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包：“是，且她有一隻腳底不平，據說是小時候幹活太多所致。”
對他們說的這些東西歐陽少華全無印象，他只記得豔娘右大腿根部那顆鮮豔得出奇的紅痣。他蹙了蹙眉毛：“豔娘，他們所說的這些你怎麼講？”
“他們所說的不是什麼秘密，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是湘雅居的舞娘，只要他們看過我跳舞，自然都認識我，這有什麼可奇怪的？”
豔娘這回答真是滴水不漏，既不否認也不承認，至於到底該怎麼判斷，那全是歐陽少華的事情，與她沒有半點關係。
歐陽少華點點頭，看向嶽子棟和蕭雅，道：“子棟，四弟，你們先回避一下，我有話要問他們二人！”
蕭雅被歐陽少華瞭然的目光看得有些羞惱，好像自己的嫉妒和醜惡全部都看他了去，聽到歐陽少華攆她走，她二話不說拔腿就走出了大廳。
“四弟……”嶽子棟在後面喚她，見她沒有反應，這纔不滿的看向歐陽少華：“有什麼事情不能當着我們大家的面說？”
“子棟，這事情關係到豔孃的名節！”這意思就是他問的是一個極爲隱密的問題。
嶽子棟冷笑：“她有什麼名節可言？”
豔娘笑，其實對於這件事情的結果最不在乎的就是她了，她雖然也想巴着歐陽少華不放，可混跡歡場多年，她心智是極爲老辣的，自然知道歐陽少華的家人根本容不下她。她現在所做的，不過是拿了狄文軒的銀兩，按照他的吩咐欺瞞歐陽少華，順帶挑撥他和蕭雅的關係而已。
歐陽少華沉了臉，不管他喜歡不喜歡豔娘，豔孃的身子給了他，他就應該對她有個交代，更應該維護她的名聲和尊嚴，保護她免於別人侵害：“子棟，你若還當你我是朋友，就請對豔娘客氣些！”
嶽子棟臉黑如玄鐵，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歐陽少華眼看着他不願意走，轉念一想，這樣也好，當面把事情問清楚，以後他便不會再質疑豔孃的清白。
主意拿定，歐陽少華看向王、向二人：“你們說你們是她的恩客，那我來問你們，她身上有一顆紅痣，是在哪裡？”
他話落，王金和向包兩人面面相覷，紛紛搖頭，齊齊答道：“沒有，豔娘身上沒有紅痣。”
歐陽少華嘲諷一笑：“你們既然是她的恩客，怎麼會不知道她身體的特徵，就連這樣的問題都答不上來，我看十有八九是騙子！”
話到這裡，不消問，嶽子棟已經明白那所謂的紅痣是在豔孃的腿部，更知道在這件事情上歐陽少華沒有刻意爲難王金和向包，只是用一個簡單的問題來向他證明兩人在撒謊！
因爲嶽子棟看過歐陽少華那副半遮半掩的美人圖，此刻反倒有些不確定，到底是歐陽少華受了豔孃的欺騙，還是他誤會了豔娘這個人。其實，外面那些傳言都是假的，豔娘一直潔身自好，守身如玉？
想想，都覺得不可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