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呢?”藍智源在沙發上抽着雪茄。
“剛走,說是累了。”褚雅山臉上有點失望。
“行了你就別難爲他了,他今天能答應參加就不錯了,而且待了這麼久算是破紀錄了。”
“我不是氣瑾瑜,我是對凌爾嵐不滿?”
“就是凌天雄那個獨生女?她怎麼招你了。”
“她剛纔在用餐區鬧出挺大動靜的,差點把一位小姐給燙着,我還真沒想到外表那麼甜美的人居然這麼蠻橫無理,動不動就做出這麼過激的行爲,一點大家閨秀應有的氣度涵養都沒有,虧我還把她當成未來的兒媳婦對待呢。”
褚雅山面上透着難掩的嫌棄。
“我說你呀就是閒的,兒媳婦?虧你想的出,都什麼年代了還來父母包辦這一出,你知道咱們兒子喜歡什麼樣的嗎,就會瞎操心!’’
“我就是閒出來的,你整天忙公司的事,兒子一年到頭和我說的話不超過十句,我能怎麼辦,我不就盼着早點娶個兒媳婦回來能早點抱孫子嗎,到時候誰願意理你們這兩個臭男人啊!”褚雅山越說越難過就差捶胸頓足了。
藍智源剛喝了一口茶,聽到她說抱孫子驚訝得差點噴出來。
“咳~~咳,這都哪跟哪啊,他才18歲還抱孫子呢,他自己都還是個孩子呢,你想的也太遠了吧。”
藍智源很費解,難道女人的思維都是這麼跳躍的,一點都不看看實際情況就瞎臆想。
褚雅山生氣的背過身去,側對着他低聲啜泣,“哼~反正你們都不會顧及我的感受,老的是這樣小的也是。”
藍智源不由得感嘆着,今天是瑾瑜出事以來一家人最和諧的時刻了,想想老婆也不容易,瑾瑜出事以後就像變了個人一樣,不再願意和她親近時常一個人呆在莊園裡,只要有人觸碰到他就開始抓狂。
那段時間,對於老婆和自己來說都是煎熬,看着昔日本就敏感的兒子變得越來越焦躁自閉,猶如生活在地獄,她天天以淚洗面險些得了抑鬱症,好在大家都熬過來了。
想到這裡,不忍心再讓她難過,輕輕的拉過她的手柔聲說道:“好了我答應你,只要瑾瑜能順利接過朗斯的所有業務,我就隱退陪你去周遊世界,彌補這些年對你的虧欠,咱們好好過過晚年生活,這總行了吧。”
藍智源雖是商界大亨,卻是出了名的寵妻狂,見不得她難過尤其是哭,一看她哭就緊張不已。
“就你會騙我,你以爲我18歲呢,公司業務那麼多等瑾瑜能接手了我都老了走不動了。”
“我揹你去還不行嗎,你不會老你在我心裡永遠18歲。”
“真的嗎?”褚雅山破涕爲笑。
雖然人到中年可依舊很美麗,舉手投足間都是成熟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