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你身邊的舞娘對你說的?”
“嗯。”
“那她有沒有說豔娘都有哪些恩客呢?”
“說了,像是鎮尾殺豬的王金,還有在晚風酒樓幫廚的大廚子向包,還有許多叫不出來名字的男人。”
嶽子棟臉上有怒意:“殺豬的,大廚,這些都是些什麼人,原以爲她還算是清高,沒有想到是這樣的貨色,爲了兩個錢什麼人都肯陪,怎麼配得上少華?虧少華還對我說她是冰清玉潔,不過是個臭婊/子!”
蕭雅低了低頭,原來不管是什麼身份,罵人的話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句:“大哥,你打算怎麼做?”
“我早已經勸過少華,可他好像着了魔,根本聽不進我的勸告。多說無益,趁着現在少華還沒有鑄成大錯,我們將豔孃的恩客找來與豔娘當面對質,少華應該會命途知返!”
蕭雅點點頭:“大哥所言極是,身爲二哥的兄弟,我們不能眼睜睜看着他陷下去。”
“走,我們這就去將殺豬的王金和大廚子向包找來。”
“好!”蕭雅附和,跟隨嶽子棟走出了湘雅居,心裡有些愧疚感,他們在做的這件事情可以說是幫助朋友迷途知返,其實也可以說是棒打鴛鴦。
邵陽鎮不算大,找人沒有花費嶽子棟和蕭雅多少時間,王金和向包與豔娘只是生意關係,一個出錢一個賣肉而已,自然談不上感情和義氣。聽嶽子棟說只要他兩人作證,證明豔娘與他們有過牀笫之歡,便給他們十兩銀子,兩人當即答應下來。
再回到湘雅居,歐陽少華與豔娘已經賞月回來,正坐在大廳裡面聽着小曲。
嶽子棟大搖大擺走了過去,面上掛着得意的笑容:“少華,你看我帶了什麼人過來!”
歐陽少華聞言看過去,嶽子棟和蕭雅身後跟着兩個身穿布衣的男人,一個大約四十多歲,頭髮看起來很油膩,臉上橫肉一堆。另外一個稍微瘦些,年紀大概在五十歲左右,臉上的褶子可以夾死落在上面的蚊子。
歐陽少華費解:“他們是……”
嶽子棟挑釁的看了豔娘一眼,對王金和向包二人揮了揮手:“去,上去告訴歐陽公子,你們都是什麼人!”
王金上前:“歐陽公子,小人叫做王金,以殺豬爲生,曾經花了五百錢睡了您身邊的豔娘一晚。”
王金話畢,向包跟着上前一步,道:“小人向包,是酒樓裡的幫廚,曾經花了一兩銀子睡了您身邊的的豔娘一晚。”
歐陽少華臉色變得難看,死死盯着嶽子棟,然後掃過蕭雅,最後纔看向他身邊的豔娘,道:“你認識他們嗎?”
豔娘笑,臉上表情很坦蕩:“不認識!”
歐陽少華點點頭,掃向嶽子棟和蕭雅,並不看王金和向包,淡淡道:“聽到了嗎?豔娘並不認識他們!”
嶽子棟怒,狠狠瞪了豔娘一眼,對王、向二人說道:“你們可能證明自己的話?”
王金:“豔娘腰肢纖細,喜歡聽雨滴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