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震,白安沅接了起來,手微微顫抖。
程教授帶來的,會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呢?
程教授只說了短短几句話,白安沅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不過最後倒是點頭,“好,我要見見周雅,明天下午三點鐘,到時教授靜候我佳音。”
掛了電話,白安沅的心沉重了起來。
這一件事牽連太大了,得要小心處理,如果處理不好,只怕後患無窮。
第二天,烙夏仍然在家裡休息,江醫生前來,說她太勞累了,所以需要幾天休息。
烙夏雖然心存懷疑,但是畢竟江醫生是白安沅的好友,也就先休息幾天。
如果幾天後,還是勞累,她可能得到大醫院去。
兩點半的時候,白安沅出門了。
烙夏坐在窗邊,雖然睡意重重,可是她明顯感覺到白安沅昨晚有些憂慮。
看着紅色跑車飛快地消失在眼前,烙夏淡淡地笑了起來,重新躺了下來。
現在,也只能信他了。
風風雨雨,到了今天,她還能懷疑什麼?
華龍大酒店,白安沅輕步而入定下的包間。
白色的休閒服,冷冽的俊容,俊美如同神祗,外面大廳的人都不斷追隨着他的背影,眼中充滿了驚豔。
白安沅推開門,見周雅坐在座上,化着很濃的妝,正吐着菸圈等他到來。
白安沅關上了門,冷冷地坐在她的對面。
三年多不曾見過,周雅微微胖了一些,臉上有些肉肉的感覺,婦人的氣質也將當初那種純真的假象代替了。
她穿着一件紫紅色的短裙,性感的圓領很低,整個人充滿了風塵的氣味。
白安沅冷冷地看着周雅,周雅揚起眉,“怎麼,不想知道你老婆還有沒有得救?”
“你到底給她下了什麼藥?”
白安沅低聲地問,周雅卻是一聰明人,她不可能說出來,如果白安沅真的有了證據,可以將她的故意傷害罪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