奴婢說歐陽將軍今晚是不會來的。”
“爲什麼?”
“公主難道不知道?”
“知道什麼?”
“當初王爺提議用公主和親,將軍反對……”
“他爲何要反對?”
“聽聞將軍素來心高氣傲,且十分看重女人的名節,他的妻子無需好家世,但必須清清白白,想必他是知道了公主的過往……”
蕭雅蹙眉,彩河的意思是歐陽少華嫌棄她是個被人用過的?“既然他嫌棄我不清白,爲何後來又同意了呢?”
“這奴婢就不知道了,男人嘛國家大事總是重於家務事的,他許是不想因爲一己之私破壞了兩國的聯姻大計。也或許,還有別的考量,別人哪說得準?”
“你這話聽着委實矛盾,既然他爲了國家大事選擇娶我,今晚就會爲了大局進來與我洞房,你怎麼說他今晚不會來?”
“剛纔奴婢出去拿菜時聽到將軍吩咐親衛兵,他今晚單獨住在營帳裡,任何人不得打擾……”
蕭雅心知彩河的話十有八九是假的,魯旦本就是個睚眥必報的沙文豬,她惹到了他,他吩咐彩河說些讓她不好受的話並不奇怪。
她笑笑,揮揮手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們出去吧。”
看她那模樣,多半是不相信自己的話,彩河嘆一口氣:“公主是不相信奴婢嗎?”
“你和白雲都下去吧。”蕭雅沒有回答彩河的問題,只是淡淡吩咐到。
彩河搖了搖頭,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公主不信奴婢的話就算了,只是天色不早了,還望公主以身體爲重,早些休息。”說着,彩河與白雲一同退了出去。
屋內只剩下蕭雅一個人,她自在許多,隨便洗了個臉,將頭髮一扯,將衣袍一脫,往牀上一躺,儼然就是一頭白花花的羊羔,只等着‘新狼’回來撲倒。
蕭雅骨子裡還是倔犟的,彩河說得難聽,她偏不信,就是要證明給她看,歐陽少華其實對她很有興趣,完全沒有嫌棄那一說。歐陽少華是個年輕男人,精力正盛,進來看到她光溜溜的樣子,還能忍得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