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藍軒寒不可能笨成這樣吧?這種苦肉計怎麼可能讓自己動心的。
“烙夏,這個問題你不要擔心了,我們先回去,這事交給阿炫處理就是了!”白安沅淡淡地說,看了一眼那暈迷了的藍軒寒。
烙夏點頭,那個叫阿炫的保鏢掏出手機,聯繫了藍家的人。
烙夏看着藍軒寒,俊逸的臉上,殺氣還在,可是眉頭鎖成一團。
烙夏內心升起了不安,她始終不知道白安沅的秘密,以及藍軒寒的動向。
至少,她覺得藍軒寒不可能爲了自己自殘。
很有可能,他想來看自己,而被仇家尋仇?
烙夏腦子亂成了一團,白安沅留了下來,而她得離開。
半小時後,白安沅纔回來吃飯,警察已到,在取證,以前將暈迷的藍軒寒看護着。
藍家的人也來了。
本來是冤家,如今藍軒寒出現在白家別墅裡,也極爲詭異。
但是,白安沅是事發後纔回家的,警方就算要審,也只能錄了口供放人。
而藍家的人,卻堅持着要讓藍軒寒留在白家,如果有生命危險,就直接追究白家的責任。
畢竟藍軒寒來到了這裡,白家多少也被牽扯入去。
“對不起……是我不好,將他放了進來。”
烙夏有些難過,如果她不認錯人,那麼,藍軒寒現在不會在白家,可是……面對一個傷成這樣的人,不管是誰,烙夏都不忍心將他拒絕。
“不怪你……只是……你居然將藍軒寒當作我。”白安沅有些鬱悶,烙夏尷尬一笑。
“夫人,先生,藍先生醒了,讓你們下去一下。”
烙夏和白安沅一怔,朝外面的保鏢應了一聲,還有半個月,婚禮就要舉行了。
這當兒,竟然有那麼麻煩的事。
江醫生那裡,警察還在做筆錄,不過在場的人、以及路人的口供都一致。
藍軒寒醒了,冷冷地坐在那裡,雙目充滿了陰霾和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