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夏腦子嗡的一聲,連鞋子也不換,飛已地衝了出去,“安沅,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那人一身浴血,臉上髒髒的,頭髮也亂亂的,身上的傷口還流着血。
天,嚇得烙夏魂都丟了,拉着他進房子,“快……快去叫來江醫生!”
江醫生是私人醫生,算是白家的家族醫生了。
其他保鏢也跟着進來,眼神怪怪地看着烙夏。
烙夏怔了怔,一個保鏢終於小聲地說,“夫人……他不是白先生。”
烙夏腦子又嗡的一聲,連忙放開了那個男人。
老天,她一看到血人,就緊張,加上他的臉髒髒的,竟然將他看成了白安沅!
不過不是他,她就放心了!
“笨女人!”
那男人冷冷地罵了一句,身子一軟,砰地倒在烙夏的前面。
烙夏臉色大變,這男人,那聲音……正是藍軒寒!
老天,她……她將藍軒寒放進來了!
喬庭和喬媽媽也走了出來,看到暈倒的藍軒寒,都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江醫生急急趕來,看到暈倒的藍軒寒,“快,將他擡到救治室去。”
“可是……這是藍軒寒,不是白先生。”保鏢開口了。
江醫生怔了怔,他知道白安沅和藍軒寒的關係,“先不管了,如果他死在這裡,你們會更麻煩,快!”
兩個保鏢連忙將藍軒寒擡起,因爲救護車要等半小時纔來,畢竟這裡的救護速度太差。
如果送去醫院,搶救不及時,也很麻煩。
藍軒寒死在白家這裡,對白家來說,一定是個天大的麻煩啊!
烙夏臉色煞白,手腳有些冰冷。
藍軒寒,他到底怎麼了?得罪了什麼人?竟然被人這樣砍傷,還爬到這裡來?
“怎麼了?烙夏?這裡……發生什麼事?”白安沅一下車,就看到烙夏怔怔地立在那裡,白玉地上全是血跡。
他緊張地拉着烙夏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就是找不到一點傷口。