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影帆抱着白靜柔便是直接放在了他辦公室內室的牀上,那個地方是沒有任何女人去過的,但是白靜柔卻是又是一個例外。
他把她在牀上放定,替她蓋好了被子之後便是撥通了他的私人醫生的電話,命令他馬上到公司來,這足以見得最起碼在這一刻他是擔心她的。
韓影帆就這麼坐在牀上看着白靜柔的臉頰,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她的臉頰是如此的蒼白呢。
她爲什麼會在廁所暈倒,是因爲我嗎,是因爲我的行爲刺激到她了嗎?
看着躺在那裡閉着眼睛的女人,他的手居然是不自覺的撫上了她的臉頰,輕輕的撫摸着,她的皮膚很光滑摸在他的手心讓他感覺陣陣滑膩的溫暖。
白靜柔的眼睛閉着,睫毛隨意的搭在她的眼瞼上。
韓影帆注意到她有着濃重的黑眼圈,甚至還是有眼袋的,她只是化了很淡的裝,所以根本就不能將她臉上的憔悴遮去。
她的生活很辛苦嗎,爲什麼她的臉色是那麼的蒼白,爲什麼就睡暈倒的時候他都是皺着眉頭的。
韓影帆發現自己居然是想知道現在躺在那裡的那個女人的一切。
她的脣有些微微的紅腫着,大概是因爲剛纔被他親吻過的緣故吧。
韓影帆自認爲對女人是有着很強的自制力的,但是他發現面對她的時候他居然會失神,居然會有一種想想狠狠佔有她的衝動。
每次他面對她的時候她的臉上都是沒有表情的,好像在她的面前根本就沒有他的存在,這種不被重視的感覺讓他很生氣。
在他的世界中從來都是女人主動的向他示好的,什麼時候他居然會等着想要一個女人跟他示好了,但是這個女人卻是把這一切都是沒有放在眼裡。
韓影帆有時候甚至都覺得白靜柔是想要與世隔絕的,就算是故意被人潑湯把手燙成了那個樣子她卻是一點都沒有想要討回什麼,想要理論什麼,想要報復或者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他討厭她這種對萬事漠不關心的態度,他甚至覺得她是有點清高的,但是他並不認爲她有任何應該或者可以清高的理由。
她讓他感覺自己離她好遠,有時候不受控制的想要靠近,但是卻是發現無論自己向前邁進了多少步,她的距離永遠都是那麼的遙遠。
看上去好像是在自己觸手可及的地方,但是當你一旦伸出了手,你手中抓住的卻永遠都只是空氣罷了。
韓影帆是一個想要將世界踩在腳下的男人,他享受的是征服世界征服人的快感,但是從她的身上他從來都得不到這樣的感覺。
他懊惱,他想要忽視她的存在,但是她卻是像已經開始慢慢上癮的鴉片一樣,他雖然極力的想要戒掉,但是過程卻是這麼的痛苦,腦海中總是有她的身影不停的搖晃着,她沒有表情的臉睜着冰冷的眼看着她,然後一步一步的飄向遠方,讓他的整顆心都是糾結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