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雄聽着女兒這麼沒有理智的話,忍不住笑着說道:“哈哈哈···真是個小孩子,說的話都這麼幼稚,你纔多大啊,知道丈夫是什麼意思嗎?”
“爸爸,你取笑我,小孩子又怎麼樣,我認定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她撅着嘴不高興的說道。
“感情的事不比其他,得兩廂情願才行,光靠一個人怎麼能成事,爸爸是怕你受傷。”他勸告着女兒,他很清楚藍謹瑜是不會喜歡她的。
“我不管,不去做怎麼知道啊,我就不信還有捂不熱的石頭。”
“嵐嵐,你怎麼就不聽勸呢?”孟容憂心的說道,女兒這樣的執着並不是好事。
“媽,你們怎麼都這麼對我啊,作爲父母不是該支持我的嗎?”她很不情願的抱怨着。
“我···”孟容剛要開口就被凌天雄打斷。
“好了,有些事需要親自體會了纔會醒悟的,由她去吧,她現在聽不進任何的勸告的,去試試也行,事實勝於雄辯。”
孟容不再繼續說教,只淡淡的對她說:“去吧!”語氣裡透着無奈。
凌爾嵐趕緊整理了一下着裝,笑着朝藍謹瑜走去。
孟容看着她離去的背影不住的搖頭,她實在不想看見她被情所傷。
一旁的凌天雄見狀,摟過她的肩膀柔聲道:“行了,你就隨她吧,感情的事本就由不得我們做主,誰的感情也並不是一帆風順的,有時候受點傷也是難免的,只希望傷口能讓她成長,而不是讓她迷失自我。”
“話是沒錯,可身爲父母不是該保護她,而不是明知道會受傷還眼睜睜的看着她去飛蛾撲火啊!”
“這樣的保護對她沒什麼幫助,我凌天雄的女兒就該多受苦,在實踐中總結經驗和教訓,這樣纔會成長爲一個堅強的人,你的保護傘不能保護她一輩子的。”
他突然有些嚴肅起來,作爲軍人出身的人,他認定只有殘酷的事實才能讓一個幼稚的人成熟。
“可她現在才15歲,還那麼小。”
“不小了,你我十五歲的時候都參軍了,再說了,這件事已經由不得我們做主了,你呀,也別再杞人憂天了,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她受傷後幫她撫平傷口而已。”
“唉~怎麼偏偏就是感情的事呢!”孟容有些哀怨的嘆道。
“哎呀,別唉聲嘆氣的,想點高興的事,對白浩宇的感覺有沒有改觀啊,你老公沒看錯人吧?”凌天雄得意的問道。
“就你行。”孟容笑着打趣道,心裡由衷的爲能得到這樣的人才而高興。
另一邊,宴會休息區。
藍謹瑜手握紅酒,骨節分明的手指不住的摩挲着嘴脣上早已結痂的傷口,眼神看向場中的穆青亦,心情愉悅。
李赫看着心情愉悅的他,正準備和他討論釋放車輛的事,擡頭卻看見凌爾嵐走了過來。
他忍不住抱怨道:“唉!還真是鍥而不捨啊。”
“你說什麼?”由於背對着門口,藍謹瑜並不知道凌爾嵐來了。
“你的忠實追求者來了!”李赫說着手指向她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