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雅所穿的裹胸不同於這個世界的肚兜,裹胸是她畫了圖,讓婢女幫她用棉花和錦緞做成,有兩個用棉花填充而成的半球形,在歐陽少華眼裡如同兩個坑。
畢竟是經過人事的人,歐陽少華看一看便明白這兩個坑的作用,無非是將她胸前的兩個小白兔埋進去……
可知道是一回事,真正穿起來還是有些困難,他總固定不好位置。
一件小小的裹胸,折騰的歐陽少華頭上冒出汗珠,忙活半天,他索性將後面的扣子扣好,再來調整兩個坑的位置。
於是,歐陽少華偏離了自己的初衷……
可惜,時間不對!
但這不妨礙他謀取福利。
這樣的場景,他在夢裡夢到過,只是那時候,他還不知道蕭崖其實是蕭雅。夢中,她從男人一下變成了女人,歡歡喜喜嫁給他,在新婚第一天,他爲她穿衣……就這樣過完一輩子。
睏倦的蕭雅終於忍無可忍睜開了眼睛,眼中尚且含着朦朧的……眼屎。
她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罪魁禍首,死死咬住牙關,絲毫不讓他浸入。
面對美人的眼屎和憤怒,歐陽少華再亢奮也下不了手。
他忽的笑了,笑她的真實不做作,也笑自己的失控,慢悠悠結束了這個吻。
蕭雅橫眉冷對一切打擾她休息的人,包括養眼的美男:“你做什麼?我才睡了多久,你晚上折騰也就算了,怎麼白天也要折騰,有完沒完?”
肯定完不了!歐陽少華依舊在笑,對她的愛就像是湖堤兩旁的青草,一遇春風和細雨便綿綿生長,悽悽不絕,就連大火也無法阻擋,即便焚成了灰燼再遇風雨又能冒出,勢不可擋。
雖然,這草,只長在他一個人的心田上!
那又有什麼關係呢?至少,她在他身邊,至於放在桌案上的蔣曉生畫像,至於宮宴上蔣曉生臉上的脣脂印,至於遠在夏國的魯旦,這一切,只要她不提,他便永遠不會提。
他無視她的憤怒,拿了裡衣爲她套上,叮囑道:“你在夏國呆了很久,怕是不習慣京城的溼冷,最近多穿些,等過了這個月下月天氣就會好了,千萬彆着涼了。”
說起這個,蕭雅的氣消了些,夏國和樑國的氣候相反,記得一月前離開夏國時她穿一件單裙都覺得熱,可在樑京,加了幾件衣服都覺得冷,幸虧歐陽少華一路細心照顧,她才免於感冒。
她點點頭,想起昨天歐陽少華的話,問道:“這是要進宮給太后請安嗎?”
“不,齊國使臣提前到了,太子今早奉命南巡,二皇子從來不主事,三皇子對很多事情還不清楚,陛下命我與三皇子一同招待使臣。”歐陽少華說着,手上動作不停,有條不紊的幫蕭雅穿衣服。
一聽不用進宮請安,蕭雅連忙揮開歐陽少華的手:“那你快去,我再睡一會。”
歐陽少華笑:“陛下點名叫你陪我去。”
“什麼?我去做什麼?”
“你大概不知道,齊國和夏國曾是一丘之貉,覬覦我大梁疆土多年,如今得知夏國與我們結盟,他們便坐不住了,想來探探情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